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悦也知道自己杀人了,但是傍边站着的警察都被吓懵了。
不是他们不抓魔悦,而是不确定手里的橡胶辊到底能不能制服的了魔悦。
魔悦发现自己一拳竟然把那人的脑袋都给打爆了,心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道:“吃的怪胖谁知道竟然那么不禁打”
魔悦暗暗埋怨了几句转身就跑,心想:“得先找个地方躲一下,避避风头再出来。”
但是回头一想:“手里现在就有一张支票,并且自己还没有身份证,也办不了银行卡,钱当然花不了了。”
魔悦想了想还是应该先去找人把支票换成钱。
首选人当然是李升了,谁让是他给的支票。
魔悦又按照在警车上记下的路原路返回。
离着老远李升就看到了魔悦往这边走来,心中还在想着是不是又有什么宝贝来卖了。
要是其他顾客李升也不会这么想,实在是因为魔悦在卖宝石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心疼的表情,就像是不当回事一样,面对这样的人李升不得不乱想。
魔悦走到门前的时候,李升就已经帮着把门打开了。
魔悦笑呵呵的走了进去,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会客区域的沙发上。
看着满面红光的李升,不用想也是老板给他赏赐了。
左右看了看魔悦就开口说道:“那个小姑娘呢?”
一旁的李升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您刚走没多大一会,我就找到她了,没想到她还真是在休息间里睡觉呢,我当时一气之下就把她给炒了。”
想了下李升又接着问道:“难道是先生找她有事?没事,我们这里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呢,您要是找她的话我立马就把他给找来。”
魔悦一听就知道李升心里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李升这人也是个挺圆滑的人,能听得出来上次自己走的时候说的话的意思。
但是又怕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毕竟谁也说不定以后自己还会不会卖宝石嘛。
魔悦接着就说道:“你误会了,我这次来就是来问问你跟不跟我混?我发现你这个人很聪明,也很值得拉拢一下,只要你跟了我,我就送你一颗和之前那颗一模一样的宝石。”
李升听魔悦这么说也有些动心但是还是怕魔悦把自己给坑了,毕竟自己在这家珠宝店的待遇不错。
魔悦像是李升在担心什么,又从口袋了摸出来一颗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宝石。
是人都会有欲望的,更何况是李升。
所以当魔悦掏出来宝石的时候李升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赶紧去写辞职书去了。
等魔悦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魔悦自己一个人了。
魔悦看着街上满满的警察,也知道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竟然敢在警察局杀人。
所以魔悦赶紧催促李升打个的回家,在出租车上魔悦还刻意的用自己的长发遮挡自己的面貌。
毕竟这件事闹的有点大,新闻都报道了,所以魔悦模样恐怕已经人尽皆知了。
魔悦之所以现在是长发,这还有从在灵玄大陆说起。
魔悦本来就是地球人,当然受不了长头发,在灵玄大陆的时候一直都是短头发,也偶尔留一下长头发玩。
至于这次是因为魔悦自从祭坛里出来后一直忙着各种事,没有时间剪而已。
在灵玄大陆那边并没有什么美发店,想剪头都是自己剪的。
所以现在魔悦的头发是长的,并且魔悦现在穿的还是紧身的战斗服,在远处看背影很想是一个女人。
所以魔悦一直有意的遮挡面貌,那司机也没觉得什么,只当是拉了一对夫妻而已,并且那个女的还很害羞。
魔悦并没有探听心神的办法,嘟嘟应该会,要是魔悦会的话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吐血几百升了。
一路平安的来到李升家里,这是一种有些破旧的老式楼房,显然这个李升也是一个外地人进京打工的而已,要不然凭他那职位应该早就买房子了,也不至于住在这里啊。
李升一打开门,房子里就有一种恶臭传了出来,差点没把魔悦给熏趴下,同时也在心里暗暗骂道:“这个李升看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家里这么乱,乱点就罢了,还那么臭,脚臭味,汗臭味都有,也不知道这李升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怎么生存的。”
魔悦连门都没进,直接就让李升带着自己去酒店开一间房间。
魔悦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着颤抖的李升笑道:“怎么了?过来坐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魔悦还拍了拍床的一边。
要说李升那么害怕到也不奇怪,换了谁知道自己刚认识的这个人是杀人犯谁也不好受,更不用说像李升这样的和杀人犯共处一室的了。
最后李升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坐在魔悦身边,所以魔悦只好让李升和自己去酒店开间房间,毕竟李升的房间里面的味道实在是杀伤力太大了,就连魔悦都差点被击杀,不过人家李升竟然什么事都没有,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李升和魔悦刚从珠宝店出来回家的时候,警察还没有正式展开调查,但是大街上却已经都遍地是警察了毕竟魔悦是在人家的老窝杀的人,事情影响的有点大了。
不过等魔悦和李升出了小区往酒店赶的时候,警察已经全都布置好各个检查岗位了。
凡是路过的车辆,行人都必须得接受检查,当时检查到李升乘坐的出租车时,警察只是拿着照片看了一眼司机和李升。
李升也在纳闷为什么没有检查魔悦,等警察走了以后,李升扭过头来一看,就看到魔悦的身形缓缓的显现出来。
显然魔悦刚才隐身了。
如果是在灵玄大陆的隐身的话也只能骗骗那些比自己修为低很多的人,但是在地球的话,就算是用热成像显示仪也未必能发现魔悦。
就因为在出租车上,李升看到了警察手里拿的照片和魔悦隐身的事情,这才吓得不得了。
生怕魔悦再将自己杀了,所以现在李升连坐都不敢坐,只是在一旁苦笑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