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儿进入市西中学而且跳了一级后，我又把目光转到女儿的英文学习和数学竞赛上。抓紧女儿的英文学习是来自于自己在读研究生和留学期间的沉痛教训。让女儿参加数学竞赛是想了解女儿的智力水平。还是老话一句，预则立，不预则废。或不打无准备之仗。
开后门，进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就是为了让女儿参加数学竞赛。但是，怎样为女儿找到合适的英文听说环境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情。我动足了脑子，仍无济于事。无法让女儿有一个长久稳定的听说英文环境。不知，SH市政府能否开辟一个公益性的，像美国的PBS那样的，全英文频道，在早晨六点到七点，中午十二点到一点，和下午三点半到六点，即孩子在家时间里，以孩子看的动画片（卡通片）为主，其它时间，以英文故事片为主。资金以捐赠为主。因为，资金来源是捐赠性质，财务应该公开公布，捐赠人可以要求查阅。
女儿进入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听课三个月后就初见成效
我说过，我只要求让我女儿旁听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的讲课。我们没有给女儿任何压力。我们没有给女儿提要求，或必须达到的任何指标。只是，给她交了学费，准备车钱，让她去咸海路CD路的储能中学听课而已。我们没做其它任何工作。但是，奇迹发生了。
我记得很清楚。女儿进入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听课三个月后就初见成效。1990年1月：女儿参加美国初中数学竞赛，获得三等奖。而女儿是在1989年10月中旬才去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参加旁听的。
作为中国人，完全可以对美国的数学竞赛嗤之于鼻。但当时的我，高兴地认为，我已经掌握了女儿是聪明的线索。坚定了我的信心，即只要借以时日，L老师会知道我女儿的聪明的。果不其然，我再也没有听到妻子或女儿说起L老师在课堂上说ZhZX人并不聪明，但好问，所以她功课好。号召大家向我女儿学习之事了。
我要哭了
1990年7月，女儿放暑假了。我让她阅读查尔斯·迪更斯著的英文原版小说大卫·科泼费尔德。(DavidCopperfieldbyCharlesDickens。)
一个双休日早晨，我在房间里扫地，女儿在看大卫·科泼费尔德。突然间，女儿说，我要哭了。一开始，我没弄明白。但当我看到她正在聚精会神地伏案阅读时，我继而就明白她已经在和该书的主人公科泼费尔德同命运共呼吸了。她已经卷入到迪更斯在该书里描述的情节之中了。这是读书的最高境界。我为女儿在用英文进行阅读时能够达到最高境界而由衷地高兴。连忙说，你想哭就哭吧!
当时，妻子不在房间里，但她可能听到女儿的说话声音而又没有听清。因而赶出来问女儿在说什么？我趁机走出房间，掩上门。轻声告知，女儿正在被大卫·科泼费尔德的命运所感动，为他的悲苦而哭泣呢。
女儿的英文阅读水平是我为之庆幸的原因之一。是我认为她是聪明的原因之一。当然，这种聪明只是表现在形象思维方面。而她在逻辑思维方面的聪明，我还需要借以时日，等待证明。
暑期是自学的好时候
这年的暑假，我正在为SH筹建证券交易所的计算机交易系统忙碌着。趁着去BJ的机会，在旅馆里，我打电话给中科院的数学教改书编写组，询问数学教改书的内容。得知他们已经完成该书的初中数学部份，而且内容都比现在教科书的内容深。我毫不犹疑地订购了一套。
这是为女儿在暑期里自学数学用的。暑假是自学的好时候。暑假是漫长的。三个月的暑假接近一个学期。如果能够抓紧一个暑假来进行学习，相当于比别人多学了一学期的课。所以，暑假也是超越别人的好时候。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俗话说，谁家的孩子谁当家。既然我有这种想法，我自然会把这种想法实施到女儿的身上。
等我从BJ回到SH时，数学书已经静静地躺在妻子的桌子上等着我了。
有了书，我们就开始自学。自学是我对女儿进行初中教育的重要组成部份。我利用暑假和寒假，要求女儿在每个假期里自学完一本她下学期要上的数学书。自学的程序是先阅读我要求她阅读的、从中科院购买的书的有关章节。然后做这些章节后的习题。我批改她做的习题。还给她，让她订正。她订正完后，(在进行订正前可能需要进行反复的阅读。)，再交给我，对其订正进行批改。这样反复，直到全对。
