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地逝去,让严家焦急万分,蓝文轩依旧没有半点消息,如果是绑架也该有下一步的行动吧?为什么绑匪没有任何消息,要钱或是什么?
杜涛也在焦急地等候着消息,“他们”是否会接受这个请求?如果不接受,他是不是该去请两位上司出面求情?
“还没有消息?”刘少忆问道。
杜涛轻摇头:“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受理,毕竟他们并非对外……”
他抿抿嘴,没再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大家都明白。
“他们应该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吧?”举一反三的严丽华问。
杜涛没有回答她,似乎在想什么出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铃声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是杜涛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上,他拿起来看了一下,脸色微一变,急忙接听:“喂,你好!我是杜涛!”
(你好,杜律师!我是谢陆雅妮。)
“谢夫人,您好!”杜涛的声音很沉稳,但他的表情却有些紧张,毕竟这不同于他打官司,对于这件事他心中完全没底。
(杜律师,关于两天前您所委托的事,我已上报,有些事我们必须谈一下,请您报上地址,我们连线详谈。)
“好的!”杜涛立刻提起自己的手提电脑,开机并报上了卫星地址。
(你好,杜律师!)屏幕中的谢陆雅妮依旧是温雅的妇人打扮,不同上次的是穿着红色旗袍,挽着发,淡笑着开口。
在她的旁边坐着一名三、四十岁的男子,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们好!”杜涛点头回应,“不知谢夫人有何指教?”
(是这样的,关于你所委托的事,上头有些疑问要当面请教,这位是香港地区负责人,木先生。)
中年男子轻点头,注视着屏幕这边的杜涛,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杜律师,客气话就不必说,我想问的是,他与你之间的关系。)
“他救过我一命,而我们成了朋友。”杜涛直接回答。
(好的,如果他与你是普通朋友,我们不会浪费任何人力、物力!)中年男子很直接地说着,(最后一个问题,杜律师请尽所知告之,我才能给予杜律师最终的回答。)
“请讲!”杜涛有些紧张,因他语气中的严肃。
毕竟他们不同分支,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能出手相援,因为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事,他们很有理由不会出手的。
木先生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他,缓缓地说:(这两天来,我们已经着手调查这名叫蓝文轩的身份、背景,这其中存在着许多的疑问,我很想问清楚,他的来历!)
“这——”杜涛明显地为难了,因为蓝文轩的身份,搞不好会引起动乱。
(杜律师如不想讲或不明白,也可以不必讲,但事关机密,如果杜律师依旧坚持要执行这件委托,那就必须遵行一个条件。)
“请讲!”杜涛点头,他实在不想透露蓝文轩非人类的消息。
(那就只有请杜律师在此次委托完结后,遵行副规第三章、第二百零三条、第五款行事!)
杜涛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点头:“就依此令而行!那有劳您了!”
木先生依旧毫无表情地点头:(那好!)
一旁的谢陆雅妮此时开口了:(那杜律师就静等消息吧!我们已经进行了初步的调查,他的失踪可能与某一组织有关,只待进一步调查及排除疑问,最多五天后,我们会将第一手资料送给你。)
“多谢!”杜涛感激地说。
(不必,再联系吧。)
杜涛看着画面消失,有些失落。
“这表示有希望吗?”刘少忆第一个发问。
杜涛轻点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在担心的是蓝文轩的身份。”
“师兄的身份?”严振清不明地看着他。
杜涛的脸色很沉重:“如果泄露出去,他很有可能会被关起来供人研究,毕竟现在的社会可是无神论社会,他的存在必会引起众多的注意!他这么久没消息,应该是遇上大麻烦而无法脱身,否则以他的能力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但凭我们的能力,根本无法去寻找!”严诚摇头叹息,“特别是黑道上,我们连要进去也无门可行!”
“这是我的错——”严振清内疚地说,“我不该让师兄出面,否则他也不会遭受重重危机,都是我的错!”
“我也有责任!”严诚在叹息。
“现在不是在讨论谁对谁错的时间,该想想接下来的事!”刘少忆开口说,“最近公司的股票跌落得很快,得想办法稳住才行!”
很自然地,当然由严振炎出面了,严振清应该有一段时间无法去公司,从出事到现在一直都是严为仁六兄妹在稳定局面,严振炎也暂时代替总裁位子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但是公司的上市股票一跌再跌,如不再采取应对措施,很有可能公司的基金就会大受影响!
“如果有人抛售的话,那就买下,看能不能收回一些股份吧。”严诚沉静地吩咐。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市场?”严洁问。
“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这样是否会造成我们自身的资金周转困难?爸,或许我们不该插手,这样做会让我们自身给以顾及两面。”严为仁劝说。
“那——”严诚有些拿不定主意,看着儿子们。
“只有稳定人心,稳定市场!”严为仁说,“指数的上升对我们而言,才是最有利,而不是掌握大部份的股份,这样倒会让我们陷入资金周转困难的局面!”
“爸,我会处理好的!”严振炎点头承诺。
“振清,不必想太多!”严为仁拍拍侄子的肩头,“事情会顺利解决的!”
“谢谢大伯!”严振清只是微扯出一个笑容,这些天完全都因为有伯叔父亲及堂兄们的支撑,公司才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动。
“振作一点!”严洁也安慰他,“现在你肩头的担子可是最重,如果你就此而丧气,那可不行!”
“小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