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奇的日子结束在进来后的第九天,原来二十四小时都亮着的电灯及监视器指示灯突然全熄灭,连铁门也自动开启。
“这怎么了?”乔治感觉到了光线的变化醒了过来,困扰地看着四周一片漆黑问。
蓝文轩平淡地盯着敝开的门,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乔治看到了开启的门,立刻站起来兴奋地说:“蓝,现在是我们离开的好机会。”
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及铁镣拖过地板的响声,看样子其它囚室中被囚禁的人趁机要逃走了。
蓝文轩一把抓住乔治的手,轻摇头:“我不能言而无信!”
“那你——”
蓝文轩将他拉坐下来:“我如果想走,早就走了!但我不能,事情还没有完结,我不能走。”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电灯也在瞬间恢复了正常,一群手持机枪的黑衣人迅速地出现在门口,看来是来制约人犯的。
“自个儿返回房间,否则别怪我的不敬!”冷漠的声间从门外传来,但可以听出是那位南宫副洲主的声音。
铁链声只是轻响了一阵,看样子人犯是准备与他们对垒起来。
“开枪!”南宫副洲主的冷漠声音坚定地响起,随着几声轻微的枪声,传来的是物品(人体)倒地的声音,同时还有那南宫副洲主下令声,“把他们拖回房中,让他们反思五天!”
两名持枪的人出现在门口,用枪口指着蓝文轩及乔治,大声地向外面报告:“天壹房没有异动!”
南宫副洲主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挥手让两名黑衣人收起枪,向蓝文轩及乔治轻颔首表示打招呼,立刻吩咐:“立刻加强看守,特别是这一层!我会立刻去查明原因的。”
“副洲主,电脑系统完全瘫痪了。”一名白衣青年出现,禀道。
“意料中事。”南宫副洲主没有一丝表情,平淡地说,“立刻启用备用电脑,重新连接,至于受攻击的事,我一会儿再过去处理。”
“是!”白衣青年人躬身领命而去。
“好好看守!”南宫副洲主转身走了。
“是他们的电脑出现问题了。”蓝文轩为好奇的乔治解疑。
乔治耸耸肩:“看来没戏看了。”
蓝文轩扯出一个淡笑:“别卷入是非之中,对我们地益!”
乔治看着门口严守着的两名男子,无奈地翻白眼:“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可恶!”
“如果生闲气,不必要!他们并没惹你。”蓝文轩盘坐在床上,微闭上眼笑着说。
“蓝,你越来越会忍耐了。”乔治翘起嘴巴。
蓝文轩闻言张开双眼偏首看他:“你以前比我更会忍耐,为什么现在倒不会了呢?”
“以前的心死了,什么事对我而言已没有可气的!现在不同,近在眼前的自由——”乔治苦笑,“可是我放心不下你。”
“我知道。”蓝文轩撇开目光没有再看他,“你不用担心我,我有自保能力。”
“我会盯着你、保护你,是我的承诺,你忘了吗?”
蓝文轩闻言露出一丝苦笑:“乔治,没这必要的。”
说话间,铁门已经自动关闭,监视器也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我自愿的!”乔治微低下头,轻轻地道。
“不值得……”蓝文轩无声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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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曜令”下的电脑被攻击,这可真是对亚洲总部的一个大刺激!更、更、更可恶的是,那是“月曜令”令主大人的杰作!他老人家没事闲逛着找刺激,居然想到攻击火令亚洲总部的系统,造成十分钟的系统瘫痪,还直接打电话过来印证:有谁能在五分钟内能恢复电脑?
唉,大概得令主大人亲自出马才行!
这,已经不算是新鲜事了,月令主及自家令主常以此为乐,乐此不疲地挑战着火令下七洲总部的系统防御能力,美名其曰“为了检验火令下七洲总部的系统防御能力”。
火令下是齐聚电脑高手不错,但这些电脑高手分散于各方,留在总部的人员并不多,而那两位令主是明知道自家的系统防御能力的哪个环节薄弱,时不时就来挑战一下,惹得令下那些高手头疼,却不能说什么。
上一次就是自家令主没事找事做,攻击了七洲总部的系统,其它六洲总部的高手得知是自家令主下手的,居然找准机会反击,以致总部的电脑差一点无法承受六洲高手的攻击而瘫痪,庆幸自家令主还没离开总部控制室,急忙连线月令主,合两人之力才化解了火令六洲总部的高手攻击。
那一战,成了两位令主的心头之痛,怎么说居然被自个儿下属给摆了一道,于是两人抵挡了六洲总部高手的联攻后,立刻发动反击,六洲电脑直接瘫痪近二十分钟,庆幸的是当时亚洲总部没参加才幸免于难。
南宫炎冷漠地瞥了一眼正在恢复中的系统,并不在乎屏幕中、电话那边那张笑意洋洋的脸,轻淡中带着尊敬地问:“月令主认为本洲的系统有何不足之处呢?”
(不错啊,目前为止七洲中就亚洲总部的系统最迟中招!)远隔重洋的人丝毫不理会有没有伤到别人的自尊心,挺直接地点头说,(相较于美洲,慢了两秒,看不出亚洲副洲主有此功力哦——)
“多谢月令主赞赏!不过南宫炎认为还是有必要劳驾月令主指教!”南宫炎平淡地说,一点也不认为是失职或是欢喜受到令主的赞赏。
“副洲主,天叁房出现问题。”一名人员起身报告。
(你去忙吧,连线不用切断,我修改一下。)被称为月令主的中年男子笑了,随口吩咐道。
“那有劳月令主了!”南宫炎也没客气,对着屏幕那边施了一个礼,起身前往监视台。
四个不同方位的监视器从不同方位集中向着中间房中的监视对象,一张铁制的单人床放在那里,上面呈大字形躺着一个身穿松宽灰衣的男子,约四、五十岁的他一顶平头,四肢被四条粗大的铁链锁在铁床上无法起身,却不停地挣扎着。床边一名大汉正用手紧压着他的双肩,以防他行为过激。
南宫炎意示人员取来耳机,听了一会儿就放下,眉头微皱了一下,看了屏幕好一会儿才吩咐说:“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