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女儿比别人学得早一些，懂得多一些，基础打得扎实一些。我的深一层目的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使女儿掌握自学的本领。我想，如果一个人能够自学，则还有什么挡得住那个人的行进脚步和他/她的追求？关于自学，我是在读研究生和留学美国跟沃顿的教授学习时学会和想到的。
我是个拾来主义者。只要是我认为是好的，即不管是经过思考学会的，或是不费力气拾倒的，我都会把他们用之于女儿的早期教育或教育。
暑假里听英文录音带—蚂蚁的故事
在UNISYS计算机公司BJ总部遇见了UNISYS中国公司总裁，一个中美混血儿。其父亲是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派遣到美国留学的留学生，母亲是美国大学生。
在美国留学时，他的父母亲坠入爱河。母亲不顾家人的反对，和其父亲结婚成家。当其父亲在美国完成学业时，其母亲又义无反顾地跟随丈夫到中国。在中国的土地上养儿育女，生根发芽。
这个总裁说得一口地道的BJ话。估计是这口地道的BJ话以及他在中国的关系使UNISYS公司雇佣他为UNISYS中国公司的总裁。当他听到我诉说自己无法使女儿在中国找到一个好的，听说英文的环境时，他的同情心上来了。他让我下午再去他的办公室一次，到时他把他孩子的英文录音带带来赠予我女儿。
对于这个意外的礼物，我谢之不及。下午，我如约前往。带着这四畣录音带直奔机场，返回SH当听见女儿听录音故事听得咯咯地笑出声时，我的一切辛苦顿时化作青烟飘走了。当然，我在女儿听完后，把录音带还给了他。我懂得，诚信是金。尽管，他把录音带是作为礼品赠予我的。但，在告别时，我承诺，我会还给他的。
SH市初二数学竞赛二等奖
在SH市中学生业余数学学校参加听课两年多一个月的时间，SH市组织了一次全市性的初二数学竞赛。市西中学是JA区的重点中学，理所当然地也是JA区争取各种奖牌的重点学校。
市西中学组织女儿他们参加这次数学竞赛。虽然我们决定了入乡随俗，但我们从来不逼迫女儿为参加竞赛而作准备。尽管，我们也希望女儿能够在参加的各级竞赛中有所斩获，但我们始终保持一棵平常心。我们要求女儿的只是参与和快乐。因此，我们从来没有因女儿获奖而奖励她，也从来没有因她没有获得奖而惩罚过她。我不知与否的是，是否因为这，使她对自己获得的各种奖状都付于无所谓的态度？是否是因为这，有人认为，我在妒嫉女儿？如果，真是这样，哪我就要厉声喝断，你们是些蠢货，你们错了。你们完全地错了。
我高兴地知道，女儿荣获SH市初二数学竞赛二等奖。现在，我可以扬眉吐气地说女儿是聪明的了，和女儿以前是被中文困难给羁绊住了。在回国三年四个月，在SH市中学生数学业余学校听课两年一个多月，女儿用她的SH市初二数学竞赛二等奖奖状过硬地证实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人们也可以说，这只是一次数学竞赛得奖，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完全可能是因为侥幸所致！人们有权这样怀疑。我们必须等待。
女儿的聪明是从我那里遗传过去的
每次数学竞赛的前一天晚上，她都住在她大阿姨家。她大阿姨告诉我们，阿拉YY是聪明，明天要竞赛了，阿拉YY照样看电视。从来不温课。但是人家照样每次得奖。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实事求是地说，女儿的聪明不是遗传其妈妈和其外公外婆家的基因得到的，而是遗传其父亲或其奶奶的基因得到的，这只要看一下我妻子，妻子的兄弟姐妹，她叔叔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孩子受教育的程度，我，我的兄弟姐妹，我舅舅的孩子，我伯父和姑姑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孩子受教育的程度，就能明白的。
我妻子家唯有我妻子接受过高等教育，但她不是靠考试成绩进入大学的，而是通过选拔、推荐进入大学的。她的同胞兄弟姐妹文化程度没有超过初中的，当然，这要考虑到**********这一特殊情况。我妻子叔叔家孩子中也没有一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妻子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中没有一人学历超过高中的。我们家也唯有我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我是通过考试成绩进入清华大学的。我和同胞姐妹的五个孩子中三个是有高等学历的。我大舅舅家十个孩子，其中三个是有高等学历的，第三代中只有一个是有高等学历的。我二舅舅家三个孩子都没有高等学历，第三代中也没有一个是有高等学历的。我二舅舅死在抗日战争期间。我伯父家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有高等学历。两个嫂子中，一个是有高等学历的。六个第三代中没有一个是有高等学历的。我姑姑家五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有高等学历。九个第三代中也只有一个是有高等学历的。也请考虑**********对他们的第三代受教育程度的影响。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从研究的角度，我们家系比我妻子家系可能要聪明一些。但是，这仅仅是指读书的智力方面。我并不是说妻子家系的人天赋不高。
