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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山河礼赞(1)

重温北疆

天山的冰,阿拉山口的风,火焰山下的坎儿井,葡萄美酒山水情。三度赴疆,感情颇深……

那风·那哨

——阿拉山口听风

一个风高月黑的冬令

碰巧在阿拉山口夜寝

那拔地而起的漠风

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

与西伯利亚寒流伴行

挟裹着沙砾乘夜狂奔

似脱缰之马桀骜不驯

如江河泛滥横流喧腾

虽然心头如铅沉重

期盼风止盼望天明

却见在那风口浪尖中

有座哨楼岿然不动

哨所射出锋利的眼神

犀利地把那块界碑紧盯

无论狂风如何逞凶

不管寒流夜半袭身

哨兵总是借风抒情

履行着那份执著的忠诚

那哨所 那狂风

不过是伴他守防的歌声

我心中的赛里木湖

在浩瀚的边疆

她是一面晶莹的明镜

在无际的蓝天下

她是一页蓝宝石诗笺

如果说把她当成

春天的情人 秋天的使者

那么马背与羊群就是她

永不舍弃的眷恋

她那永恒的碧蓝的微笑

使整个西域生机无限

仰天的微波细澜

摇碎了洁白的云彩

银色宁静的湖岸

将大雁的翅膀拽弯

她是一位含情脉脉的少女

始终扑闪着那双早熟的丹凤眼

当掀起她那蓝色的盖头

迷人的笑容带着烂漫

假若把她当做风姿绰约的少妇

那么痴情 那么缠绵

总在诱惑着一种思恋

我心中的赛里木湖哟

不知哪支牧羊曲

能抵过你的委婉

也不知哪个马蹄印

能够找到你深情的想念

你是我梦中不朽的纯蓝

你是我心里永远的期盼

我之所以离你而去

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那是因为我怕又临冬天

你将成为一块巨大的银盘

即便是那般——

你也是玉洁一片!

下一个季节会把你消融

我也会为你的美丽转身

而赞叹!

我心依然!

