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域臣看着前方是一个青铜大门,门后就是主墓室了。青域臣没有看身后的云伯两人便急急的向大门走去单手按下门的开关一个闪身人就已经在了墓室里。
云伯和城朔风见青域臣进去了也没有在原地停留抬步跟了进去。墓室呈圆形,墓顶雕刻着五尾青鸾栩栩如生,青鸾的头垂直对着正中间的玉棺,玉棺足足有两米宽三米长,玉棺底下是一米高的金台,金台周围也同样雕刻着青鸾,不过刻画的是青鸾背上坐着一名男子,青鸾背着男子向上而飞,玉棺和金台相衬起来如同金台的青鸾轻拖着玉棺,像似要升天般。
墓室里共有十根大柱子,五根贴着墙壁五根在玉棺周围一米远围成一个包围圈,每跟柱子都刻着龙与青鸾交缠向上。墙上围着一圈的鲛人油灯,地上铺着帝王玉,还放有一个又一个的大箱子足足有百箱。每箱放着的物什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青域臣看了一圈后运起轻功飞至金台上推开一半棺盖,只见棺材里躺着的男子如同睡着了般,看起来像是三十岁的人,面貌与青域臣可以说是八分相似,不过棺材内的是男人,看起来格外成熟温润如玉。青域臣从篮子里拿出了许多的千纸鹤放在男人的周围,一脸笑意的说:“父妃,臣儿回来了。你看,臣儿长大了,与父妃越来越像了呢,是不是有八分相像啊?臣儿就这么觉得呢,每次看着镜子就幻想着父妃就在臣儿身边从未离去保佑着臣儿呢!”
“父妃,臣儿听你的话,没有早早回来,这是臣儿这三年来每个月都折一个的纸鹤,当初您喜欢让臣儿教你,可是臣儿没有教,臣儿不是不想教……臣儿本以为会和父妃在一起直到父妃变老,那样臣儿有一辈子的时间给父妃折一辈子。却没想到,父妃这般狠心竟早早的离臣儿而去。”
“父妃,臣儿很想你呢…”青域臣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眼眶红了也开不了口说下去了。
叶妃君对她如同亲生的,不,她就是叶妃君的女儿。叶妃君对她的好她从不曾忘也不敢忘。
云伯与城朔风看着青域臣同叶妃君说着话不由都流下了泪。“爷,妃君会知道的,会感受到你的孝心和想念的。”云伯哽咽着说,边说边抬手抹着眼泪。城朔风吸了吸鼻子抹去泪水背过身努力的深呼吸不去看青域臣。那样单薄的背影,被悲伤笼罩着的青域臣,她怕在看下去她会止不住的大哭,会引来看守陵园的精兵。
青域臣不舍的看了看像睡着般的叶妃君牵强的笑道:“看来青柯很爱父妃呢,连帝王没后该用的不腐珠都给了父妃,很好呢。父妃,臣儿该走了,下次再来看父妃哟,臣儿还会给父妃折纸鹤,折一辈子!”说完盖上棺盖跳下金台看着云伯道:“云伯,你跟父妃说说话吧,本王和朔风在外等你。”说完扯着城朔风快步离去。
云伯在玉棺面前跪了下来老泪纵横哽咽着开口:“妃君,王爷真的长大了,她很乖很懂事。”
“奴安看着王爷一步一步的成长,王爷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她付出的努力与心血让奴安看了都觉不忍,不过还好,最难的那几年都挺了过来。妃君啊,想当初奴安与你一同进宫的画面就跟昨日才发生般历历在目,奴安还记得当初王爷刚出生时…您…您还说等王爷长大了封王了就随王爷去享福,可是…可是那挨千刀的陛下竟让你们父女相离,妃君啊,奴安好恨啊…呜呜…若不是……”云伯哭着对棺材里的叶妃君说着十多年来藏在心里的话,这一说就过了一个时辰,等云伯出来后已经是黄昏了。
云伯落下墓宫的大门就听见了“哟云伯,你这是在里面被兔子咬了啊?瞧这眼睛红的,别是得了红眼病啊?爷,咱们回去您还得准朔风去给云伯找大夫看看为好。”青域臣淡笑道:“的确,云伯,回去后你休息个几天把王府交给朔风替你管。”云伯愣了愣后笑出了声,真好啊,妃君,您看见了吧,王爷是个好的。
三人用与原来进来时的法子出了陵园坐上马车按原路返回了,夕阳拉长了车影从背后望去别有一番说走就走的意味。
小道到了晚上很少有人走,不过夜晚的小道风景别有一番风味。城朔风看着黑漆漆的前方对着云伯笑道:“云伯,你看前面黑不溜秋的万一蹦出了僵尸你怕不怕啊?”云伯白了一眼城朔风说:“你画本看多了吧。”城朔风闻言没趣道:“云伯,还真别说啊,这些个写画本的人想象力真好啊。不过没爷的好,爷的那故事听了就特别逼真,我一个手染无数人命的大女人听了都觉得惧怕。爷要是去写一年内保证能赚得上百万金。”“朔风太看得起本王了吧。”声音刚落就见青域臣从车里走出坐在了两人中间,一脸的笑意。
“爷,外面风凉你还是去里面坐吧万一…”“哎,云伯,你也知道风凉啊?你进去休息会儿吧,我一个年轻人没那么容易着凉,倒是云伯你。”云伯还没说完的话被青域臣给堵上了。云伯听言摇头道:“万万不可,爷是尊贵之躯……”“云伯,本王曾说在本王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你赶紧进去。”云伯叹了口气还是一脸的不赞同正要开口,青域臣便认真道:“这是本王的命令。”城朔风俏皮的对云伯说:“云伯,爷都说了是命令了你还不赶紧进去。”云伯看着两人不由无奈的进了车内。
青域臣看着由月光照耀的风景双手放在脑后靠在车壁上感叹道:“这么安静的时光很少有啊,得珍惜!”城朔风也学着青域臣靠在车壁上笑了笑说:“爷,你说小白、博美人、骚婆娘他(她)们三儿什么时候才到京里啊?没了这几个儿都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找茬了。”青域臣哟呵一声问:“你要找谁的茬啊?觉得你自个儿不够?”城朔风白了一眼青域臣贼笑道:“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还不是女皇寿辰嘛,你懂滴!”青域臣闻言与城朔风相视后大笑出声。
夜晚太安静了也不好,总得有点笑声才显出夜晚的诡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