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着娘子你过日子嘛。我们天涯海角都在一起——”
“肉麻，恶心死人了。”
“回来也好，我可以天天吃你做的豆腐。肚子里的小家伙出世之后，我可以吃另一种豆腐。”
“你下流死了！”
“唉——别动。”他凑过耳朵来听着孩子的动静，景寿突然问起我，“他什么时候才会出来给我抱抱？”
“你问他自己。”
“你让他早点出来吧，瞧瞧我这个做爹的为了你们母子俩，禁欲多久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景寿！你——”
“我下流，我下贱——行了吧，我的娘子？”他回头整理这些彩布，晃了晃头，“不行，我真的忘了，小福，教我怎么做。”
“好。”
我们又回到了从前那样，我手把手地教他，他学得津津有味。
× × × × × × × × ×
晚饭，摆在二蛋他们的院子里，他们家两个女孩儿都懂事，不太吵闹。
“来——福老大，尝尝鸡翅膀！”
“别！她大着肚子别吃这么油腻的，小福来，吃青菜。”
他们左一筷子右一筷子，很快……我的碗里堆起来了！
景寿坐在一旁，傻眼看着我们的老朋友对我献殷勤，他咬着筷子，气呼呼地道：“喂，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怎么尽给她夹菜？我的那份呢？”
“你不是有手有脚吗？”
“我不是客人吗？不是你们的青梅竹马吗？怎么我的待遇这么差？”
阿妞和二蛋异口同声：“她肚子里还有个娃儿，你有吗？”
“她一个人能大肚子吗？我好歹也算是个功臣吧？”
我侧腿踢他——看看阿妞和二蛋的满头黑线，你又乱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