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在电梯里将乔舞影认出后就绕着弯子向她阐述了一切,随之后乔舞影却轻浮的妩媚一笑过后,接着便与刘安一起乘电梯下到了一楼。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这场大雨来的很不是时候,开始并没任何一丝征兆,它的突如其来显然令人觉得有些意外,给所有出门不带雨具的路人来了个措手不及,个个都东躲西藏争先恐后着寻找闭雨的地方,似乎每座靠海的城市都是这样,都会在先前没有出现任何迹象与征兆的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大雨突然袭击的时候。
按理说,每场大雨在来临之前实际上都有迹象和特征的,例如:闪电、雷鸣、闷热、天气忽然刮风变凉等等这都足以说明是大雨来临之前的表象,要说没什么征兆与迹象还如讲,有些人根本就没有在意或忽略了天气更有说服力。
风雨里,路上奔波的行人很少,俞海也不必担心因有路人乱穿马路而影响自己放慢车速的行驶,正因这样,可俞海很快就将车开到林秋生家的楼下,之后将车停稳从车里下来和刘安一起把乔舞影带到林秋生的家里。
刚进门的那一刻,林秋生与乔舞影俩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彼此显得都格外的吃惊与愕然,多年以前曾经的一切往事一下子涌上心头,仿佛时空轮回一般将那些所有的一幕幕情形呈现在各自对方的眼前,是惊是喜是悲是忧一时谁也说不上来。
“是你真的是你舞影!终于我又把你给找到了!”林秋生如获至宝般地在那一刻兴奋而激动地看着乔舞影。
然而,令林秋生倍感意外和疑惑的,乔舞影除了流露出一点小小不易察觉的惊喜之外,似乎并没露出太多的表情,曾经过去的那种热切与热情似乎都因岁月的变迁而被遗忘掉,现在乔舞影与林秋生之间仿佛只是萍水相逢,好像没太多关系与瓜葛似的,也好像俩人从未认识过和发生过什么那样疏远,当时就那样静静地,乔舞影站在那里凝视着林秋生默不作声,一切都显得无比陌生,就如同陌路,好大一会,只见乔舞影双唇微微颤动了下,没谁听见他说些什么,之后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舞影!”林秋生一看乔舞影转身向外走去,于是上前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道。她不理不睬以置若罔闻之态度拼命着挣扎,挣扎着朝门外冲去,林秋生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死死不放,然后就顺势用力又将乔舞影拽了进来。
“松手,放开让我走!”乔舞影一边坚持而固执着挣脱,一边回头大声对林秋生说。
一个执意向门外挣脱,一个执意朝门内硬拽,这一挣一拽的情形就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给人一种即可笑又滑稽又伤心又凄凉与回味无穷和怅惘的感觉。
实质上乔舞影并非想要这样,而她这样又并非她的心愿,代表不了她太过于绝情,也不能说明她忘记过去,忘掉与林秋生曾经拥有的一切美好与浪漫。
虽然事情在俩人心中过去了很多年,但想要全部忘记而乔舞影可能做不到,毕竟她与林秋生有过肌肤之亲,有过缠绵与激情,和一段刻骨铭心的美好。
那段感情就像一个烙印,到现在还都一直深深地牢牢刻记在彼此的心目中,犹如一把痛苦的犁刀,一个制约与约束的桎梏,将两人紧紧锁在一起谁也动不了忘不掉,怎么也剪不断那丝丝缕缕的情缘,捆不住那热血沸腾的身躯。
而现在乔舞影之所以有这样的态度,其实就因她自认为在自己的心目中有个莫名的阴影和缺陷,总认为不再像从前那样完美与纯净,说白了,其实乔舞就认为自己在别人的眼界里而自己就是一个放荡不羁,娇奢淫逸的坏女人,她怎能把这个阴影留给别人,又怎能把那颗龌龊罪恶的灵魂就这样甘心的带给自己曾经深爱过男人呢?她不愿这么做也不会去影响林秋生的生活和名声,甚至宁可自己去死或是全当现在从未见过林秋生,而自己也不会做那种损坏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形象的事。
俩人就这一挣一拽的情形,让刘安、俞海俩人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因此刘安见此情景,心里暗暗琢磨,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恐怕事情非但得不到解决反而只能更加陷入僵局,使彼此的心情更加烦乱与复杂,甚至可能更进一步的恶化,更加面临那种即将属于无法收场的尴尬局面。故此就想得赶快阻止这种局面,使这种局面与气氛平缓下来不再漫延下去,于是就慌忙上前站在二人的中间先对乔舞影:“舞影你可别怪我多嘴,其实你与林总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一种过去一种关系,这对于我这样一个局外人来讲,也许没必要知道些什么,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或许我是多余的,没权力知道或过问些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有一条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自从你那次意外出现以后一直至今对我们林总来说,虽然林总不能正确的断定是否真的是你,可为了印证一切,林总从来都未曾放弃过找你的希望和信心,一直从未间断的让我们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现在你们既然相见了,为何不静坐下来大家好好聊聊呢?”
是啊小乔,我敢保证老刘所讲的句句属实。俞海这时也过来搭腔插话,可他说完停了下接着又:“不知我这样说对不对小乔,我觉得你与我们老大能够不约而遇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应该说是种缘份,是天作之美,是上苍的恩惠和眷顾,不管怎样我个人都始终一直坚定不移的这么认为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就像刘副经理刚才所讲,既然大家相见了就理应静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不应该一见面什么话都不说扭头就走,假如那样岂不是使彼此对方的里更加沉重与痛苦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