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的。既然缘分注定了朕要成为您与父皇的孩儿,朕就要担当起一国之君的重任来。所以母后,您无需为孩儿感到辛苦。如今,一切都已走上正轨,孩儿觉得很满足,很开心。”作为一名一国之君,应该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国家越来越兴旺来的满足吧?
“嗯。你记住,切不可委屈了自己。如今言儿身子也已经完全康复,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们兄弟二人只要齐心合力,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母后放心,朕凡事会多与兄长商议,其实,这些年来,朕一直都有这么做。”
“你说什么?这些年,你一直都和言儿有交流吗?”太后惊讶地问道。
“是的,母后,这些年,虽然父皇禁止所有人接近兄长,将兄长囚禁,但朕并不惧怕兄长之疾,所以,这些年来,朕时常都会去探望兄长,与他彻夜谈心,抚琴舞剑。”
“什么?你们竟……宛儿说的不错,言儿的病,确不会轻易传人。”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为她的怕事而后悔,后悔错过了与亲生儿子相处的那十余载。
“的确如此。不过兄长他生性良善,处处为人着想。就算朕想要与他亲近一些,都会保持距离。”
“言儿他,着实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太后哽咽着,“多亏了宛儿,如果不是她,言儿到如今,都还在受苦。”
“轩王驾到。”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风霂炀与太后提及轩王之际,他便来了。
“儿臣参见母后,臣参见皇上。”轩王的声音底气十足,状态似乎很好。
“言儿无需多礼。”太后连忙起身相扶。
“兄长不必如此多礼。此处只有我母子三人,乃是一家,一家人,何须如此礼让。一家人,就是要随意一些,放肆一些才好。”那样,才有家的感觉,风霂炀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幕幕随性的场景,以及,那个为她研磨的女子。纵然她有所隐瞒,但至少在那一刻,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是。”轩王灿烂地笑着起身,如今的他,已经全然脱去病态,面色红润,身姿挺拔,更显绝美之姿。不过,这美丽之中,比从前更添了几分刚毅。
“言儿,哀家正与霂儿说起你。这些年,委屈你了。”
“母后不要这么说,是言儿不好,连累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