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治平并没有直接回家,因为他父母常在国外家中只有他一人,而他又是一个比较懒的人,虽说厨艺很好但他懒的去做,再来他又是个学生没时间去买着买那的所以就在公交站台边的粉店里买了两份饺子。(别问我为什么粉店卖饺子,这年头学生嘴馋成那样怪我咯?)然后又在小卖部里买了些其他东西,最后又去给欠费两个半月的手机缴了话费才坐上去郊区的公交车回家去。
唐治平回到家已经是12:40,然后他花了25分钟吃饭和清理战场,又用15分钟干了一些其他事情,然后见父母还没打电话来果断把手机关了,打开电脑抱着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先练会级的态度登录了游戏……
等唐治平回过神来已经是七点以后的事了,唐治平残血换boss结果一不小心交代在一群boss召唤出来的小怪手上,唐治平一怒之下退了游戏,然后一阵阵饥饿感从肚子中传来,一看时间我去七点了,然后打电话叫了几个外卖。别误会,不是他要吃几家外卖而是他家在郊区别人不愿送,于是我们的小唐同志打了八个电话才找到一家愿意跑的店,听到对方答应的话语唐治平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唐治平保着感恩的心吃完了晚饭,然后陷入了无聊状态,游戏不想玩,作业更不想写,突然想起某乞丐那给自己换命财。
唐治平打开小口袋先是拿出了那个装着卡牌的盒子,那盒子质地不明,看上去非金非玉,摸上去又不像纸质与木质。打开盒子里头依稀可见五张卡牌,唐治平一向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一看就失去了兴趣,就把卡牌丢回盒子里,再随手把盒子放在床头。
唐治平又拿出了那个紫色的发卡,这发卡古色古香看上去年代久远,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古物亦或是现代的高仿,其做工精细一看就出至名家之手,无论是古代大匠还是现代‘专家’。最重要的是唐治平竟然对它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似它是他某个重要的人的物品。唐治平鬼使神差的把发卡放近鼻头,一股少女秀发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他的灵魂突然颤抖了一下,这颤抖害唐治平心神激荡,差点把发卡掉在地上。
他回过神来喃喃道:“今天我是这么,一大早的别叫去分卷子,电灯着火烧了卷子被赶回家,现在又因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发卡愣神,也许我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别去管这些破事。不过这发卡究竟是谁的,为什么这香味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惜让那个乞丐跑了……别管了,睡觉。”
唐治平下意识把发卡放在枕边,走去卫生间洗漱了,某个被遗忘的令牌在口袋里不甘的闪着青光。月光透过窗户传入唐治平的卧室,发卡在月光下发出了一丝微弱的紫光,卧室里传出了一声属于女子的充满幽怨的叹息,可惜唐治平没有听见。
月光下唐治平从房门外走近那张属于他的床却不知他的未来已不可预测。
夜已深,
人当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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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治平在当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实那个梦在逻辑上一点也不奇怪,反而像他自身的经历一样透露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的记忆里又没有这个梦中的片段,这让他从矛盾中嗅到了一丝古怪。
入梦,唐治平在一间木头小屋里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穿好衣服向外走去,顺便一说那些他穿上的服饰也不是现代的。唐治平敏锐的发现自己在这个身体里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一点身体的支配权。他根据‘自己’与其他几个路人的对话得出了梦中‘自己’的身份。
唐梦尘,唐家二少爷(注意不是唐家三少【一个悲伤的表情】),武功是全家(拥有唐家血脉的年轻一辈)第三,在唐门中也是一颗新星,其父亲在长辈中排行老二,但因为其大伯一家在三年前唐门的一次大劫中遇难所以成为了下任家主也是唐门门主继承人。而其爷爷又病入膏肓没几年可以活了,所以大小事物都是其父处理。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武功声望都比他高,所以继承人基本没他事。总结来说他就是一个该干啥干啥,混吃等死的备胎,如果其兄出了意外他才有作用,不然哪凉快待哪去。
唐梦尘在家里头转了一圈终于肯向院外走去,看上去应该是去执行什么任务,肯定没什么危险,因为唐家的派系血脉虽然不少但那种适合习武的直系血脉还是满少的。
唐梦尘刚走到院子门口,一个紫衣少女不知从哪窜了出来拦住了他,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道:“二哥,早上好!”
唐梦尘道:“小妹你怎么在这,我要出去办事,回来给你带礼物……”
少女娇声道:“二哥,家里头好无聊,习姨还天天看着我,带人家出去玩嘛~”
唐梦尘坚决道:“不行!”
少女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上次大哥都……”
唐梦尘:“上次大哥差点被爹打死,你忘记上次的断骨之痛了?对了,你可以去唐梦灵那个傻子他肯定会带你出去。”
少女笑道:“二哥你好坏,知你和那傻子不和就这样坑他。好了好了,我去找他。”
唐梦尘:“这次记得机灵点别被爹看出来,不然我们俩准完。”
少女:“知道了,爹爹最疼雪儿,回来之后我多哭几声让他心疼就没事了,那个傻子就前程堪忧了,咯咯咯……”
那紫色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只留下那银铃般的笑声和少女发际的幽香,唐梦尘摇了摇头绝对脸上是一副对这个妹妹无可奈何的样子。良久以后,唐梦尘发出了一声沧桑至极的叹息又摇了摇头向院外走去。
于是唐治平梦醒了。唐治平摸了摸头,叹了口气翻个身继续睡去,一个紫色的身影在他的床边出现,在那皎洁的月光下那个身影是多么的美,多么的无瑕。良久,她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消失在唐治平床前,只留下一缕似有似无的幽香。
月光下唐治平紧握的手中冒出来一丝紫光。
夜未尽,人离伤。
可惜再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