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郑松子的确曾去喝酒——
可他们又如何得知呢?
不会见风就是雨吧?
许杏子皱皱眉再皱眉那正应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经典词语。
“是的,郑松了那晚心里不好要我陪他去喝酒我就去了,”也可能习惯成自然做为他下属的许杏子,一听到他有召就屁颠屁颠的去了,根本没考虑什么的,再说,不就他心情不好陪她去喝酒吗?“那根本不像外人讲的那样。”
也许出于本能吧?她辩白着。
“谣言就是谣言,可以不理。”叶爽平看了宏如凯一眼,暗示他别再说下了:“无论如何?我们把所听见的、见到的、感觉到的都告诉你,你自己吻合吻合、考虑该怎么做?”
“知道了,师兄,谢谢你们!”许杏子还是对他们感激涕零的,虽然他们揭她底、把她的隐私暴了出来,但许杏子并不介意她知师兄们是善意的,正如叶爽平所说的他们都把知道的对她说了,她自己吻合吻合就得。至于怎么个吻合还有待以后再说——
总之师兄们只是善意的提醒完全并没恶意的——
宏凯拍拍手称快道:“好了,现在开始,开心一点。刚才的事不许再提了,我们看电影。”
“我们很开心。”
许杏子笑了。
“很好很好,以后大家有空可以多在一起聚一聚、玩一玩吧!”叶爽平一见许杏子笑了笑成一朵花儿,他也开心地说。
“但是你们女朋友呢?我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许杏子主了完全无芥蒂的样子。
“不能带我们的女朋友跟你在一起,她们会有自卑感。”楚五十分风趣的说。
“好啊!讽刺我。”许杏子不依不饶的。
“真话啊!你若肯跟我拍拖,我马上和女朋友分手。”叶爽平半开玩笑说。
“好!那你分手给我看。”许杏子笑了笑得很开心的,这是自郑松子的老婆郭攸攸到她家“大闹天宫”、到总经理室炒她鱿鱼以来所未有过的开心:“回去不怕被扭耳朵儿啊!”
“又不是太太,谁敢扭我耳朵儿?”叶爽平大笑了。
到了戏院门口,成群的人站在那儿等着进场,十分热闹。叶爽平很细心又很殷勤的又是买汽水又卖瀑米花什么的回来,手上捧了一大堆。
“快点!”楚五见手上捧了一大堆小吃回来就对叶爽平说:“就快进场了,听说这部片子可以从头笑到尾的,滑稽打斗,非常时令。”
“成龙的模样已经逗得让人发笑,他那身真功夫也实在了得。”宏凯接着说。
“那么他红得有道理了,是不是?”许杏子接口说。
正预备说话的叶爽平,这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许杏子的名字,他们意外的一起回头,这一看可不得了就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来刁民民。
“说曹操曹操就到”好在他们并没说他坏话,特别许杏子并没背后议人是非的习气。
“他的是非不就是见异思迁却还要倒打一把么?”许杏子这样想着的时候瞥了一眼刁民民,却发现他的身后还跟上来个女孩子。那女孩子就是烧成灰她都记得的:那还是那天在德兴饭馆上见到的那个——与刁民民半将半的倒到他怀里的女孩子。
“许杏子,”刁民民终于走了过来,还主动与她搭讪:“看电影吗?和朋友在一起。”
“是,我的师兄弟叶爽平、宏凯、楚五……”许杏子跟他对话时情绪绝对的平静,刁民民就是带十个女友也剌激不了她的,真话。“你的女朋友?”
许杏子问。
“是——我——”刁民民也有吞吞吐吐的时候,他这人也会吞吞吐吐?不会搞错吧?当初在电话头与她对阵的时候却不赖,而他现在这样子——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她叫谢丽丽,”一个美妇模样的女人见刁民民叫着许杏子,这个名字听来好熟就上前来指着身边的女孩子说:“石油大学刚毕业的,也是刁民民的对象,我是刁民民的母亲……”
那天在德兴餐馆上许杏子对她们匆匆一瞥而刁民民的母亲刁可沁并没看到她,她看不见她别再渗和进去避免冲突。
刁可沁巴不得在人前暴露儿子刁民民己有心上人了,这样她的计谋也就成功了一半,母子也就能言归于好一家团聚也就指日可望了。总之,她做梦都想为儿子做点儿什么?以弥补当初对儿子像甩手掌柜一样的过错——
不然,以刁可沁以前的种种所做所为她早有自知之明,儿子刁民民巴不得对她远而敬她之。
刁民民现在也是巴不得远而敬之她的,他是想尽最后一次当儿子的角色带她们来看场电影,然后借着昏暗的灯光给她剖明自己心思:他爱的是许杏子曾是邻居这妹子的,一直都是,别再怨费心机了。
可是,想不到这儿却意外地又遇到许杏子,刁民民也就存着另个心思:会不会她也跟那个郑松子一起来呢?
上次他与许杏子在德兴饭馆四目相对时也留了个心思观摩着许杏子,果见许杏子与那个郑松子在一起——
刁民民现在就想借此机会试一试许杏子,看看她的心里有没有他?
那天他们在德兴餐馆许杏子遇到的他与谢丽丽的那个冒昧的镜头准确点说是刁民民想要向母亲发火的,试问:她一个一出生就不管不顾的乐得当甩手掌柜的母亲,还有资格管他终身大事吗?
那天刁民民说得激动,母亲却想给他陈述原因,而谢丽丽看到他母子那非常激动的掰腕子样,就想解劝他们没想刁民民一眼瞥到许杏子投来的目光,就将错就错地揽着谢丽丽那个冒昧的镜头……也是有心想要激一激许杏子,试看她的反应如何?
许杏子的身边有了郑松子,而刁民民的身边则有了谢丽丽,现在他们不是都扯平了吗?尽管刁民民知道自己与谢丽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二个人是不可能有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