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攸攸,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求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我一天的工作就够累了。若有什么事等明天吧!明天我一定好好回答你。”
郑松子累了他真的累了,也身心俱泛,也怕她不休止的烂缠歪理……只想好好休息一晚就这一晚不会也成了奢望吧?他几乎带着哀求的口径,还不是怕自己一个弄得不好了,一句说错了句句是错,他想借着今晚休息也该好好的考虑一一这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做?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郭攸攸强横的又把他整个人从床上“请”起来:“今晚你若不给我交代清楚,你休想睡觉的。”
“你想我交代什么呢?你——”
他完全无澈了彻彻底底的无澈了。
“你说那天苦娄娄到‘翼丰’请你参加他的婚礼,是不是有个女子有冒昧?”
她终于说到点子上去了,什么“有个女子有冒昧”?
“谁说的?不会是苦娄娄吧!”
郑松子就知道这有点傻的苦娄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把那个也说了,可那也并不意味着什么呀,是不?再说那可是公众的场合、大堂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前的,他就算和许杏子有点冒昧还能冒昧到哪儿去?
“你就甭用管是谁说的,有这么回事或有这么个人,是不是?”
看来这郭攸攸还够义气的,不供苦娄娄所说的,又或说说了又如何呢?她早就熟知自己这表弟不入他眼的,呆滞的那个样,若不是她姨丈是当地有名的大富商的话……可实在说银子再多也刮不到郑松子吧?她太了解郑松子的性格了,软硬不吃的。在郑松子对他觉得彻底无策的时候,郭攸攸也觉得对这软硬不吃的家伙无计可施了。
“是。”郑松子果断地回答说他居然果断的回答?这多少剌伤到郭攸攸。若他否认的话还说明他的心里多少还存有她吧?可他干脆否定了是不是意味着对她彻底死心了呢?
“是!”她的尖叫声隔一条街也能听得到的,“你居然敢承认了?这么爽快?她是谁?”
“那天是我们下班的时间苦娄娄去‘翼丰’请我参加他婚礼,许杏子也从电楼口出来。你忘了许杏子也与苦娄娄有过一面吗?她也就站住与苦娄娄打声招呼,这是自然普通的事,你——别想歪了。”
“不至这些吧?”看来郭攸攸对于他这个解释还相不不满意吧?
“我想歪了或是你做歪了?这还是普通的事?这样子算不普通?去公证结婚?”
她不还是尖叫着说。
“你无理取闹。”
“无论你说什么?今夜我和你没有完,”她脸色阴沉的,非常可怕,可能她此刻也醉生梦死的吧?她实在不会喝酒的今晚也在这般特定的情况下喝了,还不是想要与他一竿子插到底吗?他们这是半斤对八两:“不至苦娄娄还有人说你们——你们在一起——”
她终于打着舌结了,“在一起”应该不算是证据吧?
“郭攸攸你傻啊!你忘了我和许杏子是同事,同事知道吗?就是大伙儿在一块工作的不至许杏子!”
“不是工作的时间也在一起,起码有人知道那个女人。”郭攸攸说。
“女人——也不带什么不轨的事。”
“不轨的事?非捉奸在床?”
“你——别含血喷人。你不能侮辱纯洁的友谊。
“纯洁?你当我是三岁的孩童?还纯洁?”郭攸攸冷冷地笑着,就像从冰激凌般的笑:“郑松子,我没想到你真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我?”
“我告诉你,我郭攸攸不是善男信女,你这辈子休想跳出我掌心。”
“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奴隶?你捏出来的泥娃娃?你该反省一下你的态度。”
她这种自以为是,无理取闹的态度,就算他出轨也是她逼的,何况——
“是谁对不起谁?你说,你讲!”
本想把他当风筝放了,谁知他胆敢拧断她的线?孰可忍、不可忍?
“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望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你不是我的主宰。”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爱和不爱的权利,有张纸系着又如何?他也能让它变成废纸的。
“好,你总算承认对不起我。”她抓住一句话就不放,“我自然不是你的主宰,可我是你的克星。无论你怎么做都没有用,我不会放过你。”
“随便你。你想怎么做都行,你要杀我,我也不反抗。”
面对这种人变好态狂的女人——他不但身心俱疲、心也死了,甚至还有种誓死如归之势。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不想抵命。”郭攸攸居然狡猾地笑了还笑得非常的无奈:“我只要你说,是不是许杏子?”
郑松子咬咬牙心里对自己说:“说吧!反正迟早都要说的,这事也迟早要解决的,就当肿瘤刮掉一次大痛吧!”
“是,许杏子。”郑松子挺一挺胸,坐正扬起头,十分肯定、十分骄傲地说,“我爱许杏子,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爱,我爱她是全心全意的。”
他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一古脑儿地说了,觉得还不过隐干脆拿起瓶颈猛灌起来。这一一古脑儿的酒代表他的心——
“你——”郭攸攸的脸色在变,变得十分可怕。似乎真会杀人的样子,“你——很爽快。”
“我根本无意瞒你,原来也打算告诉你的,我所不能忍受的是你刚才的态度。”
“我的态度?”郭攸攸阴沉地笑了,“原来真是许杏子。”
“是她——”郑松子再一次确认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像爱她的一样。”
“说得好。那么我呢?你的太太呢?”她尖锐的说。
说实在的郑松子这话确实剌激到他,剌激到他中枢神经,再说他的那个爱根本就是移情别恋的却要加上这句“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像爱她的一样”。
咦!这个郑松子是什么狗屁之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