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一切变化的根源都连接在一个节点上,而且是很关键的一个节点!难道这所有的玄学都?
老头看着高风心神不宁,便朝着高风说道:“差不多了”。
“好”高风明白老师的意思,便没有在继续思考之前的问题,眼下的“地震”、小院里的四位病人、以及高风现在的修为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东西,也没有时间给高风胡乱猜测。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老头说完便走了,也没留给高风说话的机会。
高风也没多想,立马朝着小院的方向赶去。
......
一走进小院,高风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酒的味道,难道自己的酒坛子在地震的时候破掉了?这下可真是坏了大事!这可有关自己的赚钱大计划啊!
抱着赚钱无望的高风急忙走进自己的卧房,只见一个老头在自己的酒坛子面前转悠着,手里还拿这封坛子的塞子。
“老人家,您醒了?”高风恭敬地说道,
老头一看门口站了一个人,急忙把酒坛子封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高风:“小生你是?”
“哦哈,我是这屋子的主家”高风心想这老人家真是可爱,都说老还童,老还童,看来这话说的不错。
“啊,你就是丫头说的那位救了我们的孩子?”老头有些吃惊的看着高风说道,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孩子。
“哈哈,正是小生”
“你多大?”
“今年正好十岁,老人家您不用担心,有时候年龄不是问题,那么多五岁的孩子都会做饭做菜,这点事对后生来说不算什么”看出来老者心中的焦虑,高风委婉的说道。
老头一听这话十分不好意思的说:“嗨,这,我没啥担心的,我就问问”
“你是牛伯吧?玉儿姑娘呢?”
“没错,我是牛伯,玉儿她按你的嘱咐去给那位小姑娘熬制药水了”
“那好,牛伯,您先好好歇着,我去厨房帮帮她”
高风刚走出门便又听到牛伯的呼唤声:“小生,小生,可否回来一下”
高风耐心的又走回卧房问道:“怎么,牛伯的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吗?”
“我只是想问问,那,那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牛伯结巴的说着,看着酒坛子的目光却十分贪婪,宛如一个喜欢偷嘴吃的孩子。
“那是酒”
“酒是什么?”
“一种喝的东西”
牛伯听到这话,看了一眼高风:“小生,既然是喝的,那我”
“不行,喝的也分解药毒药,牛伯您现在胸口的内伤还没有好,头部的伤还没有确定,是不可以喝的”说完高风便转身走了,不知为何此时高风有种回到之前的那个世界的感觉,不免觉得好笑。
......
来到厨房看到玉儿姑娘正在灶台下面努力的吹着风,把火吹旺一点,希望这药可以熬的快些,好早点救醒这可怜的小姑娘。
“玉儿姑娘,煎药可是急不得的,这药效就是在这大火中挥霍掉的,小火慢炖才是发挥药效的最好方法”
听到高风的声音牛玉儿从灶台下抬起头看着高风说道:“你总算回来了,这外面的情况如何?”
“很糟”
“有多糟?”玉儿有些担心这个陌生地方的安危。
“死伤惨重,体无完肤”高风低沉的说道,他真感到非常心痛,但也想不通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就算是史书中也没有关于这一次大灾难的记述,是这书记错了,还是这历史错了?
“为什么呢?”玉儿问道,
“天知道啊,你们不都是信奉上天吗?”高风无奈的看着厨房的屋脊说道。
“唉,长这么大,这千年不遇的大灾难让我给碰见了,不过幸好我们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雪上加霜了”
过了一会高风敏锐的鼻子嗅到锅里的药已经熬到了最好的时候,也就是药效最好的时候:“药熬的差不多了,熄火吧”
玉儿将火熄灭,高风则是将这黑黑的药水装到一个非常大的碗里准备去医治这最后一位姑娘。
......
高风将女孩伏起身来靠在床头,捏开女孩的樱桃小口,用勺子给这女孩一勺一勺的喂药,因为药有些烫所以高风每勺药都要吹上半天。
一旁的玉儿看着感觉好生害羞,便拉着自己的爹爹出去了。
呵呵哈,想不通,这父女竟然还会因为两个刚刚十岁出头小孩的亲昵动作而刻意回避。
很快,高风就将这一大碗药水全灌进女孩的肚子里,拿起女孩的手把了把脉,并没有什么大问题,高风便出了门去。
将这姑娘交给玉儿照看,因为药效的发挥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高风感到纳闷得是一般就算是很强劲的迷幻药,睡一个晚上药效就会散去,也就没事了,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这位姑娘竟是还没有醒来,想到这高风有些不安,甚至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还是先看看药效的发挥再说吧。
高风走进厨房,决定今天自己亲自下厨,让客人们尝尝自己的手艺,顺便也检验下自己这将近一个月的锻炼成果。
炊烟邈邈,当琼州的人们还沉浸在对灾难的恐慌当中时,人们不知道这位胡萝卜恶童现在却做起了红烧鲤鱼。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红烧鲤鱼就可以出锅了。
“咕咕咕”床上的姑娘人还没醒肚子却先醒了。
“好饿啊,我要吃红烧鲤鱼”床上的姑娘呢喃道。
(二更~看官们记得投些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