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救我……”有人在大声拼命的呼喊着。
谁家的小女孩,大半夜吵吵吧火的干啥玩意啊。
“爷爷,爷爷。”那小女孩又喊,声音比前一次显得稍微微弱了一些。
烦死了,卧槽卧槽卧槽。
…
“叔叔,救我……”又是刚才的声音。
好烦好烦好烦,谁家的小女孩?
叔叔?这里好像没有哦,但有一帅气哥哥,要不要,哈哈。
“救我……”
那声音中好似有一些孤单的感觉。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无人领养,靠着店主的那一些‘关爱’生存下去,只为得到属于自己的一个温暖的家。
“啊……”
那小女孩的声音渐渐远去,慢慢消失不见。
到底是谁啊,他跟着好奇心打开窗户看看。
好像有点太不忍心。
透过窗外,阴森恐怖的天空挂着一不完整的明月,空气中残留着烧钱纸的烟味。
往下看,楼下道路两旁,刷着白色油漆的路灯已经熄灭了,不知某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幕,印在道路上,似一小孩的小爪,慢慢左右晃动。
他向着刚才小女孩声音的来源看去,根本没有一丝痕迹。
道路上没有半点人烟,也没有车辆经过。
没人啊!卧槽,睡觉。
刚要关上窗,迈着步子,走向床脚,那熟悉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这次不是奶奶,也不是叔叔,而是哥哥。帅气的哥哥。
他真不明白,这小女孩还有完没完啊,大半夜不睡觉,演话剧啊。他心想。
又打开窗户,那道微弱的光幕已经没了‘踪影’,他左右晃动着脑袋,还是没有半点人烟。
他伸手在黑暗的夜里来回摸索,微微有风吹过,可是,触不到任何的东西。
……
“啊……”
又是那小女孩。
他愤怒之下,决定不再管这事了。
刚要收回手臂,一强劲有力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臂,顺着小手往下看去,一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看着他,但不是那种可怜的,而是阴冷的,透着冷冰冰的‘杀气’。
“救我,哥哥。”
小女孩说话啦,熟悉的声音。
“快上来!”
他拉着小女孩,用力一拉,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火舌吞噬了他的手臂,火辣辣的热感传入了他的大脑中枢,自觉的扔下了那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女孩。
小女孩脱落他的手臂,掉落了下去,摔得稀巴烂。
他好奇的向下看去,没有一丝血迹,只有那没有尸骨的黑色衣服。
当当当……
一道敲门声冲至整个房间。
“哥哥,开门。”
他还是不忍心。
zhi呀一声,防盗门开了,那小女孩慢悠悠的走进来,眼睛上下左右的来回观察着眼前的这个房间。
“你家在哪?你爸爸妈妈呢?奶奶叔叔呢?”
他拿着一亮晶晶的大红苹果,送在坐在沙发的小女孩的小手里,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
他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桌前。
小女孩笑笑,痛快的喝了下去。
外面的冷风掺杂着纸钱烟味,刮了进来,刮的窗户来回摇摆,他对小女孩交代一下,准备去关上。
刚要关,一穿着白色衣衫的少女背对着他,口中一阵冷笑,吓得他心惊胆战。
那白衣少女回过头来,眸子中透露着火光,他的眼睛正好对着她的眼睛,那道火光传入了他的眼睛里,瞬间感觉难受无比,像一滴酒精进入了他的眼睛,烧的他只好快速的闭上眼睛,使劲眨眼。
当他睁开眼睛时,那白衣少女没了,他惶恐的关上了窗户。
刚回头,一把明晃晃的RB切腹短刀瞬间架在他的脖子上,短刀的一端是一黑黑的小手。那小女孩哈哈,阴冷的大笑。
像一食人族的小女孩,在杀截属于他的胜利品。
水果刀突然发力,他的脖子上开始出现血红色的痕迹。
此刻,仿佛时间停止,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小女孩露出阴险奸诈的笑容,难道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谋杀案?
短刀已经砍断了他的颈动脉,他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眼睛里慢慢出现血丝,有着一丝绝望。
……
他慢慢睁开双眼,恐怕眼前发生的是真的。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老式钟表,那精致的圆形框架中的时间:早晨6点28分。
他慢慢从被冷汗湿透的床上坐起来,满脸茫然。
吼吼沟,一道鸡鸣声打破了平静。
提醒他,这是一场噩梦,一场只有三个人的噩梦。
他仍活在人世间,普通的人世。
床头,一把RB切腹短刀,一个啃了一口的大红苹果。
…
这是一个噩梦,也是一个故事。
说起这个故事,首先不能不提到的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爸爸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爷爷。
爷爷对我说起这个故事时,满脸带着自豪,笑到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