深奥的洞穴——观新疆交河古城遗址

曾经是一座繁华的城郭

经受了两千多年的风蚀雨剥

整个古城不见一块石头

祖先们曾居守在深奥的洞穴

土造的佛龛 土筑的神座

所有的商铺、民宅与城街

皆为黄土构造的杰作

地质学家评说——

这种盆地土质实在难得

建筑学家如是说——

此种穹隆形建筑充满科学

历史学家点土成金——

这是我国文明的一段浓缩

虽然时光如梭交河干涸

但这片遗址仍封存岁月

在这深奥洞穴文化的深处

饱含了人类演进的新说

传承着伟大民族的血液

军垦第一犁

来到戈壁腹地

——石河子广场

但见绿草捧着阳光

——蓝色天空白鸽飞翔

喷泉里流着音乐

——此起彼伏奔放跌宕

当年戈壁的拓荒人

——在垂柳下悠闲纳凉

环望这戈壁长出的水乡

——和一幢低矮的小楼房

似听一曲无伴奏的晚唱

——第一犁改变了这里模样

唯那座旧楼换不了新装

——红涂料涂了一层又一层

却总涂不掉往昔的忧伤

——与一座座农垦新居相比

显得那么暗淡无光

然而 也正是这幢

——修修补补的办公楼房

曾萌生过多少激情

——和触景生情的怀想

假若这小楼富丽堂皇

——拿什么支撑这绿洲的希望

假若沉溺在创业的功劳簿上

——何日实现二次创业的梦想

农垦人始终没有忘怀

——征服戈壁的每一次硬仗

于是把军垦第一犁的特写

——雕塑在矮小的办公楼旁

第一代农垦人赤着臂膀

——迎难克艰 人拉肩扛

浑身透射着执著与阳刚

——那被岁月锤炼的脊梁

昂首挑起创业的悲壮

——正是这支特别的军旅

他们一手扶犁一手持枪

——用青春的热汗与泪水

犁出了新中国的华章

——那片神秘的处女地哟

于是有了第一缕泥香

——那些鸟兽绝迹的漠地啊

变成了丰收的“军字号”粮仓

——农垦人不仅付出了辛劳

也付出了超人的意志与胆量

——由此我读懂了这幢旧房

理解了它那平凡中的分量

——伫立在凝重的石河子广场

遥望着金色油葵随风飘荡

——将一座座新厦包装

展示在眼前的广阔画卷

——俨然是戈壁的鱼米之乡

老一辈拓荒人啊

——或含笑西归或两鬓染霜

那一张张不到巴掌大的铁锹

——在军营依然熠熠闪光

虽然机械化已取代了

——当年的原始拓荒

但那种磊落的气节与精神

——至今还在这里徜徉

花蕾 绿地 阳光

——还有那曲创业的交响

又扬起市场经济的翅膀

——把一种理念重新播放

时代进取需要新的开创

——从中汲取奋进的营养

共和国永远没有忘却

——军垦第一犁创造的辉煌

沸腾的伊犁河

像一匹脱缰的烈马

急切地从伊犁河桥孔穿过

那层层翻卷的浪波

将一种野性宣泄

两岸葱茏的秀色

呈现出满目祥和

鲜嫩肥美的伊犁河鱼

载着遥远的传说

千百公里的激越

坦坦荡荡地奔出国界

在巴尔喀什湖停歇

英烈的脾气很倔很倔

把那首激烈的进行曲

唱得如此恢宏壮阔

我找不准伊犁河跳动的音节

只觉得见面就是一种亲切

寻觅着匆匆流去的历史

一首礼赞被欢腾的河水淹没

夏日白杨沟

这儿是条洒满阳光的峡谷

这儿是一沟杨树的景致

羊群在杨树下觅食

蝴蝶为野花忙碌

雪白的云朵在山头凝固

透彻的蓝天替牧人盖被

喜鹊在枝头鸣叫

瀑布从谷峰流出

那大自然造化的粗犷之美

总使人感到别样神奇

一些遗失的童趣

在这里找回了记忆

那马蹄下跳跃的音符

摇落了满沟的果实

当徒步在白杨沟深处

一些烦恼就随风而去

我采集这儿的灵韵

感怀着白杨傲天的骨气

静静的天池

天赐的一块蓝宝石

镶嵌在巍巍天山间

分明是一座水砌的山

演绎着山水依恋的情缘

它是天山一褶浅蓝色裙边

它是群山环抱的一块镜面

轻风吹出细水微澜

满目绿荫秀色可餐

一船笑语落在池边

多情的歌声飘荡水畔

远方的游客放开笑脸

头顶的流云采访夏天

虽说季节正在嬗变

天池的浪漫还在绵延

掬一把甘纯的天池水哎

揉碎这份宁静的初寒

霍尔果斯界碑前

一块雕刻“中国”的花岗岩

四季坚守在神圣的国境线

两个血红的大字巍巍然然

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

任凭风云几多变幻

