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唯喏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手立刻一挥,那纸条便即刻飞到了九问手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慕士塔格这几个字。
九问立刻放心下来,将手里的竹简一扔,在竹简飞向唯喏的时候,唯喏瞬间用手抓住,立刻打开,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字:王琅。
“是她。”在轲看见这两个字后立刻惊讶的脱口。
“也对,毕竟现在她的力量这么强大,能够和钊青进行对抗。”杨淮平静的启口,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疑惑的对着九问启口:“那日在灵宫,她不是……”
“她被她的姐姐王素素带走了,之后我和师傅便没有她的消息。”还没有等杨淮说完九问便打断了杨淮的对话。
“带走了,那可怎么办?”轲突然冷冷的启口:“现在有人在追杀我们,宿亦是一个聪明人,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况且他们人多,我们不能耗费太多的精力,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这么逃下去也不是办法”。
九问听得他们的语气似乎觉得他们误会了什么,然后便立刻启口:“我想你们是误会了,师傅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还让我带几句话给你们,是……”还没有等自己把话说完,九问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轲突然感觉到了异常,立刻警惕起来,然后对着唯喏启口:“他们来了。”然后又有些惊讶的脱口道:“看来宿亦长进了不少,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当他们转过头去的时候,发现宿亦带着一大帮人飞速赶来,在最前面的有帘儿、丝儿,还有奇儿,一个个都面露凶狠,在靠近冰面上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所有的人都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不能动弹。
看着银水池里的其他人,王素素突然冷冷的对着王琅启口:“你把他们全部都定住是想要干什么?”
“你没有看见有人要找我么。”王琅突然对着王素素微笑的启口。
王琅身旁的木看着银水池里被定住的汇禅突然脱口:“大哥!”。
这一说话,王素素撇了一眼木,然后盯着银水池的景象,冷冷的说:“这场战役本来应该很精彩的”。
“无非就是谁胜谁输,有什么好看的,我的好姐姐我劝你改改那种好斗的性格,否则你可是会倒大霉的。”王琅冷冷的启口,接着对木启口:“跟我来”。
“王姑娘,你能救救我大哥么,你这么厉害一定能救我大哥的。”王琅正准备转身就走时被木的话语给突然叫住了。
“哈哈······”王素素突然觉得好笑起来,木盯着这位红衣女子,不明白她为何笑。
“小姑娘,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王素素冷冷的启口。
“我警告你,你要是让他们动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王琅冷冷的对着王素素启口,然后对着木平静的启口:“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要去关心别人?”
“他是个好人,我知道的。”木平静的启口,接着又对着王琅平静的说:“你也是好人。”
王琅突然楞了片刻,从她绿色的眼里似乎看到了确认,然后平静又带着冷漠的启口:“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好人和坏人的界限没有那么清楚,马上你就会知道我的这句话是有多么的正确。跟我来,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想要杀你么”,王琅转过了身体,向着前方走去。
木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缓慢的跟在王琅的身后,而王素素盯着远去的王琅,眼里只有无尽的冷意,然后冷冷的在心底呢喃:“你要这么办事也行,那接下来我要去办我的事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横插一脚啊。”说罢,王素素只是一个转身,整个身体便消失不见。
木跟在王琅的身后,看着周边的环境,那些没有叶子的树木从未见过,令木感到惊奇的是天空与树枝连接的地方看起来这么荒凉,但在她们所踩着的地上却看起来那么的生机盎然,这个地方好像地狱与天堂的接轨,这是什么地方?
