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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顾思冰的用意

他的笑不似徐贺湛那样生硬,也不似肖泽那样阳光,他的笑有种说不出的感染力。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福宝来的,他很想你,不,确切地说他很想吃你那天说的那些东西,他都饿瘦了。”顾思冰突然转移了话题,听的廉诗斐有些跟不上节奏,本来清冷无情的美眸瞅着顾思冰竟放松了刚才的警惕,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如果人有预知的本领,那么很多事情也许就不可能发生了,比如爱情,比如婚姻。

廉诗斐后来觉得她和顾思冰就属于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顾思冰为什么接近她,一直到后来她都没有问过,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过认识了顾思冰这样的男人廉诗斐没有后悔过,只有了解了一个人才能对他下结论。

后来才知道郑福宝竟然和昕昕在同一所学校,当廉诗斐被顾思冰带着去北郊的别墅时,她还在想到底是什么意念让她那样做的,不过在见到郑福宝时,廉诗斐才觉得她跟顾思冰去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孩子。

正如顾思冰说的那样郑福宝真的瘦了,而且精神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不过当看到廉诗斐时他的小脸上竟然也露出了笑。

廉诗斐看到这偌大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气。

郑福宝看到廉诗斐也有些意外,这么些小的孩子对生人的印象是模糊的,直到廉诗斐给郑福宝做了肉丝面之后,郑福宝才对廉诗斐露出亲和的笑,小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只要有人对他好,甚至只是给他吃的,他也会很高兴。

顾思冰看着郑福宝吃的挺香,他看向廉诗斐说:“我也想吃。”

廉诗斐看着顾思冰很想问你太太呢,他的妈妈呢?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因为廉诗斐清楚,她来这里只是因为听不得有孩子饿着肚子,所以她来了,而其它的事也不是她该管的。

她转身去了厨房然后又端出来一碗面,顾思冰对她笑笑,然后低头开始吃了。

不过只是吃了一口,顾思冰就感觉出那面的美味,只不过是一碗面却让他和郑福宝都很满足。

看着他们都吃饱了,廉诗斐站起来看着顾思冰说:“我该走了,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孩子为什么饿肚子,但是最起码让孩子的妈妈回来,有妈妈在,孩子就不会饿肚子。”

廉诗斐知道她不能说太多,她低眼看了一眼郑福宝,他的嘴角油光光的,两只小眼炯炯地看着她,有一种不属于他的物质从他的眼里程现出来。

让廉诗斐看了有些心疼,她转眼然后往门口走去。

“阿姨,我妈妈在哪里?我想妈妈了。”郑福宝的声音传来,廉诗斐停住了步子,回过头有些错鄂地看着顾思冰。

后者还是从在餐桌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廉诗斐本想离开的心又停了下来,她回来走到顾思冰的身边:“大人纵使有问题要解决,可是不能牵扯到孩子呀……”

“先生,医院里来电话说……”门不期然地被推开,阿哲出现在门口,可是看到里面的人时,他又停了下来,颔首站在那。

顾思冰的脸色一变,然后起身对廉诗斐说:“你不是要回去?我送你。”

说完他直接抓起衣服走向门口,廉诗斐感觉他走过之后一阵寒气袭来,她看了一眼郑福宝没再说什么,而是跟着出了门。车子一路上开着,顾思冰亲自开着车,阿哲开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车厢里廉诗斐更能清楚地感觉来自顾思冰身上的寒气。

她不了解顾思冰,但是之前顾思冰在她面前至少没有这么冷过,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只被击怒的沉睡的狮子,随时有发火的可能。

廉诗斐想他们算不上朋友,所以她什么都没问,到了最近的站点,顾思冰把她放下之后,然后车子快速地开了出去。

廉诗斐站在那看着车子走远,说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们本就是陌生人,本不该有交集,也许过了今天他们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了。

顾思冰看着廉诗斐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公车这个时候有点少,廉诗斐站在人群中等着车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重要事件的提示声,廉诗斐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几个字映入眼底:输血日。

最近忙的有些乱了,差一点忘了这个日子,今天是她要给廉诗语输血的日子。

六年来一直如此,每个月都要输一次,医生说这样醒过来的可能性大一些,而这也是徐贺湛要求她做的,虽然她认为那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她还是照做了,只要是对廉诗语有利的,徐贺湛必然会要求她去做,而她也会尽量地去做,虽然后来她知道了那样做并不值得。

在对待廉诗语的事上廉诗斐还一直都是那个态度,只是后来的心有些僵罢了。

她决定直接打车去医院,那样快些。

就在她等车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是廉家打来的,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肯定也是廉诗语的事,她的父母还算是慈爱的,对她很好,没有怪她,当然他们也还保持着对廉诗语的那份爱,毕竟都是他们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喂,哥,我现在就去医院,嗯,好,一会见。”廉诗斐挂断电话的同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廉诗斐的面前,廉诗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报上地址之后,出租车便快速地开向目的地。

