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们变为自己所讨厌的人。
一开始听到这句话时,我还不相信,认为既然自己讨厌,那为什还要去改变?心里想这句好天真,现在看来是我当时太天真,我也是那样正在变为自己一开始所讨厌的人,我不想,可是我却身不由己,没办法,我可以拒绝,但你们又有谁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下午四点多,跟着阿姨,直接找了骨科主任,可惜主任不在办公室,阿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他中说话也是迷迷糊糊的说半小时能来办公室。对,主任喝酒了。我们也没等他,等他来后,再晕乎乎的怕影响专业性,所以直接去病房那栋楼找骨科坐诊医生。
医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穿白大褂坐在座位上熟悉的翻阅着病人的资料,这也彰显了他的工作经验,看上去就知道比身边的年轻人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医生看了看手机中x片皱了皱眉眉头,问了问我什么时候扭伤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肿胀的。
具体什么时候我还真忘了,只知道五月末了好像,突然之间想到了,我记着扭伤那一天和二次扭伤之后都发了条微博,翻开手机打开微博看了看时间发现,二次扭伤就发生在第一次扭伤后的第2周。
“你这是,扭伤之后的恢复期,没有休息,然后又一次的剧烈活动导致了,二次扭伤。仅从x片中是看不出来的,毕竟主要真对骨头,建议做一个核磁共振。”医生道。
旁边几个年轻的医生,白大褂也没系扣,手中还拿着两者屏幕的手机,感觉有点像实习生也跟着凑热闹,道:“肯定是筋断了,恢复期还敢大量的活动。”叽叽喳喳,无形之中嘲讽着我。
“你这么长时间的肿胀也不见消退,应该是筋断了。”拿着我手机看的医生道。
我弟弟手指上的筋出了点问题,也做了个小手术所以我问道:“是不是需要手术医生?”
“对,筋断了当然需要手术接上。”
“筋断了还能走啊,医生?”妈妈急切的问道。
“筋也分主和辅对吧,细的筋断了是不影响平常走路的。”医生缓缓道。
做手术也不能在这里做,必须让我想想,因为我不知道也没想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躺在手术台,看着那刺眼的灯光。
妈妈后来到家给爸爸说的时候,道:“即便做手术也不能在这里做,直接去市里面。”
当时我没有惊讶,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下,只是感叹生命不易曲折无常,困惑于马上开学了,又要休息了,做了手术之后体育课反正上不成了,体育可能要挂科了。妈妈当时很吃惊,眼神一下子空洞了,听的也直了,没有了表情。到家之后妈妈说,听到医生那样说之后,心里面咯噔了一下,真是这一个人和一个人扭脚真不一样。
如果说气话。那就是还不如筋断掉,让家人一直认为没必要给我做核磁,尤其是爸爸一直认为没事儿,来印证他观点的错误,我也不怕用痛苦来承担所带来的后果。很多人,自己伤害的永远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很可悲,都很难改掉这个习性,但并不是不能,当然也包括我,不过仍在努力去改变。从理智来讲,即便做了核磁之后,自己也希望最后的结果是没事儿的,伤是自己的无人能够代替,自己也希望抓紧好,抓紧好,毕竟有生之年还希望能够爬上更高的山,看更远的风景。
那做核磁吧,有阿姨带着,当然也不存在医保卡充值,挂号等一系列的繁琐流程了,并且价格上也会优惠,还给你好好弄没有敷衍。
核磁室内,需要躺半个小时,无聊的可以数清楚天花板上点儿的个数。想了好多,恍然经世,却不知为何为所,太累了,真的需要去好好休息,好好的去思考,思考生命的意义,思考我的存在。这不是数学题,通过验算就可以检验答案是否正确。就像“博弈论”创作者约翰纳什教授所说的:“逻辑到底是什么?谁决定原由?”我的探索让我经历了唯物主义,从形而下到形而上,甚至幻觉,就这样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我原来为之所争取的一切,又让我回到了曾经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