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生从卫生间出后就在刚要准备将电脑电源关闭之时,忽然就发现屏幕右下角有个头像不停在闪烁,于是又赶忙坐下来将鼠标移到闪烁的头像上点击一看,原来是有个网名叫“影的往事”发来的一条信息。
林秋生看着那条带有温情的信息,而后便立刻就慌忙舞动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出一行字回复过去,然而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就这样用两种相同颜色的字体,伴着闪动的头像在屏幕上来来往往回复著,彼此聊的那样投机和默契,似乎都有着共同的语言和话题,但仿佛又都有种相遇恨晚的感觉。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时间把网络两端寂寞孤独的人儿带入了凌晨二点五十分,双方才依依不舍而又意犹未尽相互道了声“晚安”。
那夜,林秋生失眠了,彻底的。
孤独漫长而漆黑的夜,出奇地静,无法想象的那种,充斥着无边的思绪和凄凉。
林秋生在失眠中思考了许多问题和事物,曾经那些颓废斑驳的岁月,以及在岁月中逝去的时光。
留住的和留不住的,值得回忆和不值得回忆的,也包括将来的已知与未知等等所有无边的惆怅和思潮,皆在此时都集结于脑海,在今晚这个幽深静谧暗淡的黑夜里,如洪水决堤排山倒海般涌向心头,淹没了整个所有的一切。
后来,林秋生在这种状态中又抑郁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沉睡,而后来又在沉睡中做了个梦,梦中的情形一会是香艳的,一会是恐怖可怕的,这两种混乱复杂的交错而后来又叫林秋生,的思想高亢兴奋了很久,回味了很长一段时间。
每个清晨还都依旧那样新鲜,远远近近的地方仍然都有一些事情静静在等待着,然而,晨曦中最初的霞光,又如同情窦初开少女的脸庞,一片温柔和绯红,格外的天真、烂漫、而又纯净与纯美。
一缕光线微笑着而娇柔的透过窗的玻璃直照进来,洒在林秋生慵懒的脸上、身上、床上、地板上及整个房间,如同玩世不恭的孩童一样在顽皮的玩着游戏,似是仿佛在催促着林秋生:“懒虫快起床了。”这种阳光温暖柔和的味道对林秋生来说,确实让他觉得很受用,但这种直照在脸上而有些晃眼的阳光也使他觉得不适应。
一天的忙碌又将成为岁月流逝的过去,变为某个瞬间的回忆,或许,人们总会在这种遗忘中留住一些值得感动或回味的东西吧,可以当作以后某日某个时刻的讲述与炫耀的骄傲,如果人的一生中没有值得感动与回忆的东西,那么你的人生就没意义,就显得平淡如水没故事可言。
日子就这样在感动中,不紧不慢,一如既往而周而复始的循环着,那个清晨已过午后的傍晚,临近黄昏时分,夕阳渐渐消失,晚霞中,那万缕斑驳残旧的余光将日落那方天空点缀的一片殷红,和绚丽,仿佛一幅轻飘舒落,垂于天地之间的水彩油墨画卷。
因一天的忙碌,突然使林秋生觉得身体有些疲惫与不适,浑身酸懒四肢无力还伴有寒冷和虚汗冒出,感觉头也有点微微的疼痛,照这种症状分析,估计是生病感冒发烧了,大概是因昨晚冲冷水浴造成的。
回到家中拿体温计一量,乖乖,居然发烧到四十度,拉开抽屉找了几片感冒退烧的药丸服下之后,饭也没吃就直接倒在床上躺下睡觉了。
原本,林秋生是打算回来后打开电脑看看“影的往事”有没有上线,继续与她聊会的,看来这个愿望只好就此成为了今晚的一大遗憾了。
服了药,睡去之后不久的林秋生,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段曼妙婀娜的白衣长发女子,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自己,眼眸中似乎又略带一点少许小小的哀怨与忧伤,微笑着玩弄垂落在自己耳边的一缕发梢,默不作声,笑而不语。
一会之后,那白衣女子轻启朱唇慢声细语:“好些了没?还有哪里不舒服,说出来让我给你揉一揉吧?”顾名思义的是那白衣女子一边说着,也就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慢慢褪去,使丰满的身体呈现出来,之后就上到床上与……。
美妙朦胧的意识里,林秋生感到下身一阵灼热和快感,紧接着是一股暖流喷薄而出,蓦然醒来,原来是个梦。醒来之后的林秋生抿嘴干笑了下,暗自嘲讽:“妈的你小子有病都高烧达到四十度的情况下也能做梦,而且两天做了两次,但每次又都是那么刺激和美妙,看来你这傻熊脑子真是烧坏了,是想女人想迷了。”
被这种带有刺激怪异的夜梦唤醒之后而被拉回了现实,现实中的林秋生,此刻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虽不比刚才没服药之前那么严重,可身体仍然还有一点微微虚飘的那种小小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林秋生早早起床出去跑步,刚出小区大门迎面就碰上他家对面四楼的那个寂寞孤独的女子。
女子名字很好听,叫阿美。
虽然,林秋生与阿美同住一个小区,各自的家又离那么近,只有几十米不到的距离间隔相望,但由于俩人都不太熟悉,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因此,在碰面的时候彼此谁都没跟谁说话,只是微微相视一眼之后各行各的路,各忙各的事。
至于,为什么林秋生连续一段时间在每晚偷视阿美而都没见到她出现,原来阿美已经迷恋上了暗夜,喜欢在暗夜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