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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陵,魏府中。一中年青衣男子来回的在房里踱着步,期间已经有好几拨探子都被派了出去,陆续回来的探子都没有他想要的消息,这可让他有些焦急。魏书城刚想再派探子出去打听,便见一仆人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大人,徐老板与一白衣男子求见。”仆人显然对徐鹏程很是恭敬,说话的语气明显是侧重在徐鹏程来了,至于那白衣男子,名不见经传的,他可不知道是谁。
魏书城急忙向门外走去:”来人,快请二位进来。“
那仆人一见魏书城一副凝重的神色,便立马快步跑了出去。一会儿便领着二人来到了魏书城的书房之中。
魏书城虽贵为一郡之首,但魏府确实是朴实无华,别说和徐鹏程那徐府富丽堂皇相比,就是和一般的县伊府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书房只是简单的摆设了笔墨纸砚,要说值钱的东西,到要算那书架上堆了好几层厚的书了。整个书房倒是比较宽敞,平日里魏书城都要点上三盏灯火,可今日魏书城只是点了最中间的那一盏灯。
“老爷,两位贵客已到。”仆人轻轻的敲了敲门。
“咳咳,进来吧。”魏书城本来想起身出门引进陆子白,但想到一旁还有个徐鹏程,而陆子白的身份越少的人知道对于陆子白来说却越是安全,自然不敢暴露。
二人进了书房后便见昏暗的灯火中魏书城正拿着一封书信细细的看着,魏书城放下手中的书信道:“都坐下吧。”
徐鹏程环视一周后打趣道:“魏大人,这些年胖子我交给官府的银子也不少吧,你这书房整的这般寒酸,今日莫非是又要胖子我出血帮您修整修整?”
“徐老板说笑了,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书城一年的俸禄也不多,哪能和徐老板相提并论呢?”魏书城笑着摇了摇头道。
陆子白起身走近书架,粗略的打量了一番那些书籍,不禁称奇道:“好书啊,好些个都是市面上重金难买到的啊,咦?这本李华茂的《青花照》是孤本吧?“
魏书城听得陆子白的一番言语,不禁从心底更喜欢这个少主了,现在的那些世家公子哥大多只知道风花雪月,能通晓四书五经的确实找不出几个了。
“陆公子若是喜欢,尽管拿去看便是。”魏书城满脸的欣慰之色,不过却话锋一转,“不过今日请二位来府中做客,着实有要事商量。”
陆子白见魏书城严肃起来,便轻轻放下手中的《青花照》,靠着徐鹏程坐了下来。
徐鹏程估计早就不耐烦了,那大嗓门喃喃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可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发闹搔,你们读书人就是矫情。依我看呐,什么狗屁李华茂,还孤本,擦屁股我还嫌不够呢。”
陆子白对着魏书城尴尬的笑了笑道:“魏大人别往心里去,胖子就这副德行,莫要见怪。“
“哈哈,无妨,无妨。“魏书城再次放下手中的书信道,”徐老板真乃性情中人也。“
“得了,说正事吧,我那几位夫人还等着我回家呢,要是回去晚了,哎......”徐鹏程一想到这里,便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魏书城正色道:“想必今日之事那司徒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陆公子与徐老板可得小心了。”
徐鹏程一听魏书城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紧,常年征战商场的徐鹏程虽说才二十出头,但这些年常年的奔波额头的皱纹早已有了不少,眉头再这么一皱,看起来到那么有几分人到中年的模样了。
徐鹏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道:“魏大人说的其实我们也都知道,我倒是不怕那司徒空找我顺和商会的麻烦,只是......”徐鹏程看着陆子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声叹了口气后,却是站了起来对着魏书城拱手继续道,“我胖子这辈子没有求过人,不过为了我这兄弟,今日到有一事有求于魏大人。”
一直没说话的陆子白问得徐鹏程这席话后心中一暖,又有几分愧疚,毕竟自己的身世还瞒着徐鹏程,但不管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徐鹏程的安全,自己又不得不隐瞒真相。
陆子白起身一只手盖住徐鹏程的抱拳,对着他摇了摇头。陆子白哪里不了解徐鹏程,别看这个胖子平时大大咧咧的,与人做起生意来也是脸皮极厚,但是陆子白还头一次看见胖子放下身段去求一个人。
魏书城罢了罢手道:“哎......徐老板不必客气,这事莫说徐老板,就是书城也不能不坐视不管啊,这司徒景死后,司徒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整个苍梧郡的有他的爪牙在暗中查探,可不好办,不过我挺好奇的,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一个县伊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呢?“
说罢后,魏书城还不忘对着徐鹏程略有深意的会之一笑。
徐鹏程刚刚还一副求人的姿态,见这魏书城望着自己不怀好意的样子,不由脸色一变,正色道:“魏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哎哎,你是怀疑胖子我?不是,你,你这什么意思啊?”
