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到皇宫来谋杀。不管他们是来杀宁府的人还是祁墨谦,看来我都跑不了。很快,四面八方闪现十几个黑影,我暗自把一包毒粉和解药塞进祁墨谦的手心,他疑虑地看了它一眼,点点头,把解药放进嘴里。
一场无言的战争开始,以他的身手对付这十几个人不成问题,但时间问题,要是拖延下去到了天明,这会很麻烦,但愿我的毒粉能给他帮助。
起初还有人趁着他不注意来困住我,但后来他们发现我并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杀红了眼一般开始加强攻击,我一脚踹开一个,剩下的七八个男人已经开始毒性发作。
“你没受伤吧?你腹部的伤口刚好!”祁墨谦搏击之时,不忘关心我。我心头一热:“没有,你照顾好你自己吧。”
没有两分钟,刚才还杀气冲天的人已经瘫软在地上,抽搐着身体,口吐白沫。祁墨谦见状嫌恶地啧了一声:“你这毒药死相不能好点?”
“这么废话!你管他死的像公主还是太监啊!”我白他一眼,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我的衣衫也染上血迹。祁墨谦皱起俊秀的眉毛:“你刚才的打斗方式好特别……”
“啊哦……好困哦。我要去睡觉了,你搞定这里啊。”我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进屋子,把身上带血的衣服烧了。
第二日起来,我神清气爽地伸懒腰,溪柔帮我梳洗的时候问道:“小姐,你昨晚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什么奇怪的声音?我睡熟了,是不是老鼠在寻食啊?”头发困成死结,我用力梳开,头皮一阵发麻。
“这老鼠也太猖狂了。”溪柔摇摇头,对皇宫的卫生表示堪忧。我打开门,清晨的清新空气携着花香扑面而来,门前那棵大榕树依然巍然屹立,地上干干净净,仿佛昨晚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祁墨谦,到底有两把刷子。我进屋,把腿抬到桌子上压腿,一边沉思着,昨晚闹出了这样的事,祁墨谦应该会对皇上讲吧?
昨晚的人数虽然多,但武术却并不是特别精湛,起码我用现代的跆拳道都可以应付得了,那么吩咐杀手来杀人的幕后boss,这次只是试探?
能潜进皇宫里作案,是身边的人吗?从昨晚祁墨谦那敏感的反应,这样的事情好像常常发生……逃亡?对了!那天的逃亡难道他也被人追杀中?
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隐约猜出了是谁,我又叹气,真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啊!更何况是皇家贵族。
用过午膳,我便去了谦怀殿,只见空荡荡的殿中空无一人,我忽的转过身去“哇啊”的大叫一声,我背后的祁谦心被我吓得跌坐在地上,小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