“王姑娘,这里是哪里?”木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想它是哪里便是哪里。”王琅平缓的走着,没有回过头来,而是平静的启口,没有丝毫的情感。
木继续边走边看,发现王琅的前方越来越黑,像是有许多的乌云凑在了一起,顿时令人感到压抑,王琅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回过头来,平静的启口:“木,你过来”。
听得叫声,木便缓慢的靠进了王琅的身边,看着眼前的那团黑她们的衣角和发丝被风不停的吹动,突然间,那团黑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最终形成了一朵黑色而又妖艳的玫瑰,立在了半空中。
“拿起它,你会知道你该知道的。”王琅平静的启口。
木在王琅说完后,目光又转向了那朵玫瑰,人缓慢的走进那朵玫瑰,接着用手握住,只是木用手握住的一瞬间,那玫瑰立即粉碎,像黑色的萤火虫一般立刻飞进了木的身体里,木惊讶着,却又看见进入自己身体的玫瑰突然又涌出来,立刻像箭一般发射在地上,那块原本空着的地瞬间变成黑色的湖泊,随即立刻出现人的影像来。
出现的是一名女子,穿着淡白色的罗裙,黑发,柳叶眉,面白如雪。她正在大声的惨叫,眼神惊恐,布满了血丝,她趴在地上,而在她的两侧有两名丫鬟正拿着银针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十根跟手指头,这已经刺向第八根手指头了,每刺一次,她就叫一次,而在她的脚上也已经被刺向第八根脚趾了。
她双手不停的在颤抖,血已经沾满了整双手和双脚,但由于疼痛她又大声的叫了出来。
“堵住她的嘴!”站在她面前的一名红衣女子,冷漠的命令着。
两侧的丫鬟突然站起了一位,脸色十分紧张又惊恐,额头上由于紧张出了许多的汗水,突然颤抖的对着红衣女子启口:“孜哩,这······这样会不会出人命,她毕竟怀孕了,要是钊青回来的话怎么办?”。
孜哩立刻瞪着这个丫鬟,立刻冷漠而又愤怒的启口:“你怕什么。”
听得这一句,那丫鬟立刻吓得跪在了地上,然后立刻又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又从地上白色的纱布里取出一根长而细的银针,而她身侧的另一名丫鬟看着对方的动作也取出了银针,站了起来,靠近了她的脚边,蹲下,和前方的丫鬟一同点头后立刻刺进了手指和脚趾。
“啊·······啊······”她被堵住了嘴,但依然闷声大叫,眼泪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怎么,郦天儿,你不是很会勾引钊青么,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疼么,疼就对了,呵呵······”孜哩冷笑的半蹲了下来,对着还有些清醒的天儿启口。
这句话让郦天儿立刻瞪着孜哩,被这样一瞪,孜哩非常的恼怒立刻站起来,又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快把她藏起来。”孜哩立刻小声的命令着丫鬟,那两个丫鬟立刻抬起郦天儿,往床榻底下塞,而站在周围的丫鬟立刻拿着水盆倒在地上,一些丫鬟立刻使劲清洗,之后再用干的抹布立刻抹干净,最后再站回原位,整个过程仅仅只有几秒,快得可怕。
钊青走了进来,羽冠束发,一身的白衣。
孜哩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温柔的对着钊青启口:“你回来啦”。
“你怎么在这里,天儿呢?”钊青一进来便看见了孜哩疑惑的问着。
“她啊,她走了。”孜哩平静的启口。
“什么。”钊青十分惊讶,接着又启口:“她不可能走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和她都是孤儿,我是被你从军人的手里救下的,她是快要被饿死了你也救了,你把我们带到了白青宫就已经是给我们最好的恩典了,我还从外面买了这些丫鬟来照顾我们几个,可是那个天儿她说这里曾经是你和你师兄还有你师傅的地方,我们不能待在这里,她劝我们走,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于是,她就自己走了。”孜哩平静的对着钊青启口说道,然后又微笑着对着钊青启口:“渴了吧,你都已经离开一个月了,一定很累了。”说着正倒着茶水端给钊青喝。
床底下的天儿双手双脚颤抖着,不停的留着眼泪。
“她去哪里了?”钊青有些担心的问着。
“她这倒没有仔细说,她只是说她有去处,我想呢她要是这么说得话我问就拦不住她了,你也知道她的为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拦不住的,所以呢,我也就随了她走了。”孜哩平静的说着。
“这个傻丫头,她怎么会有去处呢。”钊青有些着急了,想要转身立刻就走,就在孜哩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床底下突然出现“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正在敲着什么,虽然声音小,但还是被听见了。
钊青立刻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