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徐庆找到我们辅导员的时候,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辅导员你说她做的对吗?进门不敲门也就算了,她……她竟然还吃我豆腐,我的节操碎了一地啊!”“嗯……这个……这个嘛!人家也是职责所在嘛,学校不是有规定吗?说上课期间学生一律不准在宿舍逗留,由宿管来监督,这个规定不是已经通知你们了吗?再着说了,那个宿管阿姨只是想着有人偷懒,不去上课来着,她一生气才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她也不知道你当时正在……正在洗澡啊!嘶……”辅导员敲着桌子像是牙疼似的吸了吸气,实际上她在强忍着自己的大笑,顺便提一下我们辅导员也是个女的,大概三十五六岁,不仅在学习上辅导我们,在生活上也百般照顾我们男同胞,她还代着一门课《大学生心理健康》,她还亲口给我们说过,她说教心理学的没有一个心理是正常的!
“那……那我岂不是白吃亏了?”听完辅导员的话,徐庆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更委屈了,“其实,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吧!人家宿管阿姨也没有做什么啊!这样好了,改天我再找她谈谈吧!至于你先回宿舍养病吧哈!”徐庆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宿舍,事后这货曾嚷嚷着一定要上访,一定要把这件事的严重性上报给教导处主任,当知道那个宿管阿姨就是教导处主任他妈时,这货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焉了,“这世界还没有地方说理了还,想我二十来年的贞操啊!都毁于一旦,我尼玛如今还是处男呢!却被一个老妇女给眼奸了,老子的媳妇儿还没有看过老子的落体呢!倒让他妈一个老妇女捡了便宜,”徐庆愤愤不平的给我们抱怨着,“你他妈还说理啊?我招谁惹谁了我?你他妈用老子刷牙的杯子罩你弟弟,想着我他妈就恶心,别叽叽歪歪了,烦了大爷我一巴掌拍死你,”宋军不忿的骂道。
大家笑过之后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又到交电费的日子了,我们学校宿舍的电费是学生自理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日期要到宿管处交电费,每个宿舍每月电费的金额也会贴在每个楼层,奇怪的是整栋楼唯独我们这个宿舍的费用为零,徐庆又是一通感慨:“这是老子的卖身钱啊!我的节操啊就值一个月电费啊!丫的,你们必须要请老子吃饭,你们用的电是我用身体换来的,”大家又是一场哄笑,这件事情之后徐庆再也没管宿管喊过阿姨,都是用老妇女带之。
“你妹啊!当初那个宿管阿姨怎么没有用拖把对你干点什么啊?告诉你,我找了份工作,并且准备搬出去住了啊!就在学校门口上班,刚开业的一家面馆,”“哦!那你小子可要注意安全啊!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兄弟几个还就数我离学校近,等我有时间了去看看你啊!”看完徐庆发过来的信息,白书晟鼻子一酸,心里一阵感动,他知道徐庆说这些话是真心的,“我知道了,你来时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我要走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白书晟退出扣扣关了电脑往宿舍走去。
到了宿舍白书晟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因为工作的地方离宿舍不远,现在天气炎热带几件替换衣服就行了,至于床铺,就更简单了带个凉席带个夏凉被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洗漱用品了。
白书晟坐在床上想着明天,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心里既害怕又期待,人啊就是这样,对于不知道的未来,我们憧憬幻想,乐观的人看到的是希望,悲观的人看到的是失望,就像我们在黑夜中行走一样,既希望前面能有亮光,督促自己加快脚步往前走,又害怕自己脚下会被绊倒,尤其是对于白书晟这样多重性格的人,未来就更加神秘了。
白书晟想了多时,一拍手罢了罢了,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双腿往上一抬双脚往下猛地一压,身子往上一挺,像是来了个鲤鱼打挺一般站在了地上,白书晟想了想从兜里掏出六枚硬币,他把这些硬币放在手心,双手扣在一起,捧起手来在空中摇了几摇,然后一撒手,哗啦一声硬币叮叮当当的落在了桌子上,白书晟一看五个硬币1字朝上,然后这货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哈哈大笑起来:老阳一阴,大吉之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