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雯慧把红润柔软的舌尖从齿缝中轻轻吐出一点点,含着媚笑在上下两片唇齿的边缘微微舔舐着残留下来的酒红汁,样子极其撩人又似玩世不恭。
像这样类似于舞女一样放浪的表情在很多时候,总能激起男人们的兴奋,从而产生太多的幻想与事非。
大多时候会有人这么说,女人是一靠直觉思考的感性唯美的动物,通常指她们的放荡其实是一种风情,而这种所谓的风情实际上指的则是一种唯美,甜言蜜语和肌肤相亲正好恰恰在某种程度上又能弥补和满足她们内心那种看似高尚的渴望,及高贵优雅的孤独与寂寞。然而,可问题在于是她们会常常因为这些东西而变得放肆,变得犯错和糜烂。
而此时,林秋生与徐雯慧的眼神都是那样的炽热,多种复杂的情绪包含在里面,或许,可能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交待,彼此心中一种单纯的幻想与渴望,毫无虚假的纯真。
现在的徐雯慧在她与她丈夫和林秋生之间,在感情方面已经倾向于林秋生,至于她的丈夫对她来说可能叫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准确说徐雯慧现在已经是别情移恋,将所有的感情都交于投放在林秋生身上,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就会离开赵欣怀与林秋生生活在一起。
将酒杯放下,把刚刚点燃的香烟掐灭丢掉,林秋生起身绕过桌子拐角走到徐雯慧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亲吻着她的发梢,一会之后又微微倾身将她环臂抱起吻着额头将要朝里面那张大床走去之时,而徐雯慧欲语还休,欲拒还迎,故意将林秋生一把推开,假装严肃而又故作生气与惶恐,迷离着眼神笑语嫣然,似是开玩笑而又一本正经:“你想要干什么,人家可是有家有夫的良家女子不许这么对人家轻薄无礼,快放人家下来。”
林秋生一脸堆着坏笑:“俺什么也不想干,就是看你有点醉想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呗。”
“一点都不老实还说什么都不想干,瞧你那一脸邪恶的样,一看就知道准不怀好意,想占人家便宜,快走开,人家还没洗澡嘞。”徐雯慧似笑非笑含着娇羞绯红的脸颊从林秋生的怀抱里挣脱下来之后绕过他的身边朝卫生间走去。
徐雯慧进了卫生间,林秋生躺在松软舒适的大床上,四仰八叉的抽着烟昂望着漂亮的天花板,心里美滋滋的格外的惬意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他在等待着那一美丽即将到来的时刻。
此时,林秋生早已身心难奈不安了,浑身灼热却仿佛烈焰焚烧一般,将烟头摁灭丢进烟缸翻身正要下床欲去卫生间看看徐雯慧有没有洗好,可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徐雯慧落落大方的从卫生间款款走出,另外还妩媚的笑,笑的娇态憨然且又纯真纯美与纯粹,但又嫣然妖娆十分迷人放浪。
林秋生去卫生间胡乱洗了下,然后出来就迫不及待的与徐雯慧一起……,一番激情过后,俩人疲惫而无力地平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喘着粗气。
徐雯慧侧身紧紧依靠着林秋生,两只细长圆润的胳膊,一只搭在林秋生的胸膛上,一只从他脖子下放绕过环住,纤美的玉指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耳垂,紧锁眉目默不作声,用幽怨忧伤凄凉地眼神深深地,静静地呆望着,很久以后才缓缓开口以一种连自己也听不太明白的话语,说:“秋生你说该怎么办,现在我心里总是觉得很矛盾、彷徨,也十分迷茫和犹豫你知道吗?”
林秋生一听立刻便知徐雯慧此时的心思,又在因情所困为爱而伤,知道这些都源于自己和赵欣怀。
于是,侧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雯慧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想说什么,知道你在心里对赵欣怀还存有一些难舍的爱意与眷恋,你下不了决心我也非常能理解,毕竟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又共同生活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