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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回狼族

回到平和鎮,其實是非常忙的,鎮上的人口又增加了,所以月翔想也該管制人口了,畢竟資源有限,序寧太善良了,總是來著不拒這樣也不好,所以月翔提出身份證的概念,鎮上的人口必需有身份證明才能享受鎮上的福利,現在這裏已經是城市的規模了,比月翔離開時,平和鎮面積又向外擴張了一倍,甚至連巡視都得騎馬,馬和馬車在街上也看到不少,之前那批小小馬都已經派上實際的用途了,月翔離開時,這些小馬連人都還載不動。

卡山接受授勛為將軍,若月翔不在的話,他就是代城主,他對月翔保護不周本來一直自責不已,這三個月都是序寧一個人在主持各項事務,包括教堂的講道等,她也是鴨子硬上架,也沒人可以取代,幸好長年跟著月翔,也學到不少東西,但是要解決問題可沒像月翔二、三下就想出一個辦法,只能跟尋以前的經驗來下指示,月翔能回來,讓大家都放鬆很多,當領導一點都不容易,像月翔那麼從容自信,真正做了才知道個中的辛苦。

這陣子大家都在忙戶口的事,月翔召領一組人員,研討城中的法律制訂,有明確的法律規範,大家做起事才方便,現在很多的交易糾紛也都是因為度量衡不明確,重量,月翔隨意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這石頭以後就存放在教堂做為重量的基本單位,叫一石,就像現代的公斤之類的,他以自己的手臂長度量繩,就叫一臂尺,反正現在也沒一個標準,就自己設定一個標準就好,所以大家就以教堂存放的臂尺、石做為販賣商品的標準單位,當然一開始這樣,其實之後也演發了很多以此為標準的單位和名稱。

登記後身份後每人都能領到一個身份牌,有了身份牌才能在城中住店、買賣,否則都是不合法的,目前最重的刑責只是被趕出平和城,平和城也要開始徵稅了,雖然這是個痛苦的決定,但是有錢才有辦法辦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什麼都是免費的,月翔知道若不在自己在的時候做,永遠也沒辦法做了,像序寧心太軟,她一定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月翔的公眾演說中,城中還有很多東西都需要建設,讓大家捐獻遠遠不夠,很多狩獵隊人員都有家庭要照顧,不可能永遠都當自願軍,而且大家都要生活,各種資源大家都在使用,卻只有一些慷凱的人在出錢出力,對大家都不公平,所以為了公平,大家得繳稅,使用的愈多,當然付多愈多,否則大家可能未來都不會有資源可用,他說的好像繳稅是對大家都很公平的制度,雖然抗議聲浪不曾停息,也沒人敢站出來真正做抗議的行動,站出來好像顯得自己很自私一樣。月翔就是這種人,可以把大家都討厭的事,透過他的口後,變得大家都樂於去做。

類似小巨蛋的教堂還真的蓋出來了,月翔又在設計上加了一層用於打棒球,並開放運動彩票,把原來三個玩的很熱中的隊伍,又開放二個隊,組成了五個職業棒球隊,每個隊都有專業的職服等,分別為工匠隊、海城隊、農耕隊、守城隊、牧場隊等,本來大家一開始只是有興趣玩玩,沒想到現在還有薪水有領,月翔令人製造大看板讓全場的觀眾都能看到比分,就像小巨蛋一樣,觀眾上來看球賽也是要花錢的,球場還有零食、啤酒等飲料販賣,球場建成後有二種收入,一是門票收入和彩票收入,這些收入除了付彩票獎金外,大部分用於城裏各項維護,一開始大家也沒那麼熱中棒球,有人賭球贏了,帶朋友一起去看,就這樣愈來愈多在看棒球,甚至開始研究誰擊棒率高,當然一開始組隊的老板為了要贏開始再物色有潛力的選手,不只觀眾在賭球,老板也在賭球,但是不久就開始一些社會問題了,有人賭的太過,輸光了錢,這時月翔就讓人蓋了很大的屋子稱為公屋,只要有身份牌的人都能去住,還供應三餐,只要做些勞動服務就好了,當然這些也是由球場收入支付的。

