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黄龙马队正是千剑派弟子,他们得到了消息,千剑派少门主薛小七被天刀门少门主方乾坤抓住了,困在了天刀门的天池圣地内,他们是前锋队伍,第一时间赶到了天池圣地,因为受到五彩五幻大阵的阻拦,无法进入。他们刚刚杀了祭品大营的将军,接管了祭品大营。
带队之人正是千剑派务剑堂堂主薛满山。此人中等身材,红发红眉红眸,圆头长脸,鼻直口方,三绺长髯飘洒前胸,黑色的玄衣,外罩紫色的敞袍,腰间悬挂一把四尺长的佩剑,胯下一匹黄龙快马,精神奕奕,飘逸洒脱。
薛满山正在外围仔细观察五彩五幻大阵,正在想尽办法进入大阵,正在绞尽脑汁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脚下的大地发生了震颤,接着眼前的五色阵壁发生了变化,由五色变成单一的颜色,并且不断的变换,白、绿、蓝、红、黄,最后阵壁消失了,露出了里面的沙地和远方的天池山谷。
“呃,怎么回事?难道是大阵关了!”眼前突然的变化,让薛满山有些难以理解,他用手尝试着穿越阵壁,没有任何阻挡,他的手穿了过去。
“大阵真的关闭了,杀!救出少门主!快!”薛满山终于看清了大阵内的景象,他反应过来了,大阵关闭了,天赐良机,他毫不犹豫的下令向阵内冲杀。
一百多名千剑派弟子,骑着黄龙马,手握灵剑,闯入踏入大阵。他们看到了远在几百米外的飞扬、如意、三月和方乾坤,但是没有理会,直接向天池山谷奔去。
此时,飞扬也看到了,感受到了,眼前阵壁消失了,脚下的流沙停止了,他立刻停止了无重印,双脚踏踏实实的踩在了沙地上。他看着几百米外,一队人马闯入了天池山谷。
“嗯,这是哪里?”如意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亮,她看到了真实的一切,有些微微的头痛。
“嗯,这是哪里?”三月同样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亮,他也看到了真实的一切,也是有些微微的头痛。
“嗯,这是哪里?我的头好痛!”方乾坤也清醒了,他用手一摸脑袋,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和晕沉,而且,他的头上有个大包。
“汪!汪!汪!”牛蛇犬摇晃了两下,朝着方乾坤叫着,他终于看到主人醒了,开始摇头摆尾。
“小金!我的刀!”方乾坤看了一眼牛蛇犬,然后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摸他腰间的天刀,还在,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如意师姐,你的伤?”飞扬将如意解开,放了下来,看到她那胸前的衣衫,已经全部被血浸透,而且脸色惨白,心里一阵焦急,一阵悸痛。
“飞扬,我没事!”如意笑了笑说道。
“方乾坤,天池圣水没用!如意师姐的伤没有愈合,还在流血!”飞扬有些焦急的看向了方乾坤。
“不会呀,天池圣水蕴含极致的生机之力,可以祛腐生肌、续筋接骨、造血生髓,只要不是中毒,再重的伤,只要不死,都可以重燃生机!我天刀门里很多弟子都是被圣水所救!难道如意她中了剧毒?”此时方乾坤已经完全清醒了。
“我没有中毒,只是伤口无法愈合!”如意很干脆的说着。
她没有说的是,她浸泡在天池圣水潭内时,感觉浑身舒畅,圣水内蕴含着强大的生机,不但将伤口快速愈合了,还把她前段时间的疲倦、劳累、虚弱一扫而空,恢复了体力,强化了体魄,充盈了精力,感觉十分舒爽。
但是,离开圣水潭后,她感觉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有一道很微小但是却很强劲的力量,在不断的恢复着、扩大着,在原来的伤口部位,慢慢的变得更加强劲,在和飞扬一起摔落在地上时,强劲的力量爆发了,直接崩裂,崩出了更大、更长、更深的伤口,鲜血也跟着渗裂而出。
她也不清楚自己的伤口为何会这样,而那股强劲的撕裂之力为何不能消除,她只是隐约的猜到和空间之力有关。
“如意师姐,我帮你缝上吧!小时候,我在靠山屯,我们那里的猎户经常有被野兽咬伤、抓伤的,伤口很大很深,无法自己愈合,而且影响日常的起居,最后,都是用针线缝上的,可以马上使伤口合拢,只要不伤到骨头,个把月就好了!”飞扬想到了缝合伤口。
“啊!这……”如意轻声的叫了一声,有些微微的诧异,尽管她一向豪放,但是还是不免脸色微微的泛红。
“没用的!圣水的效果要好过缝合伤口千万倍,如果连圣水都无法让伤口愈合,那缝合就更不行了!”方乾坤说道。
“是啊,飞扬,缝合伤口多疼啊?你下得去手吗?”三月也凑过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那怎么办?”飞扬有些无奈,心里有些憋闷和焦急。他已经悄悄的反向运转伤络势、破府势,给如意疗伤,但是,都没有效果。飞扬还是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诶,城门呢?我们从山谷里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天池献祭,是方少先发现的城门,而后我们就进入了沙地,再然后……然后我们就在这里了。应该是这样啊,方大少,你看见城门了吗?”三月看了看周围,发现城门不见了。
他在努力回忆这发生过的情形,但是就是无法响起被五彩五幻大阵困住、陷入迷幻后的事情。
“嗯,我,我记得……我记得城门就在我的身边,刚刚还在,怎么……我的头,好疼!”方乾坤同样在努力的回忆着,但是同样无法记起陷入迷幻后的情景,而且他用手捂住了脑袋,显得很痛苦。
“诶,不用找了,城门不在了!”飞扬也是一阵失落,他知道城门因为没有拴在出阵索上,在刚刚的危急情况下,已经陷入流沙大阵内,飞扬已经动用识力搜寻了一遍,但是没有搜到,城门应该是已经陷落的很深了,成了祭品了。
“不会的,刚刚还在方乾坤的身边,他还在追问薛小七的下落。方乾坤,你说,城门去哪里了?”三月急了,他跑的方乾坤的身前,抓住方乾坤的衣领,用力的抓着、摇晃着、逼问着。
“我,我……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