人的天赋是多方面的。我们说的聪明往往只是指智力天赋。我想，就天赋而言，它是不全面的。我去世的前任妻子就是一例。她的天赋是干事干练麻利，手脚极快。天赋是一种继承。她在这方面的天赋继承于她的母亲，或是从她母亲那里学到的。我的岳母在她的左邻右舍中就是以能干出名的。在医院，妻子是办公室主任。她那快刀斩乱麻的工作作风，使她干得得心应手。在家里，，她把家收拾得一尘不染。如果有人在她收拾家时打电话进来，她会告诉那人，她正在收拾屋子，没有时间陪她/他聊天，请说得简短些。
怎样保持女儿的英文听说能力是一件令我踌躇再三的事情
从美国回来后，女儿的语言大环境从英文改变成了中文。在美国，虽然语言的大环境是听说英文，但是，一旦妻子回到家，家就成为女儿听说中文的良好小环境。而在中国，为女儿找到好的听说英文的小环境都很难。怎样保持女儿的英文听说能力是一件令我踌躇再三的事情。
1989年春天，美国驻SH总领事馆的文化参赞陪同一家公司的顾问到SH财经大学。校领导让我陪同。在闲聊中得知，那位文化参赞原是美国小学的老师。我也告诉她我们全家曾在费城生活了两年多。女儿还毕业于美国小学，和已被费城最好的公立中学录取，现在SH一师附小重读五年级。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她（这位文化参赞）是否去过一师附小找过我女儿。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的一点是，她把她在美国的学生介绍给我女儿，使她们成为通信的笔友。我女儿的笔友在信中介绍了她家里的情况。我们回了封信，介绍了我家的情况。后来又收到笔友的信。信中，笔友的母亲问我们，中国传统医药的皮肤科医生是一个什么样的医生，因为我们在信中说，我妻子是中国传统医药的皮肤科医生。
又通过我妹妹的关系，女儿得以进入在虹桥居住的一家人家进行英文对话。后又在SH财经大学图书馆听一个老外演讲英文时，认识了他的女儿，从而在财经大学附近找到听说英文的环境。该孩子住在同济大学的公寓里，我还领着女儿去那里找那孩子玩过一、两次。
由于受到各种客观因素的制约，我们都无法坚持下去。尽管，我想方设法，但仍无法为女儿创造一个保持其英文听说能力的好的稳定的英文环境。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定是个男的
这个故事是听妻子说的。JA区教育局的一个工作人员在填写我女儿的数学竞赛奖状时把她的性别填写为男。一旁的另一个工作人员告诉他，他填错了。ZhZX是个女孩子。他的女儿也在SH市中学生业余数学学校上课，和ZhZX是同班同学，她们认识。
但是，那个填写奖状的人固执已见。说，不可能。女孩子不可能那么聪明。ZhZX，一定是个男的。于是，他没做任何更改，就发下去了。
可能是那位填写奖状的人官大一级，也可能是此事无足轻重和无关大局，而那另一位工作人员也不再坚持。反正，我们收到的奖状的性别栏上仍然是男字。
直到女儿为了申请南加州大学全额奖学金博士资格发现数学奖状性别栏上的错误时，才不得不去JA区教育局要求他们做更改。
不知那位填写数学奖状的工作人员是否还在现场？(因为已隔十年。)不知他们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他们面前请他们核对正身把性别从男改成女时又有何感想？其实，我只是在笑问自己而已。我只是把这作为一个花边新闻告诉你。
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女儿在市西中学读初三上时发生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我们至今还耿耿在怀，认为是奇耻大辱。市西中学的副教导主任Ch老师说我女儿篡改国歌，唱有下流话的国歌。声色俱厉地在全校宣布，为严肃校纪，要严肃处理此事。那时，女儿因病住在家。我们对此一点也不知情。还是妻子在医院里通过电话知道这事的。听妻子一说，我们都很重视。首先，我们询问女儿，她一脸无辜。我们相信她的诚实，我们断定女儿没有做过这事。其次，我们要知道，为了保护女儿，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妻子在崇明农场时的一个朋友是SH市XH区一个初中的校长，她应该是个我们求助的合适人选。我们登门拜访。她告诉我们，Ch老师的做法完全是错误的。她还给我们一份SH市青少年保护条例。然后说，你们最好到JA区教育局一次，那儿是市西中学对口的管理部门。