无论时世如何变迁

界碑前那双睁亮的双眼

紧紧捍卫着我们的家园

庄严伟岸的国界碑啊

你是共和国的永久标签

谁人敢偷越你的寸土

谁人能妄自对你轻言

你的身后有条万里长城

那是十三亿人的钢臂铁肩

你承载着一个民族的版图

支撑着一个国度的宁安

葡萄沟的记忆

如果在吐鲁番作画

能够寻到太多的绚丽

如果在葡萄沟写诗

最易找到动心的佳句

因为路边的竹筐里

葡萄架下的餐桌上

还有维族小姑娘的眸子里

堆满一首首鲜活的诗词

似串串珍珠琳琅满目

如五彩缤纷淋漓尽致

我拿什么去表达创意

总感觉到有些美中不足

只好借助手中的相机

把一些真实画面采集

有关阿凡提的传说

有关葡萄沟的往事

只能回到影集重觅

让它变成我快乐的记忆

璀璨烂漫的那些葡萄诗

让它变成鲜榨的葡萄汁

把那些记忆的彩片拼接

才发现坎儿井与葡萄的秘密

走进西藏

蓝天通透,白云圣洁。阳光下的雪峰、森林,映照鲜花的山冈、湖泊,奔跑着藏羚羊的旷野,一幅天然的西域天国图呈现眼前,令人怦然心动……

多彩的拉萨河

在我很久很久的梦呓里

你是一块块透明的冰体

在雅鲁藏布江的怀抱

来来回回地撞击

那满身的暴烈和愤怒

汇成一江心酸的泪滴

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风雨

你已嬗变为美丽的天使

从彩云身旁奔涌而出

似一支委婉多情的恋曲

叙说着西藏变迁的历史

仿佛一本流动的影集

在无法回首的浪涛里

你荡涤着重重迷雾

披荆斩棘回肠荡气

奋力开拓着前行的道路

创造了青藏高原的奇迹

成为一面流动的旗帜

多姿多彩的拉萨河哟

布达拉宫是你永恒的影子

蓝天白云与你相守相依

草原牧群和你形影不离

当我轻轻把相机举起

心就被你彻底地打湿

你像一位慈祥的圣母

把自己清纯甜美的乳汁

无私奉献给浩瀚的大地

生生不息奔腾不止

掬一捧拉萨河的雪水啊

就算是我无言的别辞……

布达拉宫的脚印

白云的银犁

在高原广袤的天际

曾有过多少拓垦

谁也难以说清

耀眼的雪峰

在苍茫的雪域绿野

曾孕育多少生灵

只有那牧群见证

伟岸辉煌的布达拉宫

昭示出神圣的厚重

若一位沧桑的神父

将整个西藏揽入怀中

那异国他乡的寻梦

那源于千里的朝觐

四面八方的无数脚印

汇成了经久不息的涛声

坚固的石条

被手掌刻下深深的凹痕

漫长的路径

淹没了几多向往的脚印

任寒暑交替满路风尘

大地上烙下脚底的笃信

布达拉宫深邃的眼睛

没有忘记脚步的艰辛

眼前是冰雪摇红

耳畔是袅袅梵音

一种神秘的深沉

呼唤着匆匆的脚步声

谁也无力阻止那种虔诚

谁也无法将信仰囚禁

开明盛世的宗教之门

已将所有的脚印包容……

绝恋

蔚蓝透彻的天

久久地凝望你耀眼的银冠

洁白无瑕的云

多情地想同你携手缠绵

可你,却是那么凌然

高昂的头颅不倚不偏

——巍峨的念青唐古拉山

仿佛宗神般的威严

横空问世于天地之间

在七千米的高度卧薪尝胆

之所以冷峻执著自命不凡

是因为把一位美人深情怀恋

无色透明的风

匆匆地划过你的脸边

密集穿梭的雨

不时敲打着你的无眠

可你,总是那么高雅平淡

妩媚的微笑动人心弦

——美不胜收的纳木错湖啊

诱惑着银光闪烁的峰巅

似一位身着彩缎的天仙

荷出污泥纤尘不染

那蓝宝石般的慧眼

坚贞不渝地守望着思念

卓立的念青山日日俯瞰

晶莹的纳木错湖夜夜呼唤

青山不老啊因雪白头

碧水常蓝哟为情守颜

那山水间的相守相盼

造就了神山圣水的绝恋

山在水中气象万千

水在山里青春飞溅

彼此共守着同一个梦幻

爱的神奇令世人惊叹

当相机记录了此段浪漫

诗人心头阵阵发颤

林芝的灵韵

走进朝思暮想的西藏

方知何为梦幻的天堂

走过林芝秀美的风光

才悟出何为红袖添香

林芝处处渗透了阳光

俨然一处江南水乡

险山奇峰满身绿装

牧群周围碧波荡漾

雨过天晴放斜阳

流云无处不欢畅

像一篇配乐的抒情散文

在蓝天白云下静静流淌

柔情中展现着粗狂

委婉里绽放出阳刚

尼洋河畔的彩色藏房

经幡在屋顶随风飘扬

草甸上踏青的群群牛羊