短短的一年,月翔把平和城基本法律給制訂出來了,當然還有很多條文不夠精確,月翔交待以後要做相關的解釋條例和細項,並記錄判決案例下來,開放土地買賣,定制權狀,一開始的住民就佔便宜了,不過也是當然的呀。公告的地價後,土地買賣也變得熱絡了,愈靠近教堂當然地價愈貴。水源也開始收費了,這樣大家就會比較節約用水,月翔又設計了一套淨水設施,可以讓污水可使用率達七成,當然還有很多改進空間,新的過濾設施的沈澱池比以前深了三倍還增加可以抽出污物的機器,就不用清空水之後,再用人力去挖了。月翔現在要做什麼都要把圖給畫出來,如果那天他不在了,還有人能利用這些圖再改良、再製作新的設施。平和城的容量也要到極限了,雖然已經讓很多人移民到了臨海城,沒太多新的移民,但是鎮民的生產能力都蠻優秀的,一家子生個四、五小孩也是正常的,月翔又籌畫建立一個新城。

說到臨海城以前是大家覺得窮鄉下的地方,但是近年來可發達了,他們靠海產和鹽賺了很多錢,由於沒什麼成本,大家需求量又大,每個之前去那發展的人幾乎都成了財主,月翔與他們研究存食物的方式,控討罐頭的可能性,可惜現在也那麼多的鐵,鐵還是非常珍貴的資源,不過把海產曬乾存放到是可行的。

臨海鎮有一塊白沙地,這裏產的沙高溫下會流出透明液體,冷卻後會變成透明固體,這就是玻瑤,月翔與他們分享利用玻玻璃可以做些什麼,一開始培養些技工,可能以後用在建筑上,第一次用玻璃做出來的杯子和碗讓大家都很驚奇,水倒進去看的清清楚楚,這東西肯定大賣吧,可惜月翔只在臨海鎮待二天,還一堆人想問他問題,更希望他能多告訴他們一些東西,一大早他就啟程回平和城了。其實大家都很懶,大家都希望直接有人告訴自己要怎麼做,尤其是決策者更怕下錯決策要承担的後果。

全城現在都希望月翔能儘快有承繼者,月翔與序寧也很努力,但是還是沒結果,他最近也減少巡城的次數,月翔與一般的領導者不一樣,他經常巡城,城民幾乎個個都看過他,遇到大問題,也能立刻解決,序寧也偶爾會與他一起巡城,今天巡城的時候,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朔瑩穿著他送給她的衣服混進城來,月翔喜出望外,序寧看著月翔心喜的樣子,就叫他去找她吧,但是不要一去又是幾個月、儘快回來,月翔說放心吧,他第二天就回來。月翔上次被抓走後,她真的忙的不可開交,又得被迫當領導者,得做出很多決定,她希望不要再來一次了,最近城裏的人也討論要不要再讓月翔多找幾個小妾,讓他能儘快有後代,序寧的肚子似乎不太爭氣,大家也很煩腦沒有人領導他們,序寧也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當然月翔有意願再找一個女人,她也並不反對。

朔瑩來這當然是希望月翔能回狼族,當時她讓月翔回平和城只是希望他去個一、二天就回來,結果月翔一去就不返了,她被族人怪罪的很慘,大家要她把月翔找回來,不然她也不用回族裏去了,她也在野外生活了很久,最後也決定非把月翔帶出來不可,混進城也二個多月,一直也沒機會再見到月翔,直到今天,由於她也不知月翔的名字,加上語言不通,在城中也如過街老鼠,見到衛兵就到處躲,肚子餓就去公屋領食物吃,由於穿著綿製衣,一般人也不太會懷疑她,綿製衣在城中目前還是比較有錢的人才能穿得了的。

