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过百年,蛮荒大陆上,终于出现了一位有实力渡劫的人物。即使是仇家,也想静观渡劫是什么样的一种惊魄场面。
好为日后做好准备,在太南山上,也有着很多渡劫强者出手帮忙解决应劫。
他们离渡劫仅一步之遥,所以更想体验一下劫是何等的威力。
所以,即使这些仇家想要出手,也能想到接下来的后果。
污妖葵成功渡过劫难,打开了上界通道,因此一跃飞升离去。在太南山的几万修仙者,小小的心中更是看了个过瘾。
原来,渡劫是这样的一种场面。
“师傅,那渡劫神雷强不强?”
成不败听后,是好奇的问了起来。
南照天答道“强,非常的强,为师记得当年有一个大乘境界的小子,出手试探神雷。结果,被神雷打出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哦!……”
成不败倒有点意思的点头,道“我一定会超越污妖葵。”
“超越污妖葵?”
南照天听到这个傻徒弟这么一说,眉头倒是皱了起来道“你在做梦吧?”
“卧槽!师傅不鼓励我也就算了,用不着这么看不起徒儿吧!”成不败有些郁闷的回道。
南照天一笑,回道“师傅哪里会是看不起你,因为污妖葵的资质上乘不说,还拥有七级紫色凝气珠,能早日飞升也是意料之中。”
“而你呢?黑色的凝气珠,在为师所认知的所有凝气珠的等级上,好像没有名次。”
“切!没有名次又怎样?好歹特么它也是一颗凝气珠啊!”
成不败听后,很不高兴,心里头泛起了嘀咕。
他就不相信了,自己的这颗黑色凝气珠,就算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二三四五六七上排不了名次。但,起码比无色的凝气珠叼,对吧!
所以喽~
……
成不败就算在不行,还有垫底的,这辈子都体验不了有色凝气珠的人。
“徒儿!加油吧!为师先小睡一会儿。”
南照天半眯着小眼神,有些疲惫的打出一个哈欠说道“加油吧!为师相信你。”
然后,睡过去了。
如果成不败给予南照天的第一念头是不好,就不会收他为徒了。
正是看到成不败身上的那些神秘符文后,孤身三十年的心,才萌生收徒的念头。否则,若是想要收徒南照天早就在逐道学院收了。
那院长的女儿……
倒是很想拜在五长老南照天的门下,虽说院长女儿天资聪颖,也是其他长老力求揽收其下的中意弟子,只可惜她的心,完全在五长老这。
落花虽有意,但流水却无情……
南照天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收徒,要收也起码收一个将来能撑起逐道学院的人才。
不过很可惜,五长老从小看着院长女儿长大,虽然在自己面前,脾气表现的好好。但,他耳目多,早听闻她依仗院长之女的身份。
在逐道学院里头,横行霸道,光是这小脾气,就难以注定日后的前途,是多么的可悲。
“两年就两年!”
看着师傅死睡过去,成不败一咬牙道。
他不能让师傅失望,最近看师傅的状态,动不动就是要睡觉。虽说他现在才六十左右,但身体怎么看都很硬朗。
所以,不应该如此嗜睡才对。
难道……
成不败突然心惊起来,这样猜想的说道“难道,难道是师傅要挂了?不然,他怎么……不可能,不会的,师傅的修为可是世界榜第三。”
“相传,在修仙上,每达到一个境界,寿命不是暴涨好几年吗?以至于后期境界,那是翻倍的涨。”
说道,这里,成不败不敢胡猜下去了。
既然成兄不敢乱想下去,那么就由本作亲自出马替他胡猜下去。
是的!没错……
本作的实力,在蛮荒世界上,凌驾于第一之上。
知天文,晓地理,通古今,洞悉一切。碍于这个身份才没有去中洲界打榜,否则那惊讶程度的场面,堪比污妖葵的百倍。
也不屑于去打榜……
本作的存在,在蛮荒世界上,很神秘,神秘的程度跟太虚时殿的两个老头,有上一拼。都是极少数人,能得知的存在人物。
南照天估计恐怕看不到成不败将太极八荒诀第一重天修成的那个时刻了,他不仅破例收了个外人,还把逐道学院五长老的身份传给了他。
正是因为南照天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才不想愧对恩师的养育,不让逐道学院历代五长老传承下来的太极八荒诀在自己手上失传。
才迫不得已不这么的去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南照天真当叼的一笔,这些缠绕在身的藤蔓,并不是普通之物。
之所以那颗大树枯死,这些自大树内蔓延出来的藤蔓没有跟着一起枯死也是有原因的。
其原因就在,这些藤蔓无时无刻,不都在汲取南照天体内的生命力,为自身供活。
所以,说他叼一点儿也不为过。
南照天估计被困在这里,已经有了六七年的时间。
这么久的时间,在数千条藤蔓共享生命力下,还能支撑的这么久。
那颗大树,不是别物,说起它,倒是有一些小小吓人得背景。
此树名为鬼天妖树,当年是在勿忘涯上生长。在勿忘涯的边上,有一个茅草屋,在那个简陋的茅草屋里头却住着一个绝世大美人。
这位绝世大美人现在没有名气,但她日后的成就非凡了得,以至于大户小户,挨家挨个老的小的,谁都知道他的名字。
没错,此女名为孟兒。
从小她就是居住在这勿忘涯,是第三十二任太乙神水的守护者。
直到这天……
一个陌生人的降临,彻底打破了孟兒此生往后所有的平静生活。
勿忘涯,天竹峰上……
一个虚空虫洞裂开后,莫名其妙的从这个洞口布满包含大道闪电之力的里面,掉出个人来。这个人,在掉出洞口的那瞬间,周围的闪电,还不忘的一顿在他身上狠劈着。
直到此人落地后,裂开的虚洞,才逐渐复原。
这里寒风禀禀,看似轻轻微微的风,却是跟利刀一般的锋利。
天微微亮,孟兒出了茅草屋,披上白色的披风,向天竹峰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