廉诗斐到了医院直接去了廉诗语的病房,只是刚刚达到病房的楼层廉诗斐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压抑。

吴心歌站在门口掩面流泪,廉程远也站在门口,愤愤地看向病房内,从病房里传来廉立扬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和什么在吵架。

廉诗斐顿时有些乱了,难道是廉诗语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之前她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呀,不觉地她抓起了包,也加大了步子。

“爸妈,发生什么事了?”廉诗斐走到门口首先开口问了忧心忡忡的父母。

廉程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吴心歌则是在看到廉诗斐时眼泪掉的更加疯狂,她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嘴哽咽道:“你姐她……”

廉诗斐没等到吴心歌说完便进了病房,病房里除了廉立扬和几个医生之外,还有一个她想找都没找到的人,她的丈夫,徐贺湛。看起来气氛不是一般的压抑,廉立扬和徐贺湛对立着,分别站在病床的两侧,廉立扬背对着门口,他伸手指着徐贺湛说:“徐贺湛,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诗语的命运不是你说了算的。”

徐贺湛的脸色很差,好像颓废了很多,廉立扬那样说他,他没有回话,廉诗斐往里走他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他的头发乱了,额角上的伤口很长,但是已经被处理过了,只是伤口处还有些血渍。

看得出来是新伤,徐贺湛在看到廉诗斐时,瞳孔慢慢地收紧,整个脸庞因为生气而变得更加黑。

床上的人依旧那样躺着,只是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

“哥,发生什么事了?”廉诗斐心里很忐忑地问出口,她虽然怪廉诗语,甚至还有恨她,但是她不愿意她心里想的那些是真的。

廉立扬回过身看向廉诗斐,她这才看清廉立扬的眼圈已经红了,眼眶里还含着泪。

廉诗斐的周身感觉到很冷,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徐贺湛,徐贺湛却转过了头,好像不愿意看到她一样,最终还是廉立扬开了口:“医院里说诗语这种情况没有再醒来的可能了,徐贺湛他私自决定放弃治疗……”

廉诗斐明白放弃治疗的意思,但是她没想到这个决定居然是徐贺湛做的,她看向徐贺湛,徐贺湛已经转过了身,不看任何人,身体挺直,过了一会他才转身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廉诗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还有婚我是不会离的。”

徐贺湛走路时有些异样,廉诗斐看的很清楚,他的腿一拐一拐的,廉诗斐听到了徐贺湛的话,他走过来的时候视线落在他的腿上,西裤已经脏了,他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去徐家时穿的那身,他这个样子廉诗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诧异地看着他。

在接触到徐贺湛怨恨的眼神时,廉诗斐压低声音冷笑道:“是呀,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我也不用老是来给她输血了。”徐贺湛的眸子收紧,咬牙瞪着廉诗斐,他没想到廉诗斐居然冷情到如此的地步,他一拐一拐地走过廉诗斐的身边,却没有发现廉诗斐在他走过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停住了,脸色也变得苍白,她抬眼看向病床上的人想到刚才说的话,她突然觉得廉诗语好可怜……

廉立扬看着廉诗斐的样子很是心疼,他想叫住徐贺湛,可是廉诗斐却上前一步拉住了廉立扬的衣角,廉立扬无奈地看着廉诗斐,他真不理解廉诗斐的做法,明明没那么要强的,却假装着,明明她的心很善良,却总是装出一副坏人的样子。

徐贺湛来到门口看着廉家二老,低头,说话的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

“爸妈,医生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是不想让诗语再受那份罪。”

“但是你也不能那样做呀,最起码要和我们商量一下的。”吴心歌的眼睛都哭红了,她看着徐贺湛嚷道。

廉程远按住了吴心歌的肩膀轻拍她,然后看向徐贺湛说:“你替我们做了一个我们不敢做的决定,你说的对诗语这样确实太受罪了。”

廉程远说着有些哽咽了,他仰头没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徐贺湛的身体没有刚才挺拔了,脸上的倦容很明显,这时白君走了过来,徐贺湛深深地看了一眼病房内,然后转身离开。

病房内,廉诗斐看着廉诗语的样子,她是很恨廉诗语,但是她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到了今天这一步她也很难过,但是她却有些不忍心了……临市中心医院的另一个病房外,顾思冰面对着病房门口,高大的身子有些僵硬,里面的顾向天已经醒了,只是还有些虚弱,瘦若干柴的身子躺在那张薄薄的床上,他的眼睛有些浑浊,视线越过正趴在床上低泣的顾思雅看向门外的顾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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