月翔本來也以為可以去去就回,但是朔瑩帶他走了三天的森林路,朔瑩可以輕易就二段木頭就生起火來,她隨身帶的小刀,月翔記得是之前在狼族鍛製的第一把小刀,當時就送給了她,看來她也保存的很好,天天在使用,一出手就射殺一隻鳥還是其他的小動物,熟練的剔毛處理燒烤,可見她在森林也待了很久了,帶月翔回狼族後,狼族對他熱烈歡迎,簡直不相信這是狼族了,整排的磚房,他們也進步了,回來卻不見斯蘭育了,據說月翔走後,斯蘭育變成一般的狼族平民,她也過不慣這種生活,後來與阿裘巴相求,想做狼王女人,但是初夜不習慣,卻被搞死了,她太嬌弱,阿裘巴這種粗人怎麼會理解,他對女人也沒溫柔過。月翔也很感概,自己最後還是救不了她。巫師在月翔走了之後,又策劃進攻平和城,可惜未進攻之前就走漏了計畫,阿裘巴對他調度自己的戰士很是火大,所以就奪了他巫師的權,他預言都沒有中,大家也愈來愈不信他了。

月翔教大家製紙,之後設計了一個狼神廟,就是類似平和城教堂的東西,他們信什麼就給他們一個他們想要的集會中心,月翔以前繪圖課不及格,沒想到這個東西在古代那麼實用,畫出來可以少解檡很多東西,最近畫太多東西,他的畫功也精進不少了。讓狼族把精力放在神廟上最好,以免二邊又開戰,想想當初他胡說了一堆祭嗣,沒想到狼王竟都還照做,今年的收成什的都不錯,他們也認為狼神在天上照應著他們。由於狼族靠近海,月翔也幫他們設計可以出海的船,之前在臨海鎮也畫過類似的圖,所以他這次更駕輕就熟,能出海捕魚當然比在岸上捕魚收獲很大。

自從月翔回來後,就被大家默認與朔瑩是一對,每天都可以睡在一起,朔瑩以前對他冷冰冰的,現在卻溫柔很多,族人也擔心月翔又離開了,要求無論月翔要求什麼,都要配合他,包括上床,要用女性的溫柔綁住他,還特別讓朔瑩與有經驗的女人去學習如果服伺男人。朔瑩的壓力也很大,怕月翔又來一去不回,族人又要怪她。

朔瑩算是蠻強壯的女孩子,她還有腹肌,偍是她的臉簡直可以打十分,與她作愛也是感覺充滿彈性活力,一開始她也不喜歡作愛,但是一個月後就漸漸也不排斥了,月翔還是非常逗趣的人,他不會只顧自己享受,更會煩及對方是否喜歡,而且他身為現代人也知道很多花招,不像古人也沒任何教學,都是自己摸索。

一眨眼又是三個多月了,狼神廟建設的進度緩慢,狼族裏專門的工匠太少了,雖然大家都很有蠻力,也很有幹勁,但畢竟建設與打戰、狩獵不同,沒技巧就是事倍功半,而且生產磗塊的速度也很慢,一天也只能生產大約一百塊,還是限定晴天的時候,但是月翔反正也不急,就讓他們慢慢來吧。因為狼族這裏不乏鐵礦,是月翔首度設計用大量鐵釘來製作物品,用鐵皮包船等,在這都算是創舉,鐵在平和城實在太珍貴,所以平和城很少東西會那麼大量用鐵,材料影響設計,由於用鐵釘,狼族的大船在短短一個月就建造完成了,可以最多搭載十個人,還設計一個大鐵錨方便在海中停放,第一次出航就滿載而歸,上百隻的大魚、中魚,吃都吃不完,月翔教大家可以清理後曬乾保存,或用鹽腌製起來。有些魚也是很適合生吃的,生的東西他們也吃過了很多,但沒想到魚生吃是很甜美的,如果切的厚度適當,更是美味。

狼族這附近的櫝物,最近有些新發現,沒想到竟有黃豆,黃豆是生長很快的植物,黃豆、鹽,月翔想到的就是生產醬油,當然黃豆也是一種不錯的食物,也可以做成豆漿,渣可以烤餅等,黃豆榨油,月翔教他們做油炸食物,甚至連不愛吃的蔬菜,炸了之後都變美味了。

