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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记忆的边缘

记忆的边缘,我写下了这些支离破碎的文字。

记忆的过去,我有一段荒唐的青春。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他,然后看着他成长。

小书屋

一个不知名的早晨,我带我外甥去买早点,路过了一个书店。书店坐落在县一中的斜对面,很小。它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叫做“钟灵”,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直到现在。

我几次问过他的主人,但没有答案。

而我决定写下这篇稿子的时候是去年,但写的时候是现在,并不是我懒,而是我太挑剔,我想写得更好,只不过有时一忘百忘,有时又心不由己,直到现在。

看见书店我好奇地停了下来,走了进去,或许是它名字的缘故,我只是想看一眼。

你好,想买点什么书?

我一愣,强忍住自己的尴尬。

哦,周国平的书有么?我随便说了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作家的名字。而他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你知道周国平?这无疑是对我的一个挑衅,我笑了,知道点,不多就是了,准确地说只是对他的文字有丝崇拜。哦,周国平我也很喜欢,在这个地方能听到说起他已经算是难得了。或许吧,现在男孩基本上都看电子书,小女孩都忙淡恋爱,有几个人会想起中华几千年文字的独特魅力呢。

也就是从那一刻我们开始谈,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他会把他看过并且好的文字拿出来让我欣赏,他也会把好的书本一个个放在我的面前让我看。我们很谈得来,而他会把这几年一直埋藏的话都倾诉出来。正在我乐在其中的时候,我却看见了外甥的不情愿,我笑了笑,把钱给了他,让他自己去买点吃的然后回家。那天早晨我们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从他的言语中看得出他是一个曾经有抱负的人,并且对现在的世道深为厌恶,而很快我们也成了忘年交。

他的书屋很小,只放着少许的参考书和一些很少有人看的文学书,我清楚的看见最上面的已经沾满了尘土,而门面上的也有点手印。他说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爱惜的擦擦,后来时间长了,也懒得擦,就等遇见知己将它们买掉。

聊的兴起的时候会很少注意顾客的到来。我说看来是打扰了你的生意。没什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说过话了,谁在乎这些。呵呵,不在乎。

从以前的黄土风情到现在石油的横行,煤矿的即将开采、地震的肆无忌惮。这也确实,人类总是在糟蹋自己的家园,把地球的血液变成钱的恶果。他说他喜欢《诗经》,因为那是最远古,最美妙的声音所在。而我喜欢悬疑,推理。那是因为我要写出古怪的自己,发挥出超强的逻辑。

你简直不适合做生意,我告诉了他,这也是我对他的第一评价。谁会见到不为利益的商人,而谁又愿去做这样的人。他对那些学生很好,常常提醒他们注意身体,用最低的价格卖最好的书。会和学生们聊天,劝导,探讨大家的话题。

书,是《雅舍》。

或许人生注定就是这样好事多磨,找到一个可以大聊特聊的人就是一件好事。此后有时间我就会去小坐一会,看看书,想想事、说说话。

此后,我很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荒度。

我开始奔波,为我的幻想。我四下找人,一路向前。我没有停止,更没有放弃,我确认我没有做错。年轻人都有着不可一世的勇气去说他们不敢说的话,我也一样,我要拥有诺贝尔奖,你可以笑我的荒唐,我也会笑你的胸无大志。是的,我把这句话告诉了他,我说我要研究外国小说。他笑了,中华文字有几千年的辉煌,你为什么要去研究别人而忽略自己,为什么不让别人来研究你,让外国人来研究中华的文字。我明白,我要做好我自己。

我彻底的沉浸在文字中,为他们的故事而冥想,为他们的节而流泪,为他们的灿烂而努力。我很少说话,我只对着电脑写字,我很少微笑,我只会在写完小说时会笑。在家,我足不出户,在外边我一个人走来走去,想来想去。

我会坐在广场上,拿着一瓶七喜,看着天空看一天。

我会坐在电脑前,写我的文字,而忘记时间。

我会彻底地睡着,睡上二十几个小时。

固执成就了我,倔强恶化了我,这也就是我。我确认我是世界上最闲的人,最无聊的人,看着蚂蚁也会有很多的感慨。

我确认我是在伤痛中寻求快乐,编排着故事,只为存在故事外的我。我的痴迷早巳不是秘密,我的疯狂将会是神话。我恨自己,那是因为我对自己太狠。

我很少再去那个书屋,因为我感觉到心情的沉重。一个人不能在幻想中存活,一个人只能在拼搏中才能坚强,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写下去。我会在傍晚一个人欣赏来自黄土高原的黄风,我会在早晨走在田野中,聆听、感受。日子就这样慢慢消失在我的记忆里,我唯一在做的就是看书,构思,写。

一个无聊的早晨,我拿着一本杂志到广场里。书里面有一个心理测试,我找了一块石头在一旁做着。

有一个女孩,我看不出她的年龄,也不在乎她的长相,她就这样一直望着我。

我看了一眼她,没理,继续做。

她终于发话了。你拿的是什么书?

