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你们说的那样,那她最近会不会再出来行凶?”在听完一切之后的凌云天问道。
柳如惜坐在椅子上沉思,“不知道,只要加紧防范就一定能抓到她,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我就不信你不露出狐狸尾巴。
“好,我会派人紧跟的。先谢过如惜了。”凌云天对着柳如惜说道。
摆了摆手,“应该的,拿人手短嘛,再说了还没结束呢不是吗?”又想到了什么,“我想她这两天会出来的,离上一次行凶已经好几天了,如果她出来最好一举抓获我们也省的麻烦,如果她不出来,我们还要去寻找她的证据,这样就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了。”
“找证据什么的最讨厌了,还不知道她行凶的凶器在哪。对了,还有一件事,凌大哥你去查一查余夫人之子被害一事,可能会有用。”柳如惜头疼的说道。
“好,我派人去。”凌云天看着上官桐,思考了一下,问道:“余夫人房后有一个洞,没有人发现吗?”
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可能没有吧,也可能发现了所以堵上了。”
“……”“……”
三人显然没有心情再去想什么了,就一直坐着,等待着事情的变化。柳如惜一直在想如果她不出来行凶的话,要怎么去寻找证据,都这么多天了,怎么去找。凌云天则派人去查明此事。
夜,来临了。没有动静。夜,深了。
“大人!”从大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奔跑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余夫人出来了,就是从那个洞里爬出来的,身穿夜行衣。”
“现在在哪?”柳如惜直接站了起来问道。
那人喘了一下说道:“兄弟们正在跟着,不知道要去哪,我来的时候往北面走去了。”
“走。”凌云天一声令喝,众人急忙跑出门外。
“北,北在哪儿?”柳如惜边跑还小声嘀咕着,“不管了,跟着走。”
一直跟着那小兄弟跑着,跑了很长时间,终于看到了三三两两的人跟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想必,那就是所谓的余夫人了。继续跟着,悄悄的跟着。
余夫人走到一个宅院旁,一个翻身就跳了进去。跟踪她的人向房顶看了一眼,房顶上的兄弟点了点头跳了下去跟着。凌云天见状踩着一个东西一跃而起落在了墙的另一面。
柳如惜傻眼了,怎么过去?看了看四周的兄弟,很明显没有一个人想进去,都感觉那两人能处理好。看了看上官桐,“我没办法,我跳不进去。”无奈之举,只能在门口等了。倚着墙壁,内心极度祈祷要抓住她。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
“啊!”终于有动静了,这家大院的大门也被凌云天打开了,示意众人进来。
进去之后,就看到两个人把余夫人制服在地,旁边是一个男子搂着一个惊吓过度手臂还流这血的女人。那可能就是受害者了。安慰好受害者之后,众人便浩浩荡荡的回了衙门,把余夫人关进大牢,明日开堂审理此案!一个晚上柳如惜都在想着整个案子,凌云天更忙,一直在准备。
次日,光照大地,多好的天气,不过衙门里却是另一种气氛。
“嘭……”惊堂木一响,两旁的人就开始“威……武……”这个和电视上一样哎。
凌云天身穿官袍,坐于公堂之上,一旁坐的则是原本的县衙大人,另一旁是记录公堂事情的张师爷。柳如惜和上官桐站在堂下指证和推理整个案情。
“带犯人余洪氏。”凛冽的声音穿了出来。不一会,就有人把痴傻的余夫人带了出来。看着痴傻的余夫人,柳如惜的眼神更加的不屑。
“传余洪氏的家人。”接着余老爷和二夫人就被传到了公堂之上。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一声惊堂木声响起“肃静!”“余洪氏,你可知罪?”凌云天看着余夫人说道。
众人在堂下议论纷纷,说什么余夫人已经痴傻,为什么大人还要这样问之类的。
“大人,这女人已经傻了,为什么还要审理此案,既然她是凶手直接斩了就好。”余二夫人挺着肚子跪在堂下。“多嘴,本官没让你说话!”
余二夫人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了。余夫人呆呆的看着凌云天,还傻笑。
无视她的表情,“余洪氏你在这一个月犯下六宗杀人案件,最后一宗在本官的制止下才没有祸害到他人。本官当场把你抓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呵呵……呵……呵呵”还傻笑,就是不说话。
柳如惜上前一步,对着凌云天一拜,然后说道:“大人,小女子有话说。”“请讲。”
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夫人,淡淡的说道:“余夫人,这场装疯卖傻的戏码是时候该结束了吧。”外面再次的掀起热潮,什么?居然是装傻?
余夫人不看她继续傻着,“不用再装了,从你上堂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是在装傻。”柳如惜蹲下身来,纤细的手指细细的拨开余夫人脸前的发丝,“你可能是以为我在说笑,或者是在激你,让你露出原形,我承认我确实这样想过。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的眼神已经充分的出卖了你,尽管你演技再怎么好,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多么有精神的眼神,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
说着,捧起余夫人的脸看着、笑着。“我确实是很佩服你的演技,骗过了很多人,佩服。不过一个傻子怎么可能半夜从自己房里挖个洞出来,怎么可能会没有丝毫帮助下独自跃过三米高的围墙进入别人家里行凶呢?”
“怎么还会再公堂之上还临危不惧,看着众多的人却不受惊吓,泰然自若,看见凌大人严厉的样子眼中没有些许的恐慌,只顾着笑。你根本就不害怕,你根本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不是吗?”
公堂之上只有柳如惜自己的声音,外面的议论早已停止。
“呵……呵……被……被发现了吗?”余夫人的声音转回了正常,“我以为,不会有人察觉,我以为没有人在细致的观察我这个疯子了,我是个疯子。”
看向跪在一旁的余老爷,“余老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知道她装疯的吧。”
一句话,又掀起了议论。
余老爷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许久吐出两个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