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说了!林秋生我发现你越来越狂妄过份了,简直没把我放到眼里,我赵欣怀做什么事情难道还先向你请示不成?你要知道这个公司所的事务都是有我做主,我说的算!开不开谁升不升谁的职这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用不着你来教我也轮不到你来做主。”赵欣怀不等林秋生再说下去又把脸一沉。
终于,林秋生被赵欣怀给激怒了,给挖苦讽刺的受不了了,于是,也提高嗓门说道:“赵欣怀你可别忘了公司里的制度,凡是人员的调动升职向来都是由人事部决定的,这是徐董长特制的规定,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点吧?”
林秋生说完又说:“而你无缘无故把刘安解雇来让一个与公司没任何关系的女人来代替他的职位,你非但不征求我的意见也不与董事长商量,就自作主张采取决定,这怎么能使公司上下所有的员工服从,况且,刘安跟随董事长那么多年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想必这这点你也应该清楚?”
林秋生的这番话一时叫赵欣怀无言答对,只见他气得翻着眼睛瞪着林秋生,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林秋生:“你给我听好了林秋生,别以为有董事长给你撑腰你可以目空一切,任意放肆蹬鼻子上脸,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可以告诉你!董事长他可是我的岳父,我们是一家人,在他面前我说一句比你十句都有份量,如果你要还想在这里好好做下去的话,那么我就劝你以后再少来干涉我,不然,哼……!
此时,被激怒的林秋生觉得赵欣怀的话很有道理,就算自己在徐雯慧爸爸面前说上十句是不如他一句的份量。
想到这些,林秋生想就此罢休不再多问什么,可他见赵欣怀那嚣张狂妄的样子,当时叫自己心里就非常生气就不好受。于是,在片刻思考过后也顾不及那么多,就冷冷笑道:“亏你还好意思提起徐雯慧以及她的爸爸,就刚才你们俩的那种丑事咱暂切不说,就单独讲你的过去那些所做所为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愿揭穿而已,还有那天在海天宾馆!就是你嘴中所说的,娇滴滴的小汪汪经理,你们开房的事……!嘿嘿!如果我要是把你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都告诉那个被你一直欺骗而蒙蔽在鼓里的徐雯慧,或是她的爸爸而你口口声声叫的岳父!嘿嘿!我想这将意味着怎么的结果你应该也比谁都清楚吧赵总?”
林秋生话刚落音,就见赵欣怀猛地一惊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面部肌肉抽缩着使那凝结在面部的表情看起来也相当凄惨和颓废,他睁大两个眼珠子凝视着林秋生,忽然又惊慌起来,有一种错觉仿佛穿越岁月时空将他一下子带入了那种恐惧与可怕之中。
那一刻,就见赵欣怀不知所措,惊恐而愕然地看着林秋生,心里不知道也无法搞懂林秋生的来历又是来自怎样的神秘,有种感觉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非同寻常很不简单。
你……你!
你你……你什么呀你?难道我说的有假吗赵总?
你!你在威胁我?
“嘿嘿!我这叫威胁吗赵总?我这只不过是以事论事而已?”林秋生说着起身绕过赵欣怀身边轻轻拍了他的肩头,然后又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跷起二郎腿冷笑道。
这时,又见赵欣怀改变了态度,白眼珠子转了下随后也坐到林秋生旁边,又苦思了良久,缓了缓神情放低声音问道:“林经理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林秋生看了赵欣怀一眼,之后微微向前一探身贴近他耳边压低声音:“是该知道与不该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嘿嘿,是不是觉得有点害怕了赵总?”说着站起身又冷笑两声转身离开了赵欣怀的办公室。
在离开赵欣怀办公室的那一回身,林秋生又突然猛地冷笑道:“赵总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林秋生全当什么都没看见,你大不必为此担心害怕,我不会出去随便对任何人乱说的,嘿嘿。”
而林秋生这句话语中所谓的“随便”两个字是有定律的,实际上是他给赵欣怀下了一个无形的卡,一种潜在无形的束缚与威胁,意味着赵欣怀从此只要不再与他过不去,那么他就会将这个秘密不泄漏出去。
林秋生出去后,赵欣怀此时可谓是又恨又气又懊又恼,而他气恨的并不全是林秋生,当然还有自己本身。
此时此刻,赵欣怀真是心神不宁如坐针毡,担惊受怕着如覆薄冰,因他能诠释得了林秋生刚才那句话语中“随便”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可他也很清楚林秋生现在已经对他产生和构成了威胁。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窝火,越想越觉得事实难料,因他此时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将来是很难保证不对林秋生怎么样。于是,他眉目紧锁时坐时起,心中又开始盘算和寻思着怎么对付林秋生,的方式和解决问题的办法。想怎样如何尽快尽早地将林秋生赶出公司,从而来消除这个自认为与己不利的隐患,可一时又找不出理由而又不敢盲目行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赵欣怀对林秋生是改变了态度好了许多,可一段时间过后,林秋生发现赵欣怀又开始对他百般挑剔起来。接着再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日子里,林秋生对一直不肯与自己友好的赵欣怀,这两个视之为各自心目中的仇人,开始为各自的利益而努力维护和绞尽脑汁着,而缎词练句是不死心着。
后来,林秋生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他了解到赵欣怀与汪晓敏之间真正的内情。
原来,那个叫汪敏的女人是赵欣怀在海天宾馆邂逅的一个三陪小姐,老家在贵州一个偏僻山脚下不算太大的小镇上,是独生女,彝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