一回到家，我就仔细地阅读SH市青少年保护条例。知道了Ch老师的错误所在。心里有了个底。
第二天，我又去了JA区教育局。向教育局的工作人员申诉了我女儿在学校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因为，女儿还不满十八岁，我们是女儿的当然监护人。为了保护她，我要求学校和我讨论此事的解决办法。
那位教育局的工作人员是位女性。她说，我是根据SH市青少年保护条例说话的。既然大家都是读书人，那就好说话了。问我能不能等两天，因为她需要调查一下情况，然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同意了。
我翻身又去了市西中学找L老师。此时，L老师已经不任女儿班级的班主任了。她一见到我就说，她也知道我女儿的事了。学校的有关领导向她调查了我女儿的情况。她也向学校有关领导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但是，她无法阻止学校的决定，并把学校的决定告知我们。我说，我理解她所说的一切。我感谢她为我女儿所做的一切。我来学校找她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谁对此事比较了解。既然学校在大动干戈，我们有权知道学校这么做的理由。我们想知道事情的原由。我们也要对此进行调查。
她建议我去找女儿的现任班主任老师，学校的领导，和知道这事的几个人，女儿当时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个男老师。他是教他们语文的。他刚接手女儿这个班级不久，就发生了这事。在他对学生还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让他来处理这样棘手的事情的确是有些难为他了。所以寒喧了几句以后，我就离开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来给别人添麻烦的，而是来告诉人们，别找我们麻烦。
两天的上调下访告诉我们女儿是清白的
经过紧锣密鼓的两天的上调下访，甚至连晚上休息的时间都用上了，我们已经知道女儿是清白的。而且。我们还去了法院。法院回答是直截了当的。如果打官司，你们肯定?。即使是你女儿说过那样的下流话，因为她是未成年人，学校也不应该这样处理。何况，她还没有说过。
有了法院的回答结果，就懂得下面该做什么了。
接着，我直闯市西中学校领导的办公室。该校支部书记Y老师接待的我。我陈述市西中学在处理我女儿的问题上存在的几个明显错误问题。请他逐条对照SH市青少年保护条例，扪心自问，然后和我商量学校处理此事的办法。我说，急风暴雨式的**********已经过去了十年多了，今天你们还在借尸还魂地采用**********的方法处理孩子们的事情。这是令人无法接受的，也是无法使人相信的。我等着你们的答复。
一开始，他自然是手臂往里弯，帮着自己学校的老师说话。当然，他也明白，我非善客。他终得给我一个答复。最后，他答应在几天后，学校给我一个明确答复。
陷害忠良
星期天，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沪西跑到沪东，Y老师亲自来我们住的国定路SH财经大学宿舍，登门道歉来了。他大意上是说，他和另一个老师亲自调查此事了。此事纯属诬陷。他和一起去的老师直白地告诉那个真正篡改国歌的学生和他的爷爷，这叫什么？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叫陷害忠良。他代表学校亲自登门赔礼道歉来了。他代表学校表示一定让ZhZX休息好。等她身体好了后再去上学。学校会处理好此事的。他还告知，Ch老师也会亲自登门道歉的，会来慰问ZhZX的。到时你们再商量处理事宜吧。
虽然，我们是底气十足。虽然，我们也准备好了各种对策。但是，Y老师陷害忠良的直白语气还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似乎准备抗争到底，但说穿了，我们的要求又很低。我们回国来的要求就是让我们平静地过日子。我们今天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下个星期天，我可能是因为有事而出门了。一进门，妻子就告知，Ch老师来过了。说，在下一次例行的一月一次的家长会上，他还会为此事公开做自我批评!
