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在这片大地,显得格外宁静。
瑾言躺在院里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之上的太阳光,闭上了眼。
自己明明在地球上生活的好好的,扮演着一个普通的研究生角色。从没想过轻生也没出过事故,就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来到这。
自打一个星期前来到这里,每天都有不同的两个人按时送饭和甜点进来,只有红衣和她说过话,别的人都没有理她。
某一次偷听别人八卦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被软禁了。
“你看,宫主又躺在草地上了。”站在远处打扫的红衣轻声对蓝衣的人说到。
“唉,可怜的宫主,还没成年就要嫁人了。”蓝衣叹了口气。
“谁说宫主要嫁人,这话在皇宫可不能乱说。”
“我没乱说,我今天去楚云殿送东西的时候,亲耳听到皇后娘娘和芜城长老在商量怎么样让宫主自愿和御灵宫宫主缔结良缘这事。亲娘和芜城长老说的能有假?”
“嘘!不管是不是真的,这都不能让宫主知道,不然她又要闹楚云殿了。”红衣警告着蓝衣。
“哦。”蓝衣点点头。
草地上,瑾言慢慢睁开眼睛,叹了口气,“我怎么这么傻,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想不到。”瑾言从草地上爬起来,“我等不到别人来解禁,我干嘛不逃呢?我又不是真的公主。”
想到这,瑾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往卧室跑去。现在的她真的很想把自己脑子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穿越的时候伤到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想了这么久,亏她还是个研究生。
远处,蓝衣看着瑾言奔跑的背影,对身边的红衣问道:“你看,宫主这又怎么了?”
红衣望过去,“宫主是心思我们什么时候明白过?”
蓝衣点点头:“说的也是。”
瑾言跑回自己的卧室里,打开床旁边的大柜子,找自己的运动服。
瑾言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只知道自己在夜跑,一眨眼,周围的景物就变了。
之后蓝衣和红衣带着几个穿黑衣服人跑过来,其中一个黑衣人还没等瑾言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的就把她给劈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醒来以后,自己还是穿着平常夜跑的运动服,却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家具都是古代的中式风格,但却有着地中海式的天蓝墙壁和蓝白地毯。
醒来没多久,红衣就拿着衣裙走进来,对她说:“宫主,该洗漱了。”
瑾言看着这个身穿红色汉服,叫着自己宫主的女人,感觉整个人都恍惚了。
直到泡在水里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和小说写的一样,穿越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我记得我明明放在这了呀?怎么只剩下运动鞋了?”瑾言思索着。
她记得自己泡完澡以后,就把运动服和跑鞋塞在这柜子里了。而且红衣和蓝衣两个人打扫屋子的时候都不会碰这个柜子。
瑾言看着那双跑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犹豫了一会儿。
“算了,就这样吧。”
瑾言把自己的跑鞋放在桌子底下,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布料,忙活起来。
午睡前,红衣还是像往常一样拿着衣裙进来,对瑾言说:“宫主,该洗漱了。”
瑾言抬头看了一眼红衣,低下头继续缝纫自己的布,“你先放在这,待会我会去洗。”
“是。”红衣把衣裙放在桌子上。
“等等!”瑾言叫住红衣。
“宫主有何吩咐?”
“你把这宫里的地图拿给我。”
“地图?”
“不对吗?”瑾言以为自己说了现代词,红衣不知道是什么。
“没有不对,待会我去书房拿过来。”红衣答应到。
“去吧。”说完,瑾言又低下头缝着布。
红衣走出门外,自言自语道:“宫主要地图干嘛?难道封神识的时候把记忆给影响了?”
屋内,瑾言把缝好拉绳双肩包放在床边,拿起桌上的衣裙去洗漱。
红衣拿着地形图回来的时候,就听到瑾言的魔性歌声。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噢噢噢噢,蹦蹦跳……”
红衣把地形图放在桌子上后,就离开了这。
红衣前脚刚走,瑾言后脚就出来了。
确定房间没其他人后,便把房间里的窗和门都关。
瑾言看着牛皮纸上面的大字,恍然大悟,“哦,原来这里是凌云宫。”
她拿着一张比A4纸大一点的牛皮地图,粗略的看了看,就把牛皮地图和要带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做的双肩包里。
收拾好东西的她,还是和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直到半夜,瑾言悄悄的爬起床,轻手轻脚换好衣裙和跑鞋,从柜子拿出双肩包,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型手电筒。
瑾言爬上梳妆台,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本来她也是不想跳窗的,可今天看地图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红衣和蓝衣就住在她门前的小道对面,半夜走前门,那就等于找死。
瑾言把小型手电筒打开,照在牛皮地图上面,灯光停在地图上自己的卧室后面。
“妈的智障!”这是瑾言内心的第一反应。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后面就是一片小林子。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卧室后面就是后门!她以前浪费了这么多次可以逃的机会!
瑾言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然后收起牛皮地图,把手电筒关了。借助月色,走到后门。
后门其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门,但有十几把锁锁着。
瑾言看着小门的锁,内心却是激动的不行:“苍天啊!你绝对是看我太可怜了,才这样帮我的!”
瑾言在大学学的是IT和机械,两科都读到了研究生,加上出门经常忘带钥匙,所以撬锁这件事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瑾言嘴里咬着只有一小束光的手电筒,从后门旁边的草地上找了一根细小的竹子,没几分钟,十几把锁都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了。
瑾言把手电筒关了,轻轻的推开后门,走了出去,还好心的把那些锁拿了出去,从外面锁上。
瑾言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她只知道,这样以后她想回来的时候也可以回来。
瑾言坐在后门外面,把手电筒放在地下,把自己头发上的钗子都拿了下来。
“戴着这些躺在床上难受死了。”
之前为了节省时间去弄头发,连头发上的钗子都没弄下来就躺在床上装睡。
瑾言把钗子放进双肩包,为了让别人不误会穿裙子的瑾言是个男的,她又把自己的头发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面的头发用头巾扎了个马尾,下面的头发披着,并把自己的刘海放下来。
在现代上课连妆都不化,只扎了一个马尾的瑾言都上了全学校人心中的校花排行榜,何况现在?
弄好头发后,瑾言站起来,刚想拿起手电筒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我刚刚做了什么?”
瑾言说了一句自己都理解不了的话。
她近视又有点轻微夜盲,可她刚刚居然在被树林包围的情况下,只借助一缕轻微月光,就准确无误的把头发上的杈子放进背包,而且能很清楚看到背包里的东西,并且没有凭触觉去摸头巾,而是看见头巾了,才把它从背包里拿出来。
最恐怖的是,近视五百多度的她,居然可以在漆黑的夜里看见自己那只有中指这么长的黑色手电筒。
想到这,瑾言突然想起自己在凌云宫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好像什么都能看的。
瑾言拿起地上的手电筒放进背包里,然后趁着天还没亮,继续远离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的穿越旅程,变得越来越刺激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