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千万别!男人这一生就靠那玩意逍遥快活呢?你要真是把那玩意给俺废了那俺还咋活啊,不就成了新时代的太监啦。嘿嘿!”林秋生假装害怕赶紧用双手朝下身一捂,仰着脸故作凄惨苦楚地神情坏笑着。
徐雯慧赶忙接过来笑着调侃道:“就叫你成为新时代的太监免得你以后不老实祸害女人,嘻嘻!”徐雯慧笑着说完之后不再吱声,随后将车子开上光阳路大道,之后又扭头对林秋生微微笑了下,岔开刚才的话题:“哎,林秋生你说今晚要请我吃什么,准备到哪里去吃?”
林秋生靠在椅背上双眼一闭假装感叹,随声应道:“唉!这漂亮女人就是难伺候,想吃什么要到哪里去吃自己决定不就行了,这个也得问。”你请客还不得征求你的意见啊?再说我这也是对你表示尊重呗。征求我意见?那好,就去望乡酒楼,那里风格独特而典雅,充满着古代的韵味而且又具有怀旧情怀的那种感觉。
干嘛要去那种能勾起回忆的地方啊?一听就觉得有点感伤,我们又不是去寻找历史和旧梦,不去!哎,林秋生你不会别有用心吧?“嗨,瞧你说的我能有什么别有用心啊?”林秋生依然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答道。
俩人来到“望乡酒楼”,徐雯慧将车开到一个空余的位置停靠好随后就与林秋生上了二楼,选了个倚窗临海的地方坐下来,这似乎是林秋生生活中一向的习惯,无论到任何一个酒吧或酒楼,林秋生总是喜欢选择这样的位子,关键是这样的位子有一定的好处,如若一旦将窗户打开,一方面可以感受外面空气的清新和吹拂,一方面还可以欣赏外面旖旎的美景与一切。
“秋生你这两天去了哪里,为何总是一直将店门关闭,听你隔壁店那个中年女人说你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了谁的电话什么事情?你可知道你一直迟迟未归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徐雯慧优雅的轻轻抿了一小口浓汁饮料问道。
林秋生也很绅士的轻轻喝了口酒,之后又点燃了一支烟,稍稍犹豫了片刻吐着烟雾缓缓苦笑道:“是因一个女孩一个极其可怜使人感到十分痛惜、孤苦、怜悯,然后又令人发指的女孩!”
“哦,一个女孩!极其孤苦的女孩!她是谁与你有关系吗?”徐雯慧愕然睁大好奇的目光看着林秋生问。
林秋生把头转向一边凝视窗外,沉思了良久之后接着把目光收回投向满腹疑虑的徐雯慧,眼神中充满着怜惜,干笑了下轻声又道:“对!是一个极其苦楚可怜地四川女孩名叫凌雪!她与我没太多的任何关系也未曾介入过我的生活……。”林秋生一口气就把凌雪过去所有的遭遇和不幸,以及最近刚发生的事情全都如实告诉了徐雯慧,而徐雯慧听罢坐在那里静静看着林秋生一时不语,似是想些什么。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原来,林秋生那天刚将店门打开不一会突然就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秋生我被人欺骗了,骗得一无所有,我的命真的好苦好孤独,若大的这么一个世界似乎不能容纳于我的存在,而我的生命中也好像看不到任何希望与未来,一切光明与美好都将被凄凉和黑暗渐渐吞噬所代替,但我找不到未来的路在何方,人情的冷漠与缤纷的世界我也厌倦了,而当你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已经与这个世界告别去一个遥远冰冷的地方了……!
顿时,林秋生觉得很奇怪,不知这条短信是谁发的,为什么会发这样的短信?查找了半天而手机中又没有储存这个号码,可从短信的内容来看和分析,这个发短信的人极有可能认识自己,但这到底是谁呢?为何要发这种短信,又是何用意呢?
莫非……莫非……!不好!就在林秋生百思不得其解而胡乱揣测的时候,那一刻,他似乎警觉到什么,猛地预感到那个发短信的人极有可能有不祥之兆。犹豫了下,然后尝试着按那个号码拨了过去,随后是一个女人虚脱孱弱而悱恻地呻吟声,断断续续只说了句秋生我被欺骗了。
那声音如此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林秋生快速而努力的启动着脑海中每一根记忆的神经,寻找搜索着所有储藏的内容。
“难道是她?——对!肯定没错就是凌雪!”林秋生顾不及多想和犹豫,于是,急促问道:“你是凌雪对吗?快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喂喂!说话呀你?喂喂……!”电话那端气若游丝的声音再也回答不上来。
挂了电话将店门关闭,林秋生来到外面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飞也似的就朝凌雪的住处驶去。
当来凌雪的出租屋时,眼前的情景一下子把林秋生吓得一跳,只见凌雪穿着睡衣半裸着胸部却昏迷于沙发上,右臂垂落在地面上,手腕处被划了一道血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滑过指尖缝隙一滴滴向下流着,一把鲜血染红的水果刀掉落在一边。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这样傻呀凌雪?”林秋生顿时惊呆着一边问,一边弯下腰抱起昏迷于沙发上的凌雪就往外跑,然后坐上出租车崔促司机加足油门连闯几道红灯朝医院奔去。
经过医生一番的努力抢救,凌雪终于又被从死神手中又夺了回来,可她孤苦的心中又多了一道难以抚平的伤痕。
自从林秋生那次在红灯区和凌雪巧遇后,并劝她找份正当的工作过正常的生活,而她没听,因为她不想抛卸掉她修练成形的道行,那种风花雪月红红绿绿的生活过惯了,让卸掉那种虚荣浮华的伪装她不肯,也不愿。因为,她厌倦了人生恨这个世界的不公,还有她狠心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