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是心里扭曲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会麻木不仁,才会让人觉得反感和讨厌。
短暂的思绪过后,林秋生又问:“噢,对了秋何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又怎么知道叔叔电话的呢?”
我妈告诉我的。
你妈!她,她还没睡啊?
嗯,我妈就在我身边坐着呢。
哦!
之后林秋生就不再多问多说什么了,想就此挂断电话但心又不忍。不挂,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林秋生心中是有很多话想跟何小姣说,在接通秋荷电话时的第一句就原本打算要问的,想在今晚这个幽深泛滥不太安静地月夜里对她倾诉和聆听各自的心声,将这些年一直一来藏于心里的那些痛苦、孤独、寂寞与相思等等及所有一切的一切全要向她诉说,可又怕她的丈夫在身边偷听到。
现在林秋生既然确定了何小姣的丈夫不在她身边陪伴,那么本应尽情期待着倾听和倾诉藏于彼此内心的心声,然而却不知为何始终都不肯先口表述。举在耳边的手与手机一直在颤抖,那是因长时间的举拿不放而导致的酸疼与麻木。
也许相当长的时间不联系使曾经的那段美好在逝去沧桑的岁月中,让风带向不知某个遥远,然后在那里渐渐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变淡,褪了颜色,分散融入于天际,最后在林秋生脑海中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白与模糊,退出而淡化了记忆,不再那么强烈清晰明了了。
世道沉落不提也罢,没有浓稠热烈地情感与渴望就算拥有再多的美好与记忆也不值得回味和留恋。飘泊孤独的心灵早已放下思念的情怀,林秋生不是寻找旧情也不是重温旧梦,所以诸多那些曾经所拥有的温柔与浪漫也都无心倦恋与珍藏,怕伤。
就在沉思于那种是将电话挂断还是不挂的犹豫不决之中时,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甜淡。何小姣在电话那端缓缓轻声道:“今天我带秋荷去医院做康复检查,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与生命体质及各方面现在都很正常,完全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好,终于我可以放心了。林秋生只淡淡回复了一句,之后又陷入一片思绪与沉默之中,半晌过后才缓缓开口压低声音又问:“现在还好吗小姣?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再说你不是也没睡吗?
“又一个睡不觉的女人,今晚这个月夜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让那么多美丽的女人睡不觉呢?难道这都是因内心空虚而孤独寂寞吗?不对!要说对面四楼那个美丽的少妇睡不觉是因孤独和寂寞我信,而何小姣呢?她应该有丈夫在陪伴啊,为什么也睡不着呢?唉!看来今晚这个月夜还真不是那么美好。”林秋生暗叹一声又胡思乱想起来。
“小姣你与秋荷说是我救了她那她如果将这件事告诉李怀宝,该如何是好?你有没有想到过些,倘若李怀宝知道我俩之间的事情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明白吗你?”一阵胡思乱想过后林秋生似乎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于是用一种埋怨的语句说。
放心吧秋生,秋荷很乖很听话也很懂事,她决不会说出什么的。
“唉!希望如此吧。”林秋生长叹一声,之后俩人又聊了一会才将电话挂断,而挂断电话过后的平息又使林秋生久久难以入眠,思前想后这个美丽的月色之夜让他第一次真正彻底失眠了。
两年后,林秋生因自己的努力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车、房、和财富。这些实质性的物质都归功徐雯慧和她的爸爸,是“徐氏集团”成就了他。
然而,这仍旧不能满足于林秋生对金钱的奢求与日益膨胀的渴望,所谓:心有渴望的人,就意味着目光更广远,意味着天有多高心就有多大。
虽然,林秋生拥有了这些实质性的物质,但他这些年来可也没少看赵欣怀的脸色,但同样也使他学会了那种勾心斗角与恭维奉承的事情,而在这期间林秋生也撑握了赵欣怀端庄外表下的阴谋,就是他想独吞“徐氏集团”!还有那次毒打徐雯慧爸爸的事情也是他精心导演的。
实际上赵欣怀就是一个阴险毒辣居心叵测的小人。别看他表面装得一无所知隐藏的滴水不漏掩盖得又是如此高超,然而,他的那些所作所为终始都没能逃脱林秋生敏锐犀的目光,其实在没有进入徐氏集团的时候,林秋生就注意到了。
赵欣怀有野心林秋生也有,而不同的是:一个想把“徐氏集团”吞掉变为己有,另一个是想另设炉灶独立门户,这就是两者野心不同的区别。
林秋生看淡了职场争斗,所以也不想多耗费心力与精力再与赵欣怀多做那些无聊的牺牲,对于一个很懂得知恩、报恩、感恩和施恩的人来说而那些无聊的争斗都是毫无任何意义的。
实际上林秋生就是一个很民懂得知恩、报恩、感恩与施恩的人。
那个周末的下午,林秋生觉得心情特别舒畅和轻松,单独打电话邀请赵欣怀出来一起吃饭,一来,是想借此机会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再次向他低头说些软语,将彼此之间一直一来存在的矛盾和因诸多原因而产生的摩擦及种种纠结,与心中许多的不愉快想就此化解;二来,是想重新修复建立俩人之间的感情和交流。
因为,那一直处于彼此之间不温不和白热化的状态使林秋生,真的厌倦其烦了,扰乱了他的正常工作和正常生活与心情,所以也就不想再唇枪舌箭明争暗斗下去了。
虽然,林秋生有时认为自己所做的决定都是正确的,背后都有徐雯慧爸爸给罩着,但毕竟自己是在人家公司和人家女婿手下谋事,就算自己再傻再愚蠢也能掂量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