由于有事，那天家长会我迟到了。所以没有听见Ch老师做的自我批评。但我看见那位JA区教育局的女老师坐在主席台上。一位我女儿同班同学的家长看见我了，说这下子，你扬眉吐气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话。我一点扬眉吐气的感觉都没有。说真的，我们的要求很低，请他们不要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就行。
通过这件事。我也达到了我的一些目标。后来，从我妻子那里听说，市西中学的校长告诫那位副教导主任，以后不要去碰知识分子的子女。恕我不说其中的潜台词了，因为大家都懂。
卧床休息了近两个月后回校参加期末考试，成绩优良
1992年2月寒假前，市西中学期末考试。我和妻子商量，由于女儿在家卧床休息已经一个多月了，如果不参加市西中学的期末考试，而市西中学又以没有参加考试为由要求女儿降下一级也不为过，我们能接受学校的这个要求吗？
商量的结果是视女儿的身体情况而定。但妻子要求我每天给女儿补习些数学。当时，我在SH财经大学教书。不是坐班制，家就在学校的对面。在家的时间较多。另外，从女儿的教育出发，从遵守约定方面和用我的劳动使妻子过上好日子方面讲，为女儿补习数学是我自觉自愿做的事情，
每天把女儿从床上拖起来给她补习数学一个半小时，然后让她躺在床上继续休息，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我们还观察她的身体变化。所谓补习，也是以她自学为主。她自己看书，做练习的习题。然后，我批改她的作业，并把批改好的作业让她订正。订正完和经过检查的确没有错了，补习也就此结束。这个程序和我们在暑假里的学习程序基本上是一样的。
观察的结果是女儿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女儿的数学更是没有问题。这和我们和女儿的谈话结果是一致的。我们问她每天补习一个半小时的数学使她感觉累吗？她的回答是，一点也不累。倒是一天到晚地躺在床上使她感到厌烦。我们又为去市西中学参加期末考试征求她的意见。她直截了当地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当然去考试了，谁愿意重读一年。
这样又过了一星期。星期一上午，我领着她去市西中学参加期末考试。考试成绩优良。女儿回家告诉我们，L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了她，说她在家休息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期末考试还取得了如此优良的成绩。
1992年4月：全国初中数学联合竞赛一等奖
才隔四个月，SH市又根据教育部的要求，举行了全国初中数学联合竞赛。女儿在这次竞赛中获得一等奖。
我们知道，这是一次全国性的为国家或好的高中选拔人材的竞赛。女儿在这样的竞赛中获一等奖等于是在告诉我们，我们无须为她就读一个好高中而担忧了。我们只要安安静静地坐着就行了。好学校会自己找上门的。
我们为女儿取得的成绩而高兴。也为自己能有这样好的女儿而额手称庆。女儿继在1991年12月：荣获SH市初二数学竞赛二等奖（实际上是JA区第一名）后，又荣获全国初中数学联合竞赛的一等奖。尽管有人还在那里啰嗦，这也是一次性获奖，也可能是侥幸。但我暗暗认定女儿是聪明的。全国初中数学联合竞赛和SH市初二数学竞赛在题目的难度和广度上可能是有所不同的。全国初中数学竞赛的题目范围可能比SH市初二数学竞赛的题目范围大一些，难度要小一些。但是，它们的级别是一样的，都是初中数学竞赛水平的。女儿能夠在SH市和全国级别的数学竞赛中分别两次获奖，绝非侥幸所能解释。但是，我们是有耐心的。我们从美国回来等到现在，等了三年多了。再等两年又何妨？！
1992年4月：参加SH市《凯乐特杯》迎春英语大赛听和说英语项，荣获初二、三年级组二等奖
忙里偷闲，在1992年4月，我们还参加了由SH福利会和SH小主人报》主办的SH市《凯乐特杯》迎春英语大赛听和说英语项，荣获初二、三年级组二等奖。
对此，我记忆犹新。因为，我为女儿不能在国内有好的听说英语的环境而焦虑。有这样有听和说英语专项比赛是难得一见的。另外，这个比赛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规定。要求提供辅导参赛者英语的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