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了,他俩还敢赶么?
于是三人便将马车拉离官道,然后在一颗树下停下。
这情景其实有些熟悉,安里背靠在树干,眯了眯眼,“慕容皓,这情景有点熟呢。”
“嗯。”慕容皓有些郁闷的轻应。
看见她的手试图装作不明显的按住胃,他再也忍不住了,“你在怕什么?”
“怕?没有啊?”她的额际冒着微汗,却是否定了他的疑问。
“你一害怕就会疼到呕吐。”慕容皓却是揭穿她的谎言。
“呃?”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个几乎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的啊啊。
安晨有些无力的抚额,到底她还有没有隐私。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葵水吗?”她侧头,一脸正经无比地望着耶律君华。
“……”风冷冷的吹来,撩起耶律君华的长发。
“……”慕容皓第一次石化得这么标准,两眼呆滞。
“不知道吗?”安晨仍旧保持认真严肃样。
“每月初七。”话从耶律君华的嘴里说出。
“日。”安晨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爆了出口。
“日?”石化的慕容皓回了回神,不明白,这个日是什么意思。
“太阳没有耳朵的意思。”她白他们一眼,语气开始恶劣。
丫的,还真的什么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
她日,**日。
“太阳有耳朵的吗?二哥?”慕容皓还是不明白。
耶律君华也不是很明白,摇了摇头,用手指着天,抬头淡然地道,“你不会自己看?”
两人一起朝着天空望着,似乎在研究什么。
安晨服了,然后只能抽搐着嘴角。
这就是语言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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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小插曲,类似这样无聊又挺让人爆布汗的话题总是隔三差五的出现,所以旅途总的来说,还是挺让人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