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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舒染喜欢班长

课程一天天进行,刚开始都是一些简单的内容,我是属于有脑子从来不动的人,自己找的借口是:我是懒得学,我学起来什么不会啊!所以就心安理得的在课上走神。在数学课本的空白处画着学素描时候学的线条。百无聊赖,看着聂宇琛认真的听课,我觉得有些烦,让我等学渣觉得自己很荒度青春,我从草稿本里撕了一页纸写:

“班长,来唠嗑呗。”

他看了我一眼写了俩个字“无聊”

我感觉很不爽,又写了“别听了,多没意思,她讲的我早就懂了”

他这次没再回复,把纸背过在上面开始画集合……

我看他不识趣,也就算了,趴在桌子上盯着他听课的样子,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在我一次次的骚扰之下,我和他传的纸条越来越多,他也回复的越来越多,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把我们桌子中间的缝隙缩得越来越小。最后真的成了同桌。

我发现他学习并不是特别好,只是上课比较用功,性格一点都不内向,我和他熟了之后调侃他:“你那会儿装什么高冷啊?”

“不熟呗”

当初我真的以为他很难相处,其实就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他说他很喜欢唱歌,也很爱跳舞,街舞什么的最爱了,每当说起这些,他都会脸上扬起得意的的笑,眼睛里闪着光亮,但随之又会黯淡,因为家里条件不允许,他没钱去学,都是自学的。他说很羡慕刘海波,而刘海波是我们班一个家里很有钱,从小就学街舞,萨克斯,笛子,等等的人。

我没有安慰过他,我知道,我只需要无声的做个倾听者。

我和聂宇琛称兄道弟,我觉得他可能没把我当成女生,也不怪他,因为班里面有三个男的天天喊我老大,因为在军训时我是体委,而且有一头带点红色的头发,左脸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疤痕。其实我的头发是天生颜色,大概出生后营养不良还是怎样,而脸上的疤是被狗咬的,对,就是狗。

他们以为我是染了头发的太妹,脸上打架留了疤,每次还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我,我也就懒得解释。

而班里只有我能震得住场面,他们就这么称呼我了,我一直觉得,班里的孩子们只是每次都被我的大嗓门吓懵了。

俩个月的观察期过去了,班主任决定正式投票选班级委员以及科代表。体委自然是我了,而班长有个很大的竞争局面,所以就开始拉票了,就石磊和聂宇琛展开投票。我希望是聂宇琛,所以我就申请我来统计票选结果,由于是匿名投票,班主任在黑板上画正字,而我就睁眼瞎的盯着所有不管是不是投聂宇琛的都念他的名字,然后赶快销毁撕票。

最后在我的‘努力’下,聂宇琛压倒性的胜利,看到石磊名字后面跟着的少的可怜的票数,我有些愧疚。但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我看到石磊瞪着我就快吃了我了。

我送给他一个眼神,满脸都是‘来咬我啊’的欠揍表情。

聂宇琛告诉我,其实不用这样的,因为大家本来就不喜欢石磊那四块石头的人品,公平竞争他也能赢。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帽,做了一场无用功。但我还是看出来他很开心。

换座位就这样悄然来临,高中的每次换座位都像一次南下逃荒,垃圾桶很快就被掩埋在废墟里。每一个任课老师在走进教室的时候都会一脸懵逼的退出去看看班牌号再诡异的走进来。然后再问一句:“换座位了?”

而班主任为了表现公平,从此次换座位开始,一个月往前调一个组,俩个月把靠近走廊的三组往靠窗那边调,以保证每个人都能在三年内有不同的座位体验,不会让后面的同学总是看不清黑板。我觉得班主任可能只是想让我们坐便教室每一个角落。

由于这样的调配,我和聂宇琛分开了。那天我们都迟迟没有搬桌子,等到别人都搬得差不多了,我终于还是得搬走,我搬着桌子走向第一排,走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大咧咧假装开玩笑的说:“我会想你的。”他没说话。

我走了几步忽然手上一轻“我也是。”我懵在原地,看着他搬着我的桌子大步的走到第一排。我好像脸红了。

我坐在第一排,他在最后一排,我想,这大概是我们最远的距离了吧,我身子往后一倾,想看一下他在干什么,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我没有躲开,而是发出一个现在想起一定很甜的笑。我看到他的眼里有一丝不舍得。他也笑了。

自从我坐到第一排就特别的积极,每一次老师让发练习学案,我都是第一个冲上去拿一摞开始发,每次都能在班里来回走走找人,这样,我就能经过他身边了,我们扯扯皮,调侃几句。年少我们还是有些害羞,不敢在下课的时候明目张胆的走到彼此面前说话,只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凑在一起打闹一下。

我不记得我在那段时间那样跑了多少次,老师总是夸我勤快,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居心叵测。

在一次我又巧合的发到他的学案的时候,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把学案放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上面满满的nike标志,说了声“班长不错嘛。”

他笑了笑塞给我一张纸“回去再看!”神神秘秘的,我心想。

“神叨叨的”我吐槽。

“哪那么多废话!”他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我坐到座位上,有点激动的管不住我心里的那头乱撞小鹿,感觉它快脑出血了。当我打开那张纸的时候,上面写着“还剩一个星期。”

我想他是说还剩一个星期我们就又坐同桌了吧,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细心,

我把纸条夹到我新买的书里--《暗恋》。胳膊支在在桌子上托着腮帮,看着学案上满满的特步标志竟然也觉得特别可爱。

于蓝兰的男朋友几乎在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就站在了我们班的门口,我看到于蓝兰的脸上挂满了开心地笑,我知道,那是因为喜欢,我想,他们或许会在一起很久,我也佩服于蓝兰,她能大大方方的向所有人承认自己的感情。

她在地理老师推着眼镜,夹着节本走出教室的一刹那飞奔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站在王昊面前。我和所有同学一样,假装自己干自己的事,其实八卦的视线根本没有离开他们。

于蓝兰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大包吃的,看起来大概是早餐,现在是第一节课的课间,我还在怀疑王昊是什么时候去买的校门口的热乎的鸡蛋灌饼的时候,她已经开吃了。

我有点好奇他们是怎样在一起的,八卦心使然,我还是问出了口

“你和王昊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抬头想了想,眼神里似乎有一些怀念和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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