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小子挺能耐的啊,愣了半天像个哲学家似的整出这些问题,还一套一套的,不过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哈哈……!老实说是不是做美梦了?梦到哪位淑女靓妹啦?说来听听你都在梦里做了些什么偷鸡摸狗见不得光明的事情了?”林秋生的室友好像猜穿了林秋生的心思似的,将手中的书本往旁边一放,翻个身趴在那里看着林秋生一脸坏笑的说。
林秋生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说:“靠!还美梦呢,简直就是一场恶作剧,一场血淋淋地厮杀!看到没?现在还一头冷汗呢我!哈哈……。”
“哈哈!看你那得意样,我敢肯定你小子在梦里八成是没干什么好事?”林秋生的室友仍露出一副坏笑的表情说。
林秋生动了动慵懒的身体再看了他的室友一眼笑了笑,之后没再多搭理他,随手拿过枕边那本英语词典百无聊赖地翻看着。
十月,午后的阳光迷茫如同老叟的眼睛,眨着温暖柔和的光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在寝室每处的角落,使寝室呈现着一片光明与美好。四面粉白墙壁上在柔和的光线中都是纯净与和谐的。
林秋生翻身调整个侧卧姿势舒服的享受着阳光赋予的温暖,此时林秋生感觉心情轻松了很多,他赖在床上将目光望向窗外空旷无边的天空,远方几朵漂浮的白云悠悠流动着,绵延而深远,在游动过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时儿像巍峨起伏的高山,时儿像黄河翻滚的怒浪,时儿像温顺可爱的动物,又时儿像一幅优美壮丽的画卷。在深奥无穷的天空中漫飘展舒。林秋生看着这微妙的景象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心想自己能像神话小说里所描述的,这神那仙的驾着祥云腾空飞舞,俯瞰着大地上的一切美好,你想那是多么快活舒服的一件事情啊。哈哈!这种离谱的错觉林秋生也觉得既滑稽又可笑。
就在林秋生荡漾在无聊的思绪中,突然被外面操场上喧闹与扰嚷一下子拽回了现实里,偌大的操场上,十几个穿着单色运动服的同学,如同战场上两敌拼杀似的,生龙活虎地跳跃着在打篮球。“操!看你那熊样,长得高大肥硕的,转身、守门、投篮都那么笨拙缓慢!还凑在里面装精湛,真他妈的丢人现眼。那么有利的防守阵势居然都没能把住对方的投球进篮,真熊包一个。估计要让你参加国际比赛,还不你他妈的把全中国人民的脸给丢到海外啊。”林秋生趴在床上望着那个两米来高的大高个,心里又暗自发泄着与自己无关的怨气。
怨气发完后,林秋生感觉到心情又轻松了许多,翻个身仰面朝天细想了下,不由得拍了下脑袋自笑道:“靠!你还真够无聊的林秋生,人家球打的好坏与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神经真是出现了问题,哈哈……。”
这时林秋生突然觉得肚子里咕哩咕噜地一阵乱叫,饥饿伴着不舒服使林秋生习惯而自然性的摸了下正在抗议的肚子。准确的说林秋生已经整整睡了一个上午和下午,这么长时间里不吃东西,即便肚子里有点食物也早就被胃膜消化的干干净净。
“吃什么呢?学校食堂里饭菜几乎每天都是一个样,没什么花样可变化。”林秋生侧身躺在床上在为不知去哪里吃饭这个无聊而头疼的问题犯起的忧虑。
出去吃呢?而外面那些露宿餐馆甚至一些小有档次的宾馆,老板们个个都诡计多端,理起财来都比猴还精。他们个个大都是从经商者那里买来的,全都是价格低廉的烂菜,糟鱼、烂肉之类的。回来加工后又没什么营养价值,让人吃的面黄肌瘦和一种身体里潜在的危险与不放心。他们明明知道这样的安全系数很低,嘴上偏偏还说什么多么的保证质量和安全。真的如果他们说的话你要相信,我想那驴都会上树,有的甚至还费尽心思整出个浪漫和温馨的名词;什么醉酒龙虾,夫妻肺片,青丝相伴。呵!最让人郁闷和可气的竟然有的还拿古代美人说事,在菜上做起了文章;又是什么贵妃醉酒啦,貂婵拜月啦,昭君出塞啦,西施浣纱啦,而且一做就是几千年。看来中国菜文化真的颇有研究的。
可是那些老板小贩们却浑然不知还蛮以为自己很有创意的经营方式已经在潜意识里伤害到了中国的人文化。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在工商、卫生、食品和有关执法部门眼皮子底下利用这种装作不懂法律意识的,伎俩和途径来欺骗消费者,将那些毫无质量保证而又可能存在着风险的食品不负责任地推向顾客。等人们吃坏了肚子或者出现了问题找到他们时,然而他们却又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努力在因自己惹出的麻烦和问题,百般推卸着责任。
总之社会的发展与开放让那些投机倒把贪婪的经商们滋长着混乱浑浊的欲望。一切都在有张有弛中而有秩序地舞台中进行着。
最后林秋生还是决定到外面去吃,主意拿定以后,林秋生便下床简单的洗涮了一下,随后就出了寝室径直朝校外走去。
“您好李师傅!”林秋生走到校门口很有礼貌的对门卫老李笑着恭维道。
之后林秋生出了校门沿着校门外那条马路朝着一家还算不错的水饺馆走去,水饺馆是一对东北夫妻开的,老板娘三十来岁,长相不算太漂亮,但却很秀气,身材看上去倒有几分风姿,与同龄岁数相比起来算是风韵十足,白白的皮肤,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估计可能眼睛有点近视,一副眼睛架在鼻子上方更加能显示出她的秀气和文静。说起话来声音清脆而有亲和力,每一位客人进来她都笑脸相迎,之后又热情大方的端茶倒水,由于她的服务态度比较热情,因此总使她那不大的小餐馆每天客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