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隐生口中提到的人,是食神贝尔·格里斯的追随者。出入在各种人间绝境中生存,穿梭在赞比亚丛林、撒哈拉沙漠,西伯利亚雪山等地,被人誉为鬼豪。
前往南京的路上我们探听到了阿豪的住所。他蜗居在一所废旧不堪的公寓里,然而我们并未在那所公寓里发现他的身影。
“你们到底能不能帮他交房租费?”一个矮胖的女人嘶声尖锐的骂到。
聂开明:“房租费我们不会漏交的,关键是你知道我搭档现在在哪啊?”
女房东:“谁知道那个鬼在哪,从他搬进来那天,天然气一天没用过。老鼠都快被他吃光了。”
张隐生:“意料之中,果然不愧为食神的追随者。”
贼头儿汗颜了一下,旁边的房仙儒已经被恶心的快要把早饭吐出来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我们只好去阿豪工作过的雨花台棘莲社探听一下。
从玄武湖到雨花台坐车行了一段路,我们来到一所古建筑里,大堂里空无一人。一张圆桌放置在厅堂中央,上面印了个大大的白色莲花标志。纸窗外的灿灿阳光射进大堂,映照在莲花瓣上,强光遮住了花蕊中央猩红的点点血色。
“几位光临棘莲社,有何贵干?”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
贼头儿:“我乃江南兵器总局张隐生,想到棘莲社打听一个人。”
“不好意思,棘莲社做生意,向来只提供人手,概不透漏客户的身份资料。”忽然讲话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其人穿着一身古代宫廷打扮,身挎一口长刀。身形挺拔,眉目深邃,眼神犹如猎食的鹰一般看向张隐生,时间静止了一会。来人敌意浓烈率先出招,张隐生未及闪避已然中招。双方互有来往,张隐生一击直拳猛然已朝对方面门砸下。来来去去,双方五五之势,战的难解难分……
张隐生手表显示对方武力格斗值是三星,如果没记错张隐生的武力指数也是三星。我在绍兴时临行前,周轰屏将surface pro交给我时,向我交代过:
半星到无星的人群,是老弱妇孺这种需要被保护的人群。
一星到一星半的人群,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二星到二星半是具备武力的人,例如跆拳道黑带这样的人。
三星到三星半就是真正的格斗高手。
四星到五星就是高能的BOSS了。
就在两方难分高下之际,来人拔出腰间佩刀。拔刀瞬间锐光横扫,格斗能力立刻提至四星。刀势凌厉,张隐生徒手难以招架,被逼的节节后退。此时我手中的surface pro显示:明清代兵器雁翎刀,攻击力1杠1。在大厅圆桌后方是一座屏风,屏风后面陈设着十八般兵刃。张隐生撤到屏风后边,自己心系着是寻人而来,不欲再生事端,迟迟未拔出身上的左轮手枪。但又由于自己不擅长冷兵器,只好空手相搏,反而渐渐被逼入绝境。
“请留手”此时从后堂步出一人说道。
“社长!”刀客说。
“廖千户,退下吧。我乃现任棘莲社社长庞年瑾,诸位有何贵干跟我说吧。”这位双鬓泛白的一位大叔言道。
张隐生:“我想打听一个人的行踪。”
庞年瑾:“何人?”
张隐生:“荆一豪。”
庞年瑾:“抱歉,我社有明文规定,为安全起见向来不透露历史成员的信息。”
张隐生:“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庞年瑾:“就算是张宗禹亲临,我的回答也是一样。”
张隐生:“既然如此,我们多有打扰了。”
从棘莲社出来。我们寻人未果,准备乘地跌回到阿豪的住所等他。未其料下车时见到一位英姿挺拔,英俊的青年在地铁站里徘徊。
张隐生:“伙计,你在干嘛?”
“轻生啊。”站在站台旁边的年轻人说。
聂开明:“你可以省下了。首都驻马店发来通知,绍兴兵器总局有密令要召回咱们执行一项任务。”
荆一豪:“我的温彻斯特M1887呢?”
张隐生:“我从武器黑市给你带来了,还有你的伞兵刀!”
荆一豪:“谢了!”
房仙儒:“搞哪样啊,求生专家要寻短见。这传出去会上新闻吧?”
荆一豪:“那是野外求生,不是城市求生。”
张隐生:“我们现在要去警卫台,详细的内容我们路上再聊。”
荆一豪:“等等,老江来了吗?”
聂开明:“没有,就我们五个。他的沙漠之鹰在局里没人动过。”
从南京往东,沿途经过常州、无锡、苏州等地,就是昆山封锁线。沿线驻扎着大批量的军队。
“停车!前面都戒严了,不许再前进了。”一位士兵这样喊道。
张隐生:“是首都方面召集我们来的,这是证件。”
“你们请等一下,我汇报首长。”士兵接过证件说。说完不一会,又开来一辆车。
“你们能放我进去吗?我有记者证!”车上一位亚裔的姑娘说道。
士兵:“我方有军令。为防止灾难带来瘟疫传播,警卫台一概不许外来人员进入。”
房仙儒:“这里居然戒备这样森严。”
士兵:“首长有令,要召见你们五个人。”
我们五个人从车上下来,一起来到军队的营地里,一位外表威严的军官在营帐里仔细研读着一本书。
士兵:“将军,人都带到了。”
军官:“嗯,你先下去吧。”
张隐生:“观你的军衔,你是陆军中将。”
军官:“我叫冯则海。绍兴兵器总局,幸会了。”
张隐生:“冯将军你好。为何我军不深入警卫台进行维和救灾,而是在这里驻扎。”
冯则海:“警卫台内已经经过数度交火,冒然进入难免一场激战,倘若我军战士有所损伤,我怎样和他们的家属交代,我刚与首都国防部通过电话,允许你们通过,但要收缴你们携带的武器。”
荆一豪:“没有武器让我们如何防身呢?”
冯则海:“随身武器可以留下,自动步枪、手雷等杀伤武器必须上交。”
张隐生:“房仙儒,把行李袋里的德式自动步枪G36上交给冯将军。”
武器上缴后,我们穿过了这层关卡,再次来到了警卫台灾区。
房仙儒:“没想到这里竟然残破成这样,曾经闻名中外的东方不夜城。”
张隐生:“逃难的时候一片狼藉,四处都是搬运哄抢的人,情势已然失控。由于灾难蔓延到华北地区,大部分平原均已天坑地陷,当时故都南迁自顾不暇,上面未及下令疏散群众,形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房仙儒:“那我们去的那所大学,从灾难初发至今还未停课?”
张隐生:“无专业课私立大学,是一所高等连锁大学。这所大学,在国内外别说灾难,就算是恐怖分子袭击,也不会就此停课。”
说着说着,我们的车子奇怪的再一次被一帮当兵的拦住了。
“下车!全部都给我下车!”一位士兵喊道。
荆一豪:“先等一等,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首领:“联合国协防部队。请下车,上头规定下面这段路只能由我们护送步行,”
我们看他们身上装备的都是国产自动步枪,也就放松了警惕,跟随他们下了车。我们不行前进不一会,我观察其中一个人背的枪和其他士兵都不一样,脑中猛然闪过一个画面:
“我要留一支加利尔ACE在身上,我贯用左手!”这是我在西区桥上见到的那只枪。
我吼了一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