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白大人,这可使不得。杂家何德何能,能够喝道您亲手炮制的花茶。杂家听说,这可是太后都十分钟爱的啊。”布公公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推辞我的好意。
“布公公您跟我客气什么呀!也不知怎么的,清翎一见你就觉得亲切,好像是一个熟悉的长辈一般。这晚辈孝敬长辈,不是应该的么?”嘿嘿,偶尔我还真是觉得自己有些腹黑。
“是啊,是啊,杂家也有这种感觉。上次我与你是第一次见面吧?可杂家就是看着你打心眼里喜欢,不知不觉地还跟你说了那么关于皇上的体己话。缘分那!”布公公深有同感,激动地猛点头。
“所以啊,您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您说呢?”边说,我边把几包花茶往他老人家手里塞。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这是我在职场混了这几年所得出的结论。
“那……杂家就收下了。这年头,像白大人您这样体恤奴才,善解人意的年轻人,还真是不多了。”
“公公过誉了。那咱们走吧,可别让皇上等急了。”原本他就不知道为啥心情不好,待会去的晚了更把无名火迁怒于我,我可承受不了。
“好,好,差点不正事儿给耽误了。”收起花茶,布公公领着我匆匆往宣武殿赶。
“齐奏万岁,白大人在殿外等候召见。”
“宣。”
“宣白大人觐见。”
“臣白清翎,叩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低着头,看不见风霂飏此刻的表情,他不带任何波澜的声音,让人参不透他的心情。
“谢皇上。”
又不说话,每次都是这样,难不成这个风霂飏传召别的臣子也这样吗?把人家叫过来自己个儿又管自己的做事。
“不知皇上召臣来,有何吩咐?”憋了五分钟,见他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担心他忘记了我还在这里的这档子事儿,我还是忍不住地提醒他一下。
“方才你干什么了?”
我没听错吧,当他们南希国的保健御医难不成还得事事向他风霂飏汇报不成,我又不是他的那些妃子。郁闷归郁闷,可皇上开口问话,总也还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