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醒了,本王再来。”南门子轩转身离去,安心手一直握着拳。
想说什么,却直到他远去,也只字未有吐出。
南门子轩来,安晨是知道的,她没有睡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觉得讽刺,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还没有做好足够与他对抗的准备,他来做什么。
兴许是太困,安晨还是睡着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特别的沉,很沉。
“安心。”唤着安心,但一下子又无力地晕了过去。
“病了。”这是她晕去前的唯一意识。
在外头的安心,赶进屋里的时候,却见安晨的手放在床外,想着将她的手放好被子里,却发现烫得吓人。
赶紧跑出去,让人去请大夫。
南门子轩赶来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候,大夫刚把完脉。
“她怎么样?”他身上穿着戎装,似乎刚从军营回来。
“回王爷,王妃染了风寒,发烧了。”大夫尽职回答,然后便转身去开药。
他冷眼射向安心,“早上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会发烧?”
安心深吸一口气,才没让自己火大的吼出来,只是声音仍是有些不爽,“王妃一直躺在浴桶里,水冷了好久才肯起来。”
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昨夜的禽兽行为。
而他,凭什么在这里在大吼大叫,就因为是王爷吗?
没错,就因为他是王爷,所以她忍了,该死的。
“为什么早上的时候你不说?”南门子轩真想抽死眼前这侍女,仗着安晨宠她就没尊没卑是不是?
若不是时机未到,他……
安心垂眼,避开他的冷视,“早上不是没事么。”
“下去。”他真怕她会因为生气,而打草惊了蛇。
安心下去,切,她还不屑呆在这里,看见他讨人厌的身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