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太医院实在太大,有些生僻的药如果要我一个一个去找,估计得花不少时间,再说,我毕竟是新人,说是保健御医,这也是第一次上太医院来,怎么说也都是有一位老太医带着进去会好一些。所以,就只好劳烦太医院的林大人了。
“哟,白大人来啦,真是难得难得。”林大人见是我,马上热情地迎了上来,按说我官居五品,这林大人则是四品大员,职位比我高一阶,但他见到我却好像是见到了领导一般,脸部笑得跟花儿一样。
“白大人哪,您看荣升保健御医一职这么久了,我们太医院的同僚们也没好好给你庆祝庆祝,今儿个你难得到来,这样吧,林某做主,今晚就在宫外的天香楼宴请白御医你,就当是迟来的任职宴吧,你看如何?”
哟,我这小小的五品官儿,在太医院可顶多算个中等官职,犯得着对我这么巴结吗?还特意为我在天香楼摆几桌。
唉,还不都是拉帮结派这些传统的风俗在作怪,他们见我现在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哄得太后她老人家如此高兴,甚至,还当了回火场勇救病王爷的英雄,还不趁机找机会跟我套近乎?
“林大人客气了,只不过,白某今晚还有些要紧事,恐怕要扫诸位的兴了。实在是抱歉。”我婉言拒绝了林大人的“好意”。
一来,这种交际应酬的场面一向都是我颇为反感的,在现代时我就十分不耻动不动就酒桌上称兄道弟谈交易的行径,一堆人在一起敬来敬去闹来闹去,时不时地还蹦出几个黄段子,对我来说简直是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二来,以我现在如此特殊的身份,也不方便深入到人民群众内部,与大家打成一片,再说了,万一被多灌几杯,吐了真言,哪我不是歇菜了?这些个人,可都是酒场高手,劝酒功夫一流啊。
“改日,还是白某设宴招待诸位大人吧,白某初来乍到,如有什么不妥之处,请诸位大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