月翔在的每一天,族人似乎都很愉快,可是最近月翔沒什麼德神,又想家了嗎?朔瑩也很為難,族人那麼重視他,讓他走的話,族人一定不會原諒她的,與月翔在一起半年,不產生感情是不可能的,本來就對他有好感了,這半年還與在睡在一起,上床作愛,之前覺得欠他的情還他,現在是寧可自己痛苦也不要他難過,他如果想回去,就讓他回去吧。朔瑩知道今天的守衛很鬆散,最近啤酒釀出來了,今天大家都暢飲不少,帶著月翔繞過警衛,來到了後山,朔瑩也備好了狼,月翔到了狼前看了看,卻停下來了。朔瑩都急死了,問他為什麼停下來,快走呀,不然族人要追上來了。月翔就是動也不動,仿佛要等族人追上來不可,他到底在想什麼,既然想回家,也跟出來那麼遠,卻在最關鍵的地方與她唱反調。

月翔問他如果她被族人發現她放走他會怎麼樣,朔瑩想都不想說一定會永遠被趕出族裏了,族人這時也終於追上來了,月翔大喊救命,說朔瑩想綁架他,朔瑩怎麼想到月翔竟會陷害她,虧她還一心一意為他想,結果月翔沒有離開,朔瑩卻被趕出狼族,她在森林流浪了三天,身體非常不好,雙重打擊下,身心俱疲,終於昏倒了。

她睜開眼時,月翔用衣服沾水幫她退燒,看到了月翔還在想是不是在作夢,可是後來發現他是真實存在,真的想起來揍他一頓,真的莫名其妙,明明那時是要放他走,偏偏和自己作對,在族人面前陷害她,害她被族人趕出來,真是可惡,但是一起身發覺全身無力,她都忘了自己被他害的病倒了,月翔細心的照顧她一整天,讓她儘量去休息,雖然沒像朔瑩那麼厲害,弄些食物他還是做得到的,終於朔瑩有體力起來了。當然劈頭就問他是怎麼離開狼族的,狼族看守那麼嚴,月翔說我是神的代言人,要去那裏他們還敢欄我嗎?朔瑩更氣了,那他既然隨時都可以走,那時為什麼不走,還要害她被狼族趕出去?月翔說真正綁住我的又不是狼族的族人,妳不走我怎麼走得了。朔瑩重重揍月翔一拳,說真可惡。其實心中還是蠻甜的,狼族有什麼好待的,大家反正都不喜歡她,大家都利用她而已,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非在待在那,月翔安慰她說放心,總有一天還有回去。

步行到平和城,幸好朔瑩認得路,要月翔自己摸回去,可能一個月都到不了,回到城中,大家競相回報,序寧也趕緊出來迎他,遠遠還看不清埜,原來朔瑩已經身懷六甲了,序寧對他真不知該生氣還是高興,說二天,結果半年才回來,結果沒多久就檢查她已經有孕了。

朔瑩對序寧還是有點敵意的,畢竟她已經認定月翔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還懷孕了,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抓著月翔的手臂不放,她其實也不清楚月翔在平和城是什麼地位,序寧是什麼地位,好像都是蠻重要的人物,當然在她的概念,首領應該都是像阿裘巴一樣的勇壯有力的樣子,更別說為了一個女孩子追到敵人的部落當奴僕,她從沒想過月翔會是平和城的領導者,總覺得這個女人是與自己搶男人的。序寧生產在即,而且天性善良,當初是自己放手讓月翔去追她,現在如果反悔好像自己很小氣,也不計較了,叫月翔在城中好好玩玩吧,她最近重心都放在新的城上,巨林城都已經有個雛型出來了,希望月翔城裏玩完,也去巨林城關心下吧。現在序寧說什麼,月翔也只好照作,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小孩,希望序寧能好好生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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