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女士硬着头皮,顶着压力的准备劝解柒小染,伤口没好全少喝点酒。可她的手刚把住酒瓶子,柒小染阴沉沉的小眼神就跗骨之蛆的跟上来了,灵透的大眼睛像是雾霭遮盖的天空灰蒙蒙的。
“薛姐,你说你这手怎么这么有准头呢?”柒小染声音挺好听,这么柔柔的说话带着一股子娇柔小姑娘的天真,可这句话听到薛女士耳朵里就不是那么让人着迷了,她不算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柒小染此刻的表情,眼珠子差点没飙出眼眶。
这明显在问罪呀!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砸着胸腔差天破皮跳出来。
心里面叫苦不已:你说这活阎王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一茬了!?外一火起来一瓶子砸过来她上哪说理去?
“那什么…薛姐对不住你了,我当时看错人了,拉你一把,又没拉住。”话说到这已经是感觉口干舌燥,莫名的害怕。
“那人你认识吗?就,就是我替他挡住酒瓶子那人。”柒小染眼皮子一撩,潦黑的眼睛里深深浅浅看的人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认识,我不是说了吗?那会我打错人了。”嘴皮子干的要命,薛女士低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活阎王握着啤酒瓶的细长手指,青筋毕露指头泛白,可见这件事情气的她不清。
“对,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眼泪差点吓淌出来。
柒小染的眼睛在她身上顿了一下,突然大笑了两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没事,没事!不就是开瓢了吗?小事一件。”
薛姐一听这话身体一放松差点没坐地上,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却听到那头柒小染,冷沉的后半句话:“你是卖西瓜的吧?”
薛姐懵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人家后面接一句,薛女士一听完从钱包里抽出仅有的两千块钱,二话不说麻溜的蹿了。
柒小染凉幽幽的说:“要不怎么这么准?——专业开瓢的。”
这回薛女士啥也不想说了,保命要紧,再聊,再聊命都没了。
跑挺老远还能听见柒小染摔酒瓶大骂:“尼玛!沈默,让姑娘我抓到把你脑袋砸成豆腐脑!”
好家伙,薛女士一听这个腿跟装了四轮驱动的马达似的,跑的一溜风似的,心里面一个劲的祈祷,西天佛祖、上帝耶稣,以后可别让我遇见这活阎王了喂!
柒小染其实是喝醉了,可是郑“肉肉”哪?她这外号可不是白叫的,她哪能喝多?人精似的早看好薛姐放下钱跑了,到柜台一算结账后还剩下一千多,那圆脸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心里“正气凛然”的寻思:你开我最好朋友的脑瓜瓢,我收你这一千来块不算多吧?小染那可是见了血的,一千多块都是友情价了。
好嘛!这家伙因为被柒小染惩罚今后请吃一个月海鲜,心里肉痛拿朋友做幌子在这找平衡呢!
小骨架的柔肉手臂把柒小染的小蛮腰上一架,撩起柒小染的黝黑长发,豪气干云的对着她粘着纱布的后脑勺,“啵”的一口那叫一个响啊!
“我爱死你了小“疤疤”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铁子,没有你,我的饭钱能有找着落吗?我一定好好对待你嗷!好好对待你!”
小歌一唱,心情飙到顶点,差点飘了。这个“卖友”后脑勺的狗朋友大发慈悲的没让柒小染一直吊着,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用别人的钱享受了把款妹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