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吗?其实他很坏,是真的。
当祈冥站在酒店的大堂里指着任隐的背影对服务员小姐一脸认真的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服务员往祈冥指着的方向看去,然后娇羞的绕开祈冥进到里面的休息室。
祈冥跟在她身后走到休息室门口,服务员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个小帅哥,“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祈冥并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相反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外。里面传出殷殷笑语,是在谈论任隐的这般那般,都是赞美或着爱慕的话。
他拉下小脸,用力的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一定要整挎他!”他说的咬牙切齿,涨红的脸蛋就像一个还未漏完气的气球。
血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当任隐和他的视线相撞的时候,两人的眼神同时暗淡了下去。血释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任隐笑得很牵强,“你回来了就行了。她,我会联系小艾帮忙,没什么好担心的。”
血释站在离他一米处的地方看着他,心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愧疚。对筱木蜜,也对任隐。
本来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救下筱木蜜,但就在那一瞬间,他却转身离开了。可怜的筱木蜜,现在可能已经被他们控制得死死的了。
血释再看任隐的时候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很大的区别,甚至可以说没有一丝担心的情绪左右脸部肌肉使它们看起来不协调。
他隐隐从他的内心深处感应到了某种东西,然后忽然就明白了——任隐对筱木蜜的感情还只停留在好感的那个层次。
“难道以前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血释困惑着。
不过,就像是朋友那般的感情,稍不留神,就会发酵成为另一种更为浓稠的东西。
血族有两种与身俱来的能力,读心与透视。
而血释只拥有其中的一种——读心术。任隐告诉他可能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的原因。
冰族的血液一般是白色,一般血族的血液是红色的。但血释既没有继承他父亲家族的遗传也没有继承母亲家族的遗传,他的血液是蓝色的。一般的在血族里,拥有蓝色血液的吸血鬼被冠有一个特殊的称谓——“蓝血贵族。”
“咚……”门外有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血释走过去打开门。
15岁的祈冥想偷偷摸摸的潜进他们的房间,但是因为一无钥匙二无开锁的绝活,只能一直躲在门外的盆景后面,等待时机的到来。不料刚想换个蹲的姿势便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碰翻了旁边很轻不盆景。
然后,四目相对。
“没事吧你,在这里干什么?”血释见是一大概**岁的小孩,外表也纯洁无害的样子,便想过去拉他站起来。本来蹲的好好的祈冥看见他向自己靠近,害怕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血释看着他怕生的样子感到好笑,“别怕,我拉你起来,别坐在地上了。”
祈冥两手在后面撑着地,两条小腿蹬着地往后“簌簌”的退。
看到他这种反应的血释非但没有向以往一样转身离开,反而还“咄咄逼人”大踏步向祈冥走去。祈冥黑着小脸停下来,郁闷的,他退到墙角跟了。可血释还在向他逼近。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栏杆,又想借助栏杆逃脱。
“啊!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真受不了你一直想逃的想法,血释揪着祈冥的后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任凭他怎么挣扎不也放手。
四周都没有大人,血释猜想眼前这个小不点可能是贪玩逃出来的富家小孩,或者是和家人走散了。不过想到他刚才那么起劲的想逃走,血释自动从脑海里抹掉了第二种可能性。
“说,你家人在哪里?几号房。”
祈冥用力蹬了几下小腿,试图踢到血释。血释拿他没法,只好放他下来。不过一直拽着,以防他趁他不备逃走。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祈冥浑身颤抖着,小脸也因为惊吓过度而变的苍白。
血释蹲下去看着他,“没事吧!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了,是因为我吗?”
祈冥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就好像昨天杀死洋娃娃的是他而不是他哥哥一样。他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像洋娃娃一样一声不吭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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