魏书城早年是孩童时便跟随着风将军征战沙场,虽说长大后些才真正上过沙场,后来又被风夫人安排做了文官,整个人生的阅历不是一般这个年纪的人能比的。根据那日匿秋山之行与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再结合徐鹏程暗中惊人的江湖势力,心中早已有了结论。
不待魏书城说话,陆子白便抢先一步抱拳道:”那县伊司徒景的确是我二人所为,不过鹏程只是依计行事罢了,有麻烦由不得鹏程来担,一切后果,理应由子白承担。“
“哎,不是,什么就由你一人承担了?那杀手是谁找来的?你有钱请来杀手吗?你有钱吗你?“徐鹏程这时也顾不得这么多,只是怕魏书城因为司徒景的死而有所顾虑,这样陆子白联手魏书城的计划化为泡影的话,以后再要对付司徒空就得另寻帮手了。
“两位就别争了,既然陆公子已是我魏府贵客,当然由不得那司徒空胡来。再说司徒景的死,对于书城来说,也是一份大礼呀,这里有一封密信,两位可以看看,想必那司徒空暂时不会来找两位麻烦了。“说着魏书城便把书信递给了陆子白,陆子白展开一看。
“尊前:
刺杀司徒景乃是小女所为,望大人勿要为难陆公子,且叫陆公子安心养伤,司徒空自有小女对付。
垚“
徐鹏程吃惊的看着最后那个“垚”字道:“子白兄,你什么时候和葬花楼扯上关系了?不对啊,那红衣女子明明就是我请来的江湖杀手,但却不应该是葬花楼的人。而且还是江湖杀手榜排名第五的垚,但是为什么她信上提到的却是你?“
徐鹏程拿过陆子白手中的书信看了又看,仔细看过那署名上鲜红的牡丹印记后,再次确认了这是南楚第一杀手组织葬花楼特有的印记。
葬花楼乃是江湖中少有以暗杀出名的组织,多年来无论是官府还是江湖中人都其知甚少,这个杀手组织暗杀的次数极少,但每一次的暗杀都会掀起一阵风浪。然而“垚”虽说只是排名第五位,但也是让人闻风丧胆,更别提那暗杀过韩家老主的“鑫”了,虽说暗杀行动失败了,但能凭借一己之力从守卫森严的韩府全身而退,在整个江湖怕是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了。
陆子白当然也对葬花楼这个组织略有所闻,但这突如其来的信,也让他一时半会儿难以看出什么来。但不管这代号“垚”的女子是出于何种目的,暂时至少还不是敌人。
“这字迹和当日匿秋山上的确实一样,只不过这人是用左手写的,虽然已经练得很熟练了,但是魏大人应该不难看出吧?”陆子白虽然很怀疑这女子的身份,但也不敢妄加定论。
“不错,这封信的确是左手写的,不过作为江湖有名的杀手,为了不泄露自己丝毫痕迹,这也很正常吧。“
正当众人商议之时,门外护卫却传来急报:“不好了大人,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