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只来的及向花铮刺出了一刀,就被花铮轻轻的一掌拍在肩膀上。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花铮用上了一些真气,那五哥的肉体凡胎怎么会经得起他这一掌,他大叫一声,那条手臂就垂了下来。
花铮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紧接着又是一掌拍在五哥的另一边肩膀上,把他的那一条膀子也废了。
这次对付五哥,花铮可没留情。像五哥这样的人,他可不觉得下手如此重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他花铮及时的发现了这恶棍的阴谋,可盈姐的一辈子可能就毁在这个禽兽的手里了。从刚才他有枪,而且敢开枪就能看出,这五哥绝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花铮也知道这一次他可能会捅下大娄子,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个畜生既然打上了可盈姐的主意,他肯定就会贼心不死,即使这一次阻止了他,也不敢保证以后每次都能阻止他,这就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花铮的这两掌,已经把五哥的两个肩关节全部击碎。以后即使好了,也是废人一个了。
花铮固然是出于对可盈姐的安全担心,才下手如此狠。但他内心隐隐觉得,自从他被花冲附身之后,他似乎变得越来越喜欢这种暴力的感觉了。他并不知道,他这是受花冲元神的影响的结果。花冲被九大派联合毁了肉体,连元神都差点湮灭。别看他吊儿郎当的,他的怨念也不小,一心想要恢复报仇。
五哥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脸色疼得像一张白纸。几乎昏厥过去。
“到底是谁让你们找我的麻烦?”花铮问倒在地上的五哥。
“有个学生,出钱让我们修理你。”五哥有气无力地回答。
花铮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看到被他打倒在地的众流氓一齐惊恐地望着他。刚才的那声枪响他们都听到了。他们都知道五哥有一只双筒猎枪,刚才的枪响让他们都觉得出了一口气,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从那房间里走出来的是竟然是花铮,而不是他们的五哥。不用说,他们的五哥肯定被人放倒了。有枪的五哥都被放倒了,也难怪他们看花铮的眼神惊恐的就像看到了死神。
花铮对躺在地上的一帮子人说:“少做点坏事吧。要不跟屋里躺着那个一样的下场。”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花铮离开了酒吧。刚出酒吧,花铮就看见有辆警车朝帝豪酒吧的方向开来。花铮心想,警察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是谁报的警?此时没有功夫想这些,他快步离开了帝豪酒吧。
他没去医院,找了一个小诊所让医生把胳膊给包扎了一下。那个医生边包扎边建议他在这里挂几个吊瓶,免得伤口感染。花铮笑了笑拒绝了。他就是为了省钱才没去医院,要不又何必来这小诊所包扎?
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花铮心里忐忑,这都快傍晚了也没回家给妈妈做饭不说,还弄了这么一身伤回去。老妈那一关怎么过?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确了。
想归想,再想也解决不了问题,家还是要回的。花铮想好了应付老妈的理由,坐上车往家里奔去。
到了家里的时候,多亏老妈还没回家。花铮把胳膊上的血洗干净了,又把那件被划了一个口子的衬衫脱下来换了一件。做完了这一切,花铮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老妈就快下班了。他又忍着胳膊上的疼痛,到厨房里做饭。
快六点的时候,老妈下班回家了。正如花铮所料,老妈看到他被绷带缠着的胳膊立刻又惊又怕,把他从厨房里拖了出来,在确定他只是胳膊受伤之后,才板着脸问他是怎么回事?
花铮早就想好了说辞,他不慌不忙地说是下午路过一路边建筑时,建筑上的玻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掉了下来,幸亏自己躲闪及时,掉下的玻璃才只是划伤了他的胳膊。他编的有板有眼,让老妈听得一阵阵后怕,幸亏没有掉在脑袋上。
对不起了老妈,花铮心里充满了对妈妈的歉意,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妈妈说谎。
花铮本来可以毫发无伤的,但他爸爸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他如果再因为打伤别人而惹上麻烦,那无疑是对这个风雨飘摇的家的雪上加霜。尽管觉得那五哥报警的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不能不小心翼翼。才对自己使了这么一个苦肉计。那么即使是警察找到他,他也可以把这件事情加工成正当防卫。而不是打架斗殴致人重伤。尽管他的动机是保护别人,可法律讲得可不是人情。
老妈不放心,硬是拉着花铮到医院里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大碍后才算放下心来。到最后花铮省钱的想法还是没有实现。医生建议他吊几天吊瓶,防止感染。妈妈二话不说,就听从了医生的建议。
花铮坐在输液室里等着打针,他让妈妈先回家了。毕竟又不是伤得很重。妈妈上了一天班,不用陪着他在这里熬时间。
没过一会,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盘子里放着几瓶药水和针头等杂物,
“花铮?”那个小护士拿起药瓶,念了念上面花铮的名字。
“我就是。”花铮习惯性的冲那小护士招招手,不料胳膊上的伤口处一阵疼痛,让他顿时龇牙咧嘴。
小护士看他那样子,抿嘴一笑。走到花铮的身边,给他打针。
花铮打量着眼前这个小护士,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圆脸大眼,嘴边还有两个酒窝,用一句话说就是长得挺有喜感。
她看来是个新手,动作也不怎么熟练,摆弄了花铮的手臂半天也没找准他的血管,小护士就自言自语,“怎么皮这么厚呢?”
花铮一听,差点吐血,心说大姐,你技术不好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反倒赖我皮厚了。你也是护士中的奇葩,花铮正觉得无聊,干脆就逗她玩。
“我敢打赌你在学校里时考试一定不及格。”花铮笑着对这个圆脸,看起来挺可爱的小护士打趣道。
小护士的脸就有点红了,她瞅了花铮一眼,不服气地说:“才没呢,我在学校里时次次考试都是第一。”
花铮说:“从哪头数?”
小护士气得敲了一下他的胳膊,边扎针边说:“看来你伤得还是不重,怎么弄得?打架打得吧?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
花铮疼得哎吆一声,不满地说:“你怎么还虐待患者呢?我这是切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