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口中嘶吼着,双臂猛然迸发出惊人地力量,那巨蛇一不留神下,身子竟被挣开了几分!
巨蛇不甘地加大力气,它不知眼前这个人类明明如此瘦弱,为何能突然爆发出了这般磅礴地力量!
“啊……”江南猛地双臂一展,那巨蛇再撑不住,被江南一把甩开!
巨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只见它巨尾一甩,竟扭头打算逃跑!
眼见巨蛇退意萌生,江南岂能就这么放它走?
江南一个大步迈向前,双手一把抓住蛇尾,任那巨蛇如何挣扎,就是逃脱不了江南的掌心!
江南感觉此时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他眼光一凝,双手忽然向两边一扯,滚滚热流顺着双手喷薄而出,只听“撕拉”一声,那巨蛇竟就这样被江南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滚烫地蛇血泼洒了江南一身,巨蛇的残躯犹在翻卷着。江南怔怔地望着眼前一地的鲜血与内脏,突然有些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做的!
“臭流氓!你吓死我了……”
身旁的绾衣突然一抹眼泪,猛地冲过来将江南抱住,滴滴泪水落到江南肩上,泅散出点点泪痕。
江南在绾衣冲上来的那一瞬就已经愣着了。他只感到一阵幽香袭来,紧接着,一具极为温软的身子竟将自己一把抱住!
如水的长发扫过自己的鼻尖,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涌进鼻子里,竟说不出的好闻!
江南感觉世界突然静止了,只剩下他和怀中的这个女孩,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就这么停在这一秒,让他能多抱一会儿这个女孩,多感受一下属于她的心跳!
怀中,女孩温软的身子让江南的手臂不自觉地搂上了女孩的腰肢,那软软地触感,即便透着衣衫依旧让江南无比的眷恋!
绾衣啜泣了一会,松开手,小脸上眼泪四溢,咬着嘴唇地望着江南,小声说道:“臭流氓,你没受伤吧?”
梨花带雨的小脸,配上可怜兮兮地声音,不由让江南心尖一颤。他连忙回应着:“没有,我没受伤,倒是你,你没事吧。”
绾衣嘟起嘴摇摇头:“没有,不过……”绾衣低着小脑袋沉吟了一会,脸上却是突然露出一丝疑惑:“不过你刚才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了?你有练过什么功夫吗?”
江南挠了挠头:“没有啊!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肚子里突然涌出了一股热气,然后力气就变大了,我也觉得挺奇怪的。”
绾衣歪着头望着江南,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说谎,不由疑惑地皱了皱鼻子。
江南目光扫视着,心里暗自思索要怎么处理这条蛇尸。然而,就当他仔细打量那条蛇尸时,不知怎么地,他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竟极为眼熟!
“对了!”
江南突然一锤手心,惊叫一声。
“怎么了?”绾衣奇怪的问道。
“绾衣你快看!”江南拉着绾衣看向那条蛇尸:“你看,这条蛇像不像昨天咬你的那条?”
绾衣心中一跳,急忙望去。只见那蛇通体青色,与昨天那条蛇倒是一般无二,只是世上蛇类千万,很多本就长得相似,江南又怎么认得出是昨天那条?
江南看见绾衣脸上不以为然地表情,心中大急,连忙解释道:“绾衣你看,这条蛇腹部是不是有条疤?”
绾衣依言望去,却见那蛇肚子上果真有一条伤疤,碗口大小,形如月牙。
“这条疤痕……”江南咽了咽口水:“我昨天在那条蛇身上看见过!”
绾衣吸了口气,黛眉微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蓦地,绾衣眼神一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蛇尸,又扭头看了看江南,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的神情!
“喂,臭流氓,我问你,”绾衣神情突然变得罕见地郑重,开口说道:“你进入这仙山的时候,那帮修仙是不是给你测过灵根?”
江南摸摸头,奇怪的回答道:“对啊,怎么了。”
“那当时你测出来的,是什么灵根?”
“万象灵根啊!”江南心里愈发迷惑了。
绾衣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忽而,她犹豫了一下,迟疑的说道:“臭流氓,你……你把头低下来点。”
江南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绾衣让他低下头,他自然也就照做了。
绾衣脸上突然变得通红。她咬了咬牙,挥了挥两个小拳头,好像在为自己鼓气似地,最终蓦地一踮脚,竟将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贴到了江南的额头上!
江南被绾衣这个突然的动作给吓傻了。他呆呆地站着,一股极为滑腻地触感顺着他的额头冲进脑海里!
他望着近在眼前的俏脸,发现居然已经近的连脸上不经意间沾上的灰尘都看到一清二楚。那清秀的黛眉、小巧的鼻子、还有两瓣朱红的樱唇,清晰地摆在自己眼前,幽兰似地吐息打到自己脸上,江南突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望着极近处,绾衣红润柔软的嘴唇,江南心脏砰砰乱跳着,竟有一股亲上去的冲动蓦然冲进了自己心里,就像洪水一般,几乎刹那间便要将少年心中的防线的冲垮!
亲她!亲她!
亲上去!
可是……绾衣会不会生气?
应……应该不会吧,她都闭眼了!
娘亲说过,女孩子在男生面前闭眼,就是让男生亲她!
她这样……该不会就是在暗示我,让我亲她?
是在暗示我吗?
……不是吗?
……是吗?
……
然而,不待江南做出决定,一股清凉的气流却突然从自己额头处涌了进来,迅速的顺着江南的经脉游走着!
江南没有看到的是,就在那股气流涌进江南额头的同时,绾衣与江南额头交接处蓦然亮起一点光芒,迅速映亮了四周的环境,场中悄然掀起一阵微风,绾衣的长发与衣摆在风中摆动着,瓷娃娃似地肌肤在光芒中显得格外透亮!
然而江南此时却已然完全沉浸在了对自己身体的感受中,他分明地感觉到,那从额头涌进的气流所过之处,无不毛孔微长,畅快通泰,竟是说不出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