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那个洞窟的时候,发觉他们曾经休息的凸台上面有被水冲刷的痕迹,真的被他们猜到了,洞中的水确实很大,显然漫过了凸台,如果没有发现里面的山洞,他们可能极其危险。究竟是老天的遗愿还是雷克的精明,姑且不论。
雷克和郭海坪向前走了几步之后,洞中的光线增强,外面已悄无声息。
暴雨停止了,劲风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大雾,远处的景色一片朦胧,山谷又一次被挡在阳光之外。
雷克对里面的木箱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但是也十分担心,他不想现在打开那些木箱,怕招惹麻烦,他决定把大家叫出来,在光亮的地方再进行一番慎重的磋商,然后做下一步打算。
两个人重回洞中,叫大家带上简陋的装备离开这里。
临走的时候,娄一龙回头看看那些木箱,若有所思,但是他没有做声,他知道雷克可能已经想好了对策,便带着一怀愁绪离开。
来到外面,尽管没有见到阳光,一个夜晚的憋闷也足以让他们感到了解放的轻松。眼界相对开阔,活动不受限制,自由的珍贵都深深印在每个人的心里,对着看不清轮廓的远山,对着浓浓的白雾,深深吐纳几次,是一个很好的空气浴,洗掉了大家心灵深处的阴霾尘垢。
那一小汪山缝滴水,依然清澈,饮用再现,清洗在后,日复一日的以水果为餐,消瘦了大家的脸庞,清白了大家的脸色。但是,心念的主体没有丝毫改变,有了闲暇彼此注视的时候,发觉每个人都英姿勃发,并未因休息不好而形容倦怠,估计是那一身洁白的衣服。不管那是谁的的衣服,因为洁净,让他们找回了自我也找回了自尊和信心。
坐在洞口边的石头上,雷克又拿出了那个神秘的图形。
经过一夜的休息,郭海坪的精神头足了,他蹲在雷克的身边问道:“雷克,我们为什么不把那些木箱全部打开,我现在不想金银财宝和罐头了,我希望能找到枪械。”
雷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图,似问似答:“我何尝不是如此啊,但是那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吗?”
这时,丹花凑了过来,她声音很低的对雷克说:“哥哥,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雷克抬起了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丹花,脑海中也浮现了昨夜的梦境。“你说说看。”
丹花很细致地把自己的梦境讲述一边。
娄一龙和郭海坪则不以为然,他俩始终觉得这个丹花太复杂,总是出现一些不可理喻的举动,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梦境,他俩认为丹花的神经可能有问题。
雷克则有另外一种看法。
从丹花的几次梦境来看,她自己的迷正一步步解开,距离原始的她可能为期不远了,关于昨夜的梦境,雷克认为是一种预兆,因为他们即将面对的事情看似很近,实则很远,而且充满极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