“铁牛,敢不敢和我兄弟三人拼酒?”阮小七拉着阮小二和阮小五对李逵叫道。
“你们三兄弟也忒不地道,欺负铁牛一人。”不知从哪出现的朱贵说道。
“对对,你们就知道欺负俺铁牛这样的实诚人,朱贵哥哥。咱俩可是沂州同乡,你可要护着铁牛啊!”李逵嘟囔道。
“谁怕谁啊!今晚就喝倒你们!”阮小二端起大碗大叫道。
看着远处阮小七五人在大肆拼酒,李懐心里也是快活,对着小杯浅饮的李飞豹道:“兄弟怎么不去凑一凑热闹?要知道你那两个沂州同乡可是快被喝趴下了啊。”
看着李懐眼中别样的意思,李飞豹心中一动,起身对李懐道了个诺,端起大碗就向阮氏兄弟走去,边走边道:“三个欺负两个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三对三!”
次日,聚义堂中,李懐居中坐在上堂,对下面的众兄弟道:‘有几件事情今天告知诸位兄弟,第一,十艘大船阮氏三兄弟和刁家兄弟每人暂领两艘,各自招揽二百水手,勤加练习,日后根据表现好坏再重新分配!”说完后看向五人。阮小二连忙带领五人起身应道。
“第二,飞豹兄弟带领张冲,宋杰,蒯兴三位兄弟这几日把着整个梁山水泊转一圈,七哥也帮忙随行,查看下地形,何处可建关卡,何处可建造房屋,何处可练兵,屯兵,何处适合种植?”李飞豹等人连忙起身应道。
“第三就是找一处好地,建造一座庙堂,让大师栖身。”普度大师连忙起身道谢。
“朱贵兄弟还继续掌管山下酒店,打听消息兼招收好汉。李懐看向朱贵道。
“杨林兄弟下山探查周围附近州县有哪些为富不仁的地主恶绅,查明后就由飞豹兄弟带领众兄弟下山为民除害,所得银两全部带回山寨,粮食拿出一半分给当地百姓,记住只除首恶,勿滥杀无辜!”说完还重点看了看李逵。
“哥哥看铁牛作甚?难道就铁牛就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哥哥也忒小瞧人了!”李逵不忿地叫道。
“飞豹兄弟可要看好铁牛,”李懐对李飞豹道。
“哥哥不亲自下山,难道有什么事?”李飞豹道。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光,李懐开口道:“明日我准备独自下山前往华州一趟,此行如果顺利,也能为山寨招揽几位好汉。”
“哥哥怎能独自一人下山?如果哥哥非要如此,还望带上吕方兄弟,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李飞豹急忙道。
“也行,就这样吧!”李懐想了想道。
李懐看着眼前的大庄园,一周遭都是土墙,墙外却有二三百株大柳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来到庄前,门里的一个庄客见到李懐二人,连忙出来对李懐道:“几位来俺庄上有甚事?”
“实不相瞒,小可兄弟二人贪图了些路程,错过了酒店,来到这里,前不巴村,后不巴店,欲投贵庄求些饭菜,填一下肚子,酒肉饭菜钱财绝不会少给,万望周全方便!”
庄客道:“既然如此,且等一等,待我去问庄主太公,肯时,自然酒肉相待。”
庄客入不多时,出来道:“庄主太公叫你两个人来。”李懐二人跟着庄客到里面打麦场上,见到一位三十四五上下的大汉在指点一位脱膊着,刺着一身青龙,银盘也似一个面皮,约有十八九岁的后生,手中那条枪使的神出鬼没,厉害无比,李懐和吕方看到此处,李懐道:“这棒也使的好,只是赢不的真好汉。”
听到李懐和自己师傅王进说出同样的话,史进停了下来,对着李懐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笑话我的本事?”
“大郎休地胡闹。”王进训斥道,然后看向庄客道:“这两位是?”
没等庄客开口,李懐连忙道:“我兄弟二人路过此地,想到贵庄讨些饭食,填填肚子。”
“两位客人勿要动怒,小儿说话有不到之处,万请见谅。”这时从草堂中走出一位头戴遮尘暖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涤,足穿熟皮鞋,须发皆白,年近六旬的老者。
李懐和吕方连忙上前拜道:“叨扰太公了。”
太公连忙道:“客人休拜,你们是行路的人,辛苦风霜,且到堂中坐一坐。”李懐了吕方叙礼罢,都坐定。
“你们是哪里来的?”太公问道。
“小人姓李,原是荆南均州人,今在济州营生,这位姓吕,祖籍潭州人,我兄弟两人准备前往延安府,不想今日路上多行了程途。”
“不妨,如今世上人那个顶着酒店走哩?”太公道,随后叫庄客安排饭来。
没多时,就厅上放开条桌子,庄客拖出一桶盘,四样菜蔬,一盘牛肉,铺放桌子,先烫酒来筛下。太公道:“村落中无甚相待,休得见怪。”
李懐连忙起身谢道:“小人兄弟二人无故相扰,此恩难报。”
太公道:“休这般说,且请吃酒。”一面劝了五七杯,搬出饭来。李懐和吕方二人吃了,收拾碗碟,太公起身引李懐二人到客房安歇,几人刚出草堂,只见史进拿了条棍棒站在打麦场,对李懐到:“现在酒足饭饱,你敢和我叉一叉吗?”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李懐二人。
“客人勿要动怒,这是老汉的儿子。”太公道。
“既然是宅人小官人,万万不敢和小官人交手,枪棒无眼。”李懐道。
太公看着李懐,见他只带一把利剑,又想到自己儿子可是拜在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手下学艺已有三月之久,也想试试李懐的本事,开口道:“客官,使一棒,何妨?”
李懐笑道:“恐冲撞了令郎时,须不好看。”
太公道:“这个不妨,若是打折了手脚,也是他自作自受。”
李懐道:“恕无礼!”去枪架上拿了一条棒在手里,来到空地上使个旗鼓,史进看了一看,拿着棒滚将过来,径奔李懐,两人在场中来来往往交手二十五个回合,史进已完全落在下风,王进在旁边看了暗暗点头,心中不住想到,要不是自己教史进三个月,史进在此人手下绝走不了十个回合,同时也为李懐惊叹:如此年纪,居然有如此武艺,真是天下少有。又两个回合后,李懐已将枪尖对准史进的喉咙,史进看着眼前的长枪,心中一股愤怒,对李懐道:“我赢不的你,但是你绝赢不了我师父。”
李懐看向王进,抱拳道:“不知能否叉一叉?”
王进见得李懐如此璞玉,也想试试李懐的深浅,走到史进身旁,接过史进的棍棒,李懐见王进不准备主动进攻,就提前冲了上去,只见棍影重重,枪影叠叠,两人一交手三十回合,史进,吕方等人看的如痴如醉,惊叹不已,李懐此时可是震撼异常,想不到在王进手下交手才三十回合自己就已经感觉吃力,顿时抖擞精神,五十回合后,李懐已完落下风,这还是王进见李懐吃力,故意放水的结果,李懐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战下去,虚晃一枪,跳出战圈,对王进拜到:“好汉端的好武艺,我李懐自叹不如。”
“不想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你师从和人?”王进也赞叹道。
“早年跟我师父练了几年剑法,随后又跟清风寨之寨花荣练习了半年枪法,并没有真正拜过师父。”李懐道。
看到王进满脸的震惊,李懐继续道道:“小可想拜你为师,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