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起窗帘的一角细细打量,不好,有个人从雷克萨斯里走了出来,果然是江寒,他走向了弗兰克的车,弗兰克也出来了,两个男人在微风细雨中对峙着,好象比画了几下,我紧张得用手压住胸口,心如鹿撞,心跳频率突然加快:“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过了一小会儿,我又看,他们好象没什么过激行为,只见他们回到各自的车,很快驶离了这里。
看到这一幕之后我再也无法平静了,他们俩刚才说了些什么?与我有关吗?江寒一个人跑我这来想干什么?无数的疑问充斥在脑海中,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回头问问弗兰克。我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弗兰克的号码,准备拨出去,可又有一些犹豫,我该怎么开口问他呢?算了,还是不打了。没准他哪天愿意就自动告诉我了呢。还是关机准备睡觉吧。
我机械地做着睡觉前的一切准备,表情麻木,内心却似有惊涛骇浪不停翻涌。洗漱,关灯,静静地在床上躺下,拉过一床薄薄的蚕丝被覆在身上,我闭上双眼,期待瞌睡虫的来临。
天知道我多么想马上入睡,好忘掉这种种烦恼。可是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弗兰克和江寒的身影像放电影一样轮番跳到我的眼前,时间一点一点地溜走,慢慢看着窗外的天空开始泛出鱼肚白,院里树上的小鸟们突然唧唧喳喳地叫起来,我才迷迷噔噔地睡去,而闹铃却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我头痛欲裂,伸手关了它,接着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我起来一看时间,坏了,都快下午2点了,屋外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把卧室照得很亮,我爬起来去开门,这时才感觉走起路来有点头重脚轻的。
门外站着焦急的弗兰克,他一见我就说,“你怎么啦,一上午都不来,手机关机也打不通,我担心你出什么事,跑来看看——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不好,这么烫手,起码有39度,你发高烧了,赶紧换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我烦躁地拨开他的手,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你是温度计啊——”把他晾在那,我就自顾自去刷牙洗脸。对着镜子一看,果然小脸红彤彤的有些异常,再摸摸额头,是有些烫手。
“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快点啊,我还是送你去一下医院吧,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弗兰克站在洗手间门口焦急地搓着手,不停地走来走去。
“别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我直晕。”我满口牙膏泡沫,含糊不清地赶他走。
“好好好,我在客厅等着你吧,你快点啊!”弗兰克乖乖地离开我的视线。
我从洗手间出来又把他从客厅赶了出去,“喂,我要换衣服,你快到门外去!”
弗兰克嘟囔着,“女人的事情可真多——”又乖乖地跑到门外去等待。
如此折腾了大约一刻钟,我终于和他一起出门下楼。他把我塞进车里,就急急地发动了车。
“急什么呀!没多大事儿!不就是有点感冒发烧吗?”我嘟着嘴道。
“我先送你检查了再说,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弱,昨天淋了点雨就这样——”弗兰克心疼地说,“以后可得小心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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