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公公,虽然你是公公,可是,我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男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趁我熟睡之际进入我的闺房呢!你……你是不是看清翎生得娇俏可人,又会疼人,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气愤地怒言谴责始作俑者凌公公,夸张地将被子拉高到脖子处,真是的,我的睡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除了老爸以外的男人见过呢!
“白……白姑娘,杂家……”凌公公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向来口齿伶俐地他竟然也结巴起来。
“清翎啊,不关小凌子的事儿,是哀家让他陪着我一块来看你的。”
“谁陪都不行!什么?”我这才看到,我的房内,除了凌公公,还坐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太……太后!
“清翎参见太后,太后请恕罪,清翎如今衣衫不整,再加上又有凌公公在场,着实不便起来给您请安。”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在太后面前好不容易树立的多才多艺、善解人意、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形象,全在这几声吼里面岿然粉碎了。
“不碍事,不碍事。”太后连忙摇头,边说边试图坐到我的床前,却被凌公公制止了,哦,他们大概是怕我被轩王传染了咯血症,不敢靠近我吧。
“如若不是你,哀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言儿了……”说着,太后又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哀家的这个孩儿,自小吃了太多苦了……”
“太后,您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对了,轩王现在如何?没什么事儿吧?”昨夜那么一折腾,原本身体就弱的轩王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言儿他……虽说躲过一劫,可……太医说他气息微弱,已近油尽灯枯之状,恐怕,挨不过十日了。”说完,便嘤嘤地哭了起来。什么?轩王活不过十日!咯血症,咯血症,肺结核也并非没有办法治疗啊,不论如何,好歹也要试一试。
“太后,请恕清翎直言,清翎昨日听闻轩王他自小身患咯血症,身子一直不见好转,这个病,不止难以治愈,甚至还会传染给其他人,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