如鱼得水尽情地徜徉

那醉人的灵韵与芬芳

绘成一幅壮美的华章

藏家人憨厚的脸庞

写满了自豪与向往

林芝神采奕奕的气象

温馨地印在我的心上

告别林芝是一丝丝惆怅

许多记忆依然鲜亮

那千年古柏的沧桑

那鲁郎牧场的马缰

还有巴松错湖的桥廊

都昭示出林芝的灵光

看雄鹰在雪峰飞翔

听彩蝶在花丛鼓掌

河流把情歌带过山冈

泛美的诗歌如此芬芳

再饱吸一口雪域的草香

感怀华夏缔造的吉祥

孤美的可可西里

当可可西里进入我的眼前

心头一阵猛烈的痉挛

它横亘唐古拉山与昆仑山之间

一种冷峻而旷野的容颜

藏羚羊在此尽情地撒欢

金露梅坚挺在六千米高原

这本是人类禁区的边缘

满目荒漠的第三极画面

这本是野生动物的家园

拒绝人类的喧嚣与探险

封存可可西里的梦幻

期望成为另类生命的摇篮

可可西里站在黑夜的前沿

见证着信仰圣地的奇观

由此想到青藏铁路线

为保护冻土数架桥涵

建设者的良苦令人惊叹

愿寂寥和孤美永远相伴

雪域魂魄

太阳从雪峰微笑走来

驱散了漫天的阴霾

太阳雨是透明的舞者

凝聚起锦绣的虹彩

太阳神载着雪域的灵魂

挥写出一身豪迈

牛羊从碧绿的草甸走来

沾满一身的逍遥自在

牧人躺在草地上醉晒

牧羊犬一边痴痴地发呆

草尖上的露珠张大眼睛

好像在把什么等待

小溪从幽谷轻轻走来

委婉着动听的歌脉

河流带着小溪的梦想

一路吟唱着大地的情怀

雅鲁藏布江牵起祥云

朗诵着这风流的时代

太阳与月亮的拥戴

蓝天和白云的青睐

青山同碧水的痴恋

草原和牧群的依赖

那情同手足的大爱

成为青藏高原的魂魄

八月雪

晶莹剔透的

八月雪花

在可可西里

璀璨的阳光下

尽情飞舞着

别样的潇洒

仿佛在描写

一幅天然藏画

八月的雪花

或在草甸融化

或在山岔安家

无需回忆出发

那漂泊的苦乐

和无言的飘洒

都在竭力追逐

生命的代价

草地悄然湿润

新绿生出山崖

六千米的海拔

如此大的反差

那潺潺小溪

汇集了一路高雅

那莽莽群山

沐浴了一身银霞

八月雪花

西域天国的

一曲童话

在心灵的高原

尽情播撒

神圣而远大

四川行吟

八月的“天府之国”秋意绵绵。从岷江之畔到峨嵋山上,从金沙遗址到杜甫草堂,到处游人如织,呈现出一派安详。首次入川,感慨万千……

岷江丰碑

当时光的脚步

穿越过两千多年的历程

当我们从天府之国

领略了别样的五谷丰登

就不得不怀念一位祖宗

——是他缔造了这里的康宁

当汹涌的岷江

似脱缰野马奋蹄俯冲

为了拯救百姓

彻底根除水患的欺凌

就是这位以民为天的李冰

向涛而立不辱使命

他集治水智慧于一身

把岷江两水巧妙切分

“鱼嘴”潜伏在巨龙中

俨然一道分水岭

外江排沙兼分洪

内江平缓保农耕……

再造江河的治水举动

令江河世界为之一惊

“四六分水”“二八分沙”

成都平原从此安宁

鱼米之乡的胜境美名

播种出世代郁郁葱葱

岷江的波涛啊

宛若一双明净的眼睛

凝望着李冰父子的身影

巍然耸立于江涛浪峰

那千古不朽的传奇

像丰碑将华夏文明传承

相约峨嵋山

未结识峨嵋山之前

它是我尘封的一个夙愿

投身它那迷人的臂弯

深感它是我梦中的痴恋

它那楚楚动人的丹凤眼

令我心头一阵发颤

祥云萦绕的颈项之间

仿佛一串纯白的项链

曾有多少文人墨客把酒问天

又有几多绿林好汉来此论剑

华严铜塔载着厚重的佛缘

圣积晚钟鸣奏深沉的回旋

那五月飞雪啊七月杜鹃

木秀于林的冷杉桢楠

万佛顶上的圣灯几分庄严

夕阳里的鸽子花分外绚烂

我在采撷着峨嵋的浪漫

朗诵着佛国天堂的经篇

看那云海日出的光焰

品那轻风薄雾的缠绵

清泉飞瀑层林染

峰峦叠翠声声蝉……

绝壁凌空处 凝翠又含烟

姹紫嫣红中 空气也香甜

相约我梦中的峨嵋山

形同走进多彩的动物园、植物园

不,是座神奇的地质博物馆

小熊猫在珙桐树下赋闲

无尾猴在凤竹林里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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