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了,时间悄悄的过去,白白的溜走,微笑,没有挽留,转身挥挥手,继续走。
走路轻巧多了但是仍然用不上力气,但是由于贴着膏药束住了脚踝,又显得没有好转一样。平常早晨会跟着妈妈练太极,但是自从做了核磁医生建议尽量少活动,这几天早晨一直没打太极。
二十号我们搬校区,从石市的一个区到另一个区,大包小包再加上行李箱、衣服、书本等太多的有用的,没用的,的确是一个很令人头痛的问题。
提前一天全家动员,一起帮我搬宿舍。宿舍从原来的八个人,变成了四个人,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有心喜,也有伤悲。前一天晚上,给舍友买了县城一些小特产,小零食,带了箱水,带了箱面准备出发。
先把从家带的东西运到了本部,宿管老师和我正好是老乡,长的很像王石,也很好说话,登记,拿钥匙进宿舍。听学长们说过学三宿舍,特别小,特别旧,需要有心理准备。
进了宿舍第一眼,的确有点儿吃惊,还是没准备好,没想到这么不大点儿。
高中的地理老师给我们说过:如果你把学校看成一个牢笼,那么你就生活在铁索之内,如果你是来学习来了,那么即便在牢笼之中也束缚不了你的自由,心灵是自由的。和《肖申克的救赎》有句台词相近: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大一的第一天来到北校区的时候就嫌弃学校小,抱怨道:“学校太小了,没高中大呢。”
妈妈反驳道:“再小,能装下你不!?”
“能。”
...这是...大学...
听同学们说,周一才正式开课,也就是29号。那么意味着将近一周多的时间,我将要在这么个宿舍渡过,心里想的是:要不给妈妈商量商量还是把我带回家吧,过几天我再自己坐车来。
还没想怎么去和妈妈说,没想到妈妈说,道:既然还有一周的时间才上课,那还是先回家吧,脚也不方便,喝口水,吃个饭都要出去,哪儿有家方便啊。
就这样,跟着爸妈妹又回了家,经过正定去了趟荣国府,一个个的小院儿不大,逛的累死了。有意思的是:妹妹总是跑在前面,每进一个屋子她都会冲进去。正好逛到一个烧香的屋子,从远处看屋子别其他的屋子要暗的多,还没有人,妹妹第一个冲了进去表情立马变了,傻了一样,扭着脑袋,扶着门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道士老师傅递给爸妈香,嘴里还嘟囔这什么咒语,立马摆手,去了别处。
妹妹出来后说道:“吓死我了,突然间出来个人,还穿着黑衣服。”还问:“他递给咱香干什么呢。”
只要是坐车,出远门儿我就困,醒来之后看到了熟悉的县标,对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