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正色盯着看着短蓝发少女。锐利地目光让少女忍不住躲让。
“这就是原因,连正视的勇气都没,怎么成为真正的海军!”卡普淡淡说着。
克比也发现,这个短蓝发少女的看向卡普的目光中,不是崇敬,而是敬畏。
即使贝鲁梅柏也没有对卡普也只是单纯的尊敬。
“给这两小子登记吧。克比,还有......”卡普缓和下语气说着,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贝鲁梅柏的名字。
“贝鲁梅柏,我叫贝鲁梅柏!”贝鲁梅柏站出来,兴奋又有些害怕地说。
“贝鲁梅柏,你也不错!”卡普拍着贝鲁梅柏的脑袋眯着眼说。
小姆眼眶发红,看着克比、贝鲁梅柏的目光就如利剑,刺得的人生疼。
克比无奈,女人这种生物在那个世界都是这么无理取闹。
登记完成后,克比、贝鲁梅柏分别拿到一颗徽章,象征着是海军集训营的低级学员。
卡普带着他们离开集训营,进入大城镇。
“卡普回来了!”
“卡普中将——”
......
城镇中的居民非常热情的向卡普打招呼。
卡普咧嘴笑着,挥手与居民挥手。
走到一栋双层庭院前。
“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第二层是你们的房间。”卡普打开庭院门说着。
屋内的摆设非常朴素,沙发、茶几、饭桌,没有厨房,当然卡普也不需要厨房。
其他房间,有书房,有练武房,还有一个专门放着海军颁发的各种荣誉。
至于克比、贝鲁梅柏的房间,被卡普安排一个布满灰尘,空荡荡连床都没有一张的房间。
“你们自己打扫干净,还有没洗的衣服洗洗,”卡普走出门说着,丢出一个钱袋说,“一千贝利,晚上自己去吃顿大餐。”
“啪!”
说完卡普大摇大摆地摔门而出,留下克比、贝鲁梅柏。
“克比,开始打扫吧!”贝鲁梅柏拿起门后放着的一把扫把说着。
克比摸了摸下巴,想想后摇头说:“不,我们用不扫,你跟我出去。”
说完,他拿起钱袋子,出门。贝鲁梅柏急忙丢下扫把也走出门。
城镇上,有许多人、店面,其中买武器或铁匠居多,也有不少生活用品。
克比看了看,朝着一家有些冷清的杂货店走去。
“欢迎光临,孩子你们买什么?”还没进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贝鲁梅柏吓了一跳。
克比切对这个声音的主人起兴趣了,加快脚步走进店中。
杂货店内,一个白胡子垂在腰间,驼背老人坐在凳子上,惬意的扇着扇子。嘴角的一抹微笑,让人的第一想法是为什么他会笑?
“克比,我们走吧。万一他死了......”贝鲁梅柏扯了扯克比的衣服说。
“不,就是要这里,”克比摇头,走上前微笑着看向老人说,“老爷爷,我们要买二张地铺。”
“二张地铺是吧。二百贝利。”
老人艰难的站起身,迈步走在货物中翻找片刻,将二张卷起的地铺抽出交给克比。
付过钱,克比没有走,将地铺丢给贝鲁梅柏。
“老爷爷,我们还没进来,你就能发现我们的方法,教我好不好?”克比用好似对长辈撒娇的口吻说。尽管听着就让人感觉做做。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每天早上、傍晚,你都要过来帮我开店、收店。人老了,腿脚有些不方便。”
老人依旧是带着微笑说。他咪着并不浑浊的眼睛,看着克比。
克比露出一个笑容,点下头。这么好的交易为什么做不呢!
“我叫克比,以后要麻烦老爷爷了!”克比微微一笑说,“老爷爷,这附近有家政吗,就是帮别人打扫的人。”
“有,前面转个弯,有一些找工作的流浪客,不过他们也会打劫。”老人依旧微笑说着,仿佛脸上的表情已经定格一般。
告别老人,离开杂货铺,克比直接走向老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过千米,店铺变少了,在走一会便是城镇边缘。
这里稀稀落落地有着不少木头搭建的简略平房,走在街上的人,多为看着猎枪的猎户,还有一身鱼腥味的渔夫。
街道两旁,确实有不少衣服破旧的人,抵着头坐在自家门前,身边放着写有征求工作的木牌。
克比看了看,大部分都是男人想要力气活,极少女性也是想接纺织类在家中工作。
克比想了想也释然,毕竟这不是和平年代,没有家政公司保证,谁敢将穷人领回家做保姆,哪天醒来,家底不见找谁哭去。
没有需求,自然就不会有供给。
继续走,克比的目光看向一个同样放着征工作的木牌,却没指明什么工作,也没有人的房子。
“请问,有人在吗?”克比敲门问。
“来了。”木门打开,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红色长发,脸上有些灰的少女。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红发少女有些失望问。
“我要一个能做打扫工作的人,看到你门外挂的牌子就来敲门。”克比微笑说着。
红发女孩看了看克比的海军杂役服,摇摇头想要关上门。
“我有钱支付费用。”克比见状说,拿出装着贝利的袋子。
红发少女面色一变,急忙将克比拉进房子,贝鲁梅柏见状也挤了进来。
“你们不要命了!”红色少女呵斥克比说,“在这里把钱拿出来,就算你们是海军杂役,也会被抢走!”
“哦......”克比应付说。他的目光看向房间唯一一张床上的一个同样是红色的仅有十四、五的女孩。
女孩变色发红,呼吸有些急促,手臂上敷着好似黑泥般的东西。
克比凑近,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很烫,大概有三十九度上下。
“别碰我妹!”红发少女突然一脚扫向克比。
克比抬手,轻易挡下红发少女修长的腿。伸手剥下女孩手上的黑泥。
一块腐烂流脓的伤疤出现,看起来伤口感染的极为深,女孩的手臂已经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