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金氽还可以选择更好的工种,可他先选择从电讯干起,践踏了当初的诺言:从最基层上干起,一步一个脚印、稳健地前进。
“呵!金氽,我还是不解,”许杏子说着把她最爱吃的扣菜夹着送进口里:“其实你还可选择若干工种的,这个电讯……”
“我都说过一切从最低层做起——”
许杏子终于转移了别一个话题道:“你读什么专业?”
许杏子很想说即将不识字是个大老粗的人也会干这份工作的,可就是没想到金氽会干这个,本以为上面调来的人一定是个级别很高的职位的至少应该管理人员或中层干部什么的,没想到干的是最最基层的?
“我读的专业很广泛,其中包括德语、日语、韩语……这中语和英语则不用说一直被我当母语,还有摄影、贸易……杂七杂八的,可到头来却觉得样样灵、无样精,一切还需从零开始、从头学起。”
都看出金氽还是个谦逊的人,人既落落大方又很健谈的。
“太好了,我这阶段正想学德语而愁找不到德语老师呢!”许杏子高兴地说:“若我自学德语若遇到有哪方面不懂之处,金汆,你能不能给我指导指导充当我的老师呢?”
这也是实地说,一直以来能再多学一种语种就是她的愿望,况那还是她大学毕竟所学的感觉蛮上劲的。
“很好,我正愁没钱可交房租呢!”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么一来我的房租有着落了,况我这不是老师的老师还不等于把自己以前学过的知识再重新炒热了一遍?”
“这么一来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许杏子见他很热心的样子就趁热打铁道:“说出你什么时候有空闲?我这学生的随时恭候!”
“若说有闲我每晚都闲,要不这样吧,每个星期我挺空出二次、每次二个钟头的时间教你德语,地点就在我的出租房,时间由你定,怎么样?”
“那好!我也不是要白让你补课的,我请你吃宵夜。”
“这宵夜也可以省的,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为自己才第一天上班就能与许杏子谈宠了还谈得很投机的而高兴。况许杏子还是他心宜的人。
“呵!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则在财政部的,咱们上班只不过一墻之隔-很近的。”
“以后多多关照。”
“关照就不敢当,以后若碰到什么问题急需解决,我会第一时间赶到——帮你分析,就像当初你帮我一样把之当做自己的事一个上心,大家一起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许杏子才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对于历史上那些对她有恩帮过她的人她会念念不忘的——
虽然对于金汆来说只不过举手之劳还在他实习期间等于增长见识,何乐而不为呢?况帮她的人还是他心宜的女孩子。
他们正谈得欢,忽然郑松子从前厅进来,面上表情很玄寒的样子,让空气好像一下带来压抑感,他们的话嘎然而止。不知是他们说到这儿已没话可说了还是什么?
金汆则落落大方地奔过去:“哟,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郑经理,著有铁牛之称……”
“真的闻名不如一见。”
“你就是新来的金汆?”郑松子说着脸上的玄寒不见了,接着,二双厚实的手紧紧地握上了。
“欢迎欢迎!”
“金氽我刚来这人疏地不熟的贵国‘翼丰’分司,还望郑经理多多观照。”
他们接着还谈得很投机的样子,许杏子趁机逃之夭夭。
“……”
眼前一个星期很快就到了,郭攸攸当然是不让郑松子那么如愿的与她离婚,她都说过“已不欲,勿施于人”。
也是说,自己若与郑松子这忘恩负义的人离婚,也不能便宜那妖精与他结婚,就是拖也要把他干耗上。
也许那天他说的“给你一个星期考虑的时间,若一个星期后你还不做出决定,就等待着法院的传票,到时你不离也得离。”那话她上心了,或是她满不在乎的。
反正这一个星期内她哪儿也没去的,包括国外的旅游、朋友聚会什么的推辞掉所有的一切,把自己关闭在房子里将近一个星期,终于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那天,她打破了常规起得个大早,吃上早餐后,心情大好的朝“翼丰”去。
“翼丰”她去过的那是个她再熟也不过的地方,她在那儿还曾大闹过,在郑松子办公桌操了个遍……那儿的人应该熟悉她的雷霆风格是个受不了委屈的主,现在都到了“捉贼捉脏、捉奸见双”的时候,就是无证见也要觅个证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由于郭攸攸今天起得个大早,直到到了“翼丰”那儿还静悄悄悄悄静的,可为了“干大事”就得沉得住气,她在“翼丰”转了一圈,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见到一个长得秀慧睿智的女人飘进人,她随着也跟了进来。
“请问,你要找谁?”保安一见郭攸攸穿戴得华丽一眼望去像贵妇人的模样拦截着问,那是个新来的保安。
“我是郑松子的老婆,”郑松子听到吗?起码也是个经理的级别,不会连这保安也无视吧?“我想找他的上司说说。”
胡銮凤一听到后面被保安拦截着的贵妇人说要找郑松子的上司,就示意保安放她进来,并温柔地说:“你就是郑松子的老婆啊?有什么事吗?”
“想必你就是郑松子的上司了,我能不能打扰你几分钟呢?”
她说。把握时机的。
应该说,郭攸攸不论对谁还能以一个大家闺秀自居、礼貌有佳的,只是只要一见到郑松子就失控了,就无法控制自己了。若说以前是一对相恋、相爱着的人的话现在已荡然无存的,他们大多少情况下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根本看不出有一丁半点的夫妻情,若可能的话最好能弄得对方一蹶不起——
现在的郭攸攸就有这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