作文书。

那你怎么在做数学题?

我郁闷,这你也管么?

她倒直接,说了句,神经病,疯子。

我笑了笑,笑得迷茫,你明知我是疯子,还看了半天,你真是个傻子。

哎……疯了。她走了,边走边嘀咕。

我也走了,简直是影响我的心情,我这么有才,就是疯,上帝也不允许啊!

上帝的微笑,我确定上帝是一个可爱的老小孩,虽然以前我一直排斥他的自私,更排斥他的存在。虽然更多时候我一直在说着他的坏话,骂着他的可恶。然而现在我看见了他的微笑,想起了自己的错误。

我更多时候是在夜空下想起他的,更多时候是在失眠的同时记起了他。

上帝的微笑,带着点点的不怀好意。上帝的微笑,那是另人震撼的坚决。

我有一个全新的身份,那就是流浪者。

我有一个要命的资本,那就是写作。我离开了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自己的爱好,因为这一丁点的实力是没有用武之地的,更没有人会去关注。我是离开了,因为很多时候我是一个绝情的人。

我也不是一个孝子,因为我会彻底的背离家人的意愿,我会在未满十六周岁的时候去向往赚钱,把自己埋藏在故事中,让自己游荡在文字中。我不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是不会让妈妈伤心的,更不会让人担心,而我却是一直在做自己,而不在乎别人的一个人。也就是这样才一直有着一种负罪感,也就是这样才会写出令人发慌、反对的字眼,我一直告诉自己别这样,但我又一直选择这样。本身的存在就像书中写的那样,在矛盾中生存,在恐慌中自安,只是一直属于不安。

我隐藏在人群中,你可以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的落魄,看出我藏不住的忧虑。我确认每次的出逃都是用泪汇成的事实,而我要做的,在做的,就是逃避。我开始逃,用我的话说是逃了十几年,可我知道我是永远逃不出的,而唯一要做的就是强大自己,拥有足以和命运去抗衡的实力。

然而要强大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更没有想象中完美。当一个人不能静下心来,并不是他的急噪,而是无奈。我试了,结果证明十天不想东西心乱,一个月若再不写就注定会头疼,无聊,还有恐惧。

我又开始了写,我似乎看见了上帝眯起的双眼。而这时我有点相信命,因为有许多事他们会有离奇的巧合。

虽然我一直在说命运的轮盘是掌握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图去行事,我不相信命,我只相信自己可以掌握命运的倔强。虽然我一直在说,虽然我一直在做,可结果证明有时不相信不行。最后我知道了,命运你可以信,但不能全信,也不能乱信,没有什么是等出来的,只有在你跑起来的时候你才会有希望,你才会有上天对你的回复。

现在我发现或许上帝更愿看到的是我的痴迷而非无病呻吟,上帝更想做的是让我好好地去体会,这样才能写出充实的文字,这样才能拥有一个多彩的人生。我这样告诉自己,因为我没有必要去抱怨,我也没有时间去抱怨。怀才不遇,那要看你有多大的才,只要实力强,万里之内你也会光芒四射。其实一切没有必要,而有必要做的并不是因为别人的眼神而去停止,并不因为一点打击而报废。

我们要提高自己,拥有倾世的实力,我们要相信自己,拥有执著的毅力。这样就有资格,更有魄力去面对一切将要面对的故事。

我不再抱怨谁的不公,我最多只会抱怨自己的无能。上帝的微笑,微笑着看每一个人,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认为他的可爱,而你也会在烦恼的时候认定他的挑衅。我们要拥有的是一个好的心态,对着天下人笑的心态,对着困难去笑的心态,这我在早先就知道,可我到现在还做不到。

我是做不到,那是因为我太笨。我之所以写下来,我知道聪明的你们能做到。

我们都知道做文学这件事本身就是给人带来启示,带来快乐,只可惜我还做不到。而我更多时候是为了让别人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融入我的故事里,在忧伤中欣赏艺术,在快乐中去寻求哲理。

文字,有时是为了给世界留驻一道阳光。

微笑,这是一个很可爱的话题。留住它,只为大家。

你看,上帝在笑,因为他感觉到了文字中不可缺少的温馨,因为他看见了大家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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