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宾利中,男人的眸子盛着寒冰,透过镜子,后座两个人也有一种自求多福的心情。
刚才那一幕毫无偏着地刺进了眼睛,这就上了额头了?
他捏紧了方向盘,手指的骨节渐渐凸显出来。
左手点燃了一支烟,将车停在路边静静地抽着。
一圈圈的烟雾包裹 了他的情绪,看不真切。。
“我说什么来着,我宁愿打的。坐这个醋桶的车简直比我在欧洲开辟市场的时候还来得刺激。”
苏越双手抱胸,靠在姜黎的肩膀上,一幅小怨妇的模样。
姜黎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嫌弃地拍拍肩膀。
“也比我在非洲援助的时候来得刺激啊!”
“要不咱下车吧?”
苏越瑟缩在一团。
前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掐掉手中的香烟。
一下子将车飚了出去,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苏越没坐稳,一瞬间撞向前去,额头上疼痛伴着酥麻感瞬间袭来。
一路的风驰电掣,车稳稳地停在了Design的楼下。
一回来就跟着他作对,本来还想看它自取灭亡,但是现在他似乎有点儿等不及了,加点儿催化剂是必然的。
乔安南那个男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不介意,陪他玩玩儿。
“哥,你的眼神简直就想******】了这栋楼。”
啧啧啧了几声直呼,苏越才开了口。
如此凶狠的赤果果,他忍俊不禁。
“你怎么了?”
苏越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姜黎,后者趴在窗户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我只希望接下来不会用加班的方法来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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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言回来的时候,张睿正收起一个盒子向着寝室走去。
神色有着一闪而过的慌张,慕青言捕捉到了,伸出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将内心的细微情绪强忍了下来。
“你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的。”
“我随口就应了,青言,你别放在心上。”
张睿向前走了几步,一双明亮的眼睛捕捉到慕青言的,两只手抱在胸前。
“阿睿,你相……”
“咝……”
眼前之人轻轻地呼出一声,慕青言松开了手,一把掀开她的衣服,上面有一道道红痕,似乎是鞭打伤。
有的已经开始淤青了,有的还是红艳艳的,一条条,触目惊心。
“你的手怎么了?”
慕青言爆出了口,这么重的伤,她怎么一声都不吭?!
张睿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缩在腰间,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掩藏的自尊被戳破的感觉,转身。
“啊!”
慕青言揽住了她的腰,张睿惊叫一声。
不由分说,一把掀起她的衣服,腰间出现了同样的伤痕,一条条,像是一只只巨大的蝎子,在慕青言的眼中注下剧毒。
“你到底怎么了?”
一把甩开。
“慕青言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谁你都可以救吗?”
从未有过的狠厉和清冷